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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的动静弄得太大,凡尔赛几乎全部的虫族都参与了暴动。雄子的消息是阻不住了,而且有很多人居然之前还认识这个雄子。他是凡尔赛宫内的一名普通的扫地工人。一时间整个营地都流传着这个扫地工人的传说。
虽然大家不知道为什么雄子之前是个人类,还住在凡尔赛,并且还没有信息素外表达,但是丝毫也不能阻止他们的热烈向往。在罗南留院观察的这段时间里,不断有虫族前来就诊。医院一时间门庭若市,虫满为患。听医生说,它们是为了见上小雄子一面,主动把自己给弄伤了。反正雌子们皮粗肉糙,好的快。为了见上小雄子一面,这点伤根本算不了什么。
医生不让他们靠近罗南所在的区域。于是它们就站在窗户外面,像痴汉一样的蹲守着,希望能有幸见到小雄子露一露小脸。昨晚的骚乱气氛似乎一扫而空,整个凡尔赛洋溢着热烈的氛围。所有人欢天喜地,仿佛得到了“虫”生的大圆满。而昨晚有幸挤进了医务所、看到罗南一眼的虫族,一边接受惩罚、一边给其他同袍吹嘘着自己的幸运。
虽然它们进不去雄子的房间,但还可以送礼物。于是,医院的接待室里堆满了士兵们送来的礼物。每个礼物显然都是主人深思熟虑、精挑细选的结果,是虫族求偶智慧的结晶,同时甚至还充分考虑到雄子过去的生活经历。有人类喜欢的鲜花,各种各样的花束摆满了医院接待室的长桌,有华丽的匕首,高能武器(送这个的已被医生打了个半死),甚至还有原味内衣,各种想得到想不到的礼物应有尽有。不仅接待室放不下了,连走廊很快都堆满了。
对这些虫族,罗南假装视而不见,继续努力和一个发音叫“加内尔”的医生学虫族的语言。被动接受命运的安排,从来不是他的风格。在过去那样的环境下他都没有放弃,今天也绝对不可能放弃。
罗南的围观人群当中,还有昨晚那个最先发现他的那个守卫。它倒是没有谎报伤情,昨晚它是真的受伤不浅,因此医生让它住院了。大概是因为罗南只要不流血就不暴露信息素,它这次倒是没有过激的举动,只是躲在不远处走廊的角落里呆呆的盯着罗南。什么也不做,就这么呆呆的看着。每隔半个小时医生就要拽着它的耳朵,把它揪走。但是过了一会它总能找到机会再溜进来。据说它做守卫之前的岗位是先锋兵。
罗南心想:“不愧是狗群当中的先锋,鼻子这么尖。要不是它跑的那么快,说不定自己现在已经钻进地道逃之夭夭了。”因为信息素这一魔幻的设定,虫族在罗南心中已经等同了汪汪君的地位。他丝毫也也没有想到这个比喻很有可能把自己也给骂了进去。想到地道,他又一阵惋惜,要是当时没有出这个岔子,说不定现在已经逃之夭夭。可惜,现在那里肯定已经被堵上了。
看到医生不停的出去揪人,罗南非常好奇的问医生:“我现在不是没有信息素吗?为什么他们还盯着我?”
加内尔医生回答道:“就算您现在没有信息素,但是因为昨晚您血液中信息素的浓度实在是太浓烈了。凡是是嗅到过您的味道,见过您的面孔的雌子,只要再次见到您的面孔,就会条件反射的硬了呢。”得了,真的是狗狗,深得巴普洛夫的精髓。
“那你呢?”刚刚问完罗南就后悔了。
果然,医生不好意思的说道:“您别看我现在还能正常工作,那全是因为我昨晚已经自己解决了三次。”
罗南差点从床上栽了下来。
病人越来越多,很快医生就不胜其烦。戈尔干脆下命令,医院关门谢客,这段时间再有受伤的,您就自己把骨头接上吧。就这样,罗南得到了一段短暂的安宁。中午的时候,戈尔又回来了,给他带了一份礼物。罗南接过来一看,是梵高的《盛开的杏树》。
“您之前似乎很喜欢这幅画,我就给您取过来了。”
罗南看了一眼,随手放在一边。罗南对绘画艺术实在没什么鉴赏水平,否则他会发现,这幅画和他之前在梵高博物馆看到那幅真迹一模一样。
除了礼物之外,戈尔还给罗南带来了一份详细的检查报告。医生的最终结论是,罗曼的确拥有纯正的虫族雄子血统。从他的之前血液中检测报告来看,他血液中信息素浓度高的惊人,传播能力也高的惊人。在短时间内就控制了大量的雌子,促使他们进入发/情状态,影响范围甚至包括了整个欧洲大陆。在帝国目前的成年雄子当中,也只有少数几个的控制力可以与之相媲美。如果他完全发育的话,将会成为整个种族历史中控制能力数一数二的雄子。这也意味着能够被他安抚的雌子将远远超过他们的预计。罗南或许将成为后宫最庞大的雄子之一,为国家的稳定和发展做出巨大贡献。但是,目前医生并不确定罗南为什么不能正常向外界释放信息素。医生推测可能是因为雄子在幼年被拐带到地球的时候注射过某种抑制剂,再加上他近期自己注射的雌性激素,造成它体内尚未发育完全的内分泌系统紊乱。但是,由于地球驻地的医疗设备大多偏治愈而非研究,因此医生们对他的情况也也无法确诊。出于医生救病治人的职责,他们忍痛建议尽快将雄子送往中央星球治疗。
罗南原本万分纠结,一方面他怕自己不是虫族,在巨大的心理落差之下,这些虫子一怒之下,他的菊花就不保了。另一方面,他又怕自己真是什么“雄子”,按照戈尔的描述,他这辈子就在满足无数雌子的饥渴中度过了。一晚上左右为难,差点纠结死了。看完报告,罗南对自己还是人类的微弱希望已经彻底破灭了。他万分诚恳的和戈尔打了个商议:“咱能不能不去中央星?”
戈尔用它那双碧蓝色的眼睛久久的凝视着罗曼。久到罗南开始以为那是一双人类的眼睛。戈尔这个人,以前的时候就有一分温柔,三分冷酷,六分公事公办。现在,表现给罗南的只剩下十分的温柔。戈尔吻了吻他的指尖,“不行。”
“为什么?”
“您需要治疗。”“要是一辈子都治疗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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