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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宴轻启薄唇,“不是我。”
周澈笑的促狭,“你知道我见的那人是谁么?”
卫宴挪开视线:“我不感兴趣。”
“切,就是那个李桃聘咯。”
卫宴手上的动作不停,木屑纷飞,惹得周澈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卫珞那事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很快就会让人知道是他在背后策划了这一切,我的腿伤都是被他?所害,还你一个清白。”
卫宴从来都不在意外人的看法,所以对于周澈的安排,他?倒觉得?有些无聊。“管这事情?做什么,总归文宣侯府的事情?已经和我没有关系。”
周澈听他主动提起侯府,便嬉笑着问道:“我真的很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这次铁了心的非要离开那里?”
卫宴心中厌烦,将手里的刻刀扔在石桌上,瞧着周澈说道:“她踩了我的底线,我如今没有对她动手,就是看在曾经对我的恩养之情?。但这是最后一次。”
周澈见他?脸色寒霜,语气冷漠无情?,不知怎的就联想到了卫宴那次梦中呼唤的名字,周澈真的很好奇,那个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会让卫宴将她藏的这么深。
“对了,你是不知道李桃聘见到我的时候眼神有多么的凶神恶煞,我为了装腿瘸坐上了轮椅,那丫头竟然骂我是死瘸子,又说怪我让你离开了侯府,哎哟喂,天地良心,明明我才是卫宴你手里的一枚小小棋子,怎么反倒我成了罪人。”
卫宴隆起眉心,想到曾经李桃聘对自己的纠缠,他?便说道:“不用多理会她,就是一个被家里人养废的人罢了。”
周澈对他调侃,“你说你如果没离开侯府的话,以后会不会娶得就是李姑娘啊?”
卫宴抬起眸来,一片冷色,轻哼道:“我这辈子只想娶一个人。”
“你的那位神秘兮兮的情?姐姐?”
卫宴扯扯唇角,“嗯。”
秋白觉得?自己的双耳选择性的过滤了其他的话,只让她听清了卫宴最后说的那句话。
秋白惨笑地倚着墙,眼底满是痛楚。
“那你何时能娶回来呀,让我也见识见识。”
卫宴想到秋白对自己说的那番计划,他?目光不由得放柔了,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道:“很快。”
等莺姐姐和离,自己便上门求娶。
“哟,那我就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咯。”
“借你吉言。”
卫宴所幻想的未来,崔莺莺是不可缺少的存在。
但在崔莺莺的未来,他?,并不是最重要的那一位。
所以在崔莺莺的和离计划里,她会远远的逃离有卫宴的长安。
一切都如崔莺莺策划的那般,她日渐憔悴了起来,提不起任何的精神,时常下不来床塌,只能待在屋子里静养着。楚家的下人们觉得?诡异极了,可她们心中却在想着,这谣言果然是真的。她不知不觉间就得?了病,简直和谣言里说的一模一样,她不是能医治楚子舟的福星,而是煞星。
被人议论的崔莺莺正悠闲自在的吃着核桃,虽然她这次院子又成了冷院,但并不像上一次那样被下人们挤兑,主要还是和崔莺莺的性子有关,毕竟人善被人欺。
水莲给她敲着小核桃,小锤子挥的有力,发出“砰砰”地响。
意雪给她揉腿,顺便又对她说了一些外面正非议她的话。
只有秋白,坐在小马扎上,低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
“这都过去十多天了,章嘉尔怎么没有个动静呢?”意雪沉不住气,对崔莺莺抱怨道。
崔莺莺笑说:“这个时候啊,急得不该是咱们,而是她才对。后厨的饭咱们照样吃着,慢慢等吧,她迟早会忍不下去的。”
多亏这院子里的下人已经被管的谁也不敢走漏风声,所以意雪时常私下做饭一事,并没有传出去,主要还是大家都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都以为是意雪贪嘴好吃呢。
意雪被崔莺莺的话给说的很不好意思,吐吐舌头说道:“姑娘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沉稳,奴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这样呢。”
崔莺莺一愣,露出浅笑,并没有回应。
这时,门被人敲响,声音很小,看样子很小心翼翼的感觉。
崔莺莺对水莲使了个眼色,水莲起身开门,一看就发现是个小丫鬟,便对崔莺莺点了点头,说道:“是柳丫。”
这柳丫就是那个和章嘉尔院子里的丫鬟是同乡的人。
柳丫不敢抬头直视章嘉尔,便小声地说道:“奴婢...奴婢今儿和同乡小倩闲聊的时候,听她说表姑娘身边的香凝去见了三公子,还是偷偷摸摸的那种。”
崔莺莺顿时有了精神,主演都准备就绪,看来这戏很快就要上场了。
就是不晓得?楚子舟会怎么被章嘉尔给洗脑,要知道每个人都是自私的,正因为楚子舟是一个自私的人,所以才会同意娶了原主,背叛了章嘉尔。所以崔莺莺还是很好奇,她会怎么去劝说楚子舟让他主动丢弃自己这个“灵丹妙药”。
这一日过了又三天,楚子舟的专用大夫诸大夫终于上门给崔莺莺诊脉,崔莺莺丝毫不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核桃放在腋下,使自己的脉变得?浅且虚,一看就像是快要不行的人的脉象。
诸大夫心惊不已,这楚少夫人可真是灾祸不断,难道说是上次她的病没有好的彻底,所以这次又复发了?
他?嘴上说着安慰的话语,等去见楚夫人时,就直接说了实话。
楚夫人绝对不会怀疑他?会被人收买,所以在听见大夫的断言后,脸色青白,一手忍不住抖了起来,“那我儿该怎么办?难不成再去寻第二个与崔氏同样八字的人吗?”
诸大夫沉默不语,听着楚夫人的话,不免对崔莺莺感到惋惜。
楚夫人呢喃自语道:“难不成嘉尔做的梦是真的?崔氏一死就会连累到子舟么?不行不行,绝对不能把崔氏留下来,得?尽快寻到相同八字的人!刘嬷嬷,你必须收买长安城的所有媒婆,我要在三日内找到相同八字的人。“没了崔莺莺,那就再找一个相同的替代便是了。一灯大师不是说了吗,八字天作之合,她只要八字,至于这个人是不是崔莺莺,都无所谓的。
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还真让刘嬷嬷给找到了一个!同样是个小门小户出身的姑娘,刘嬷嬷还打?听了她的为人,极好拿捏,一听就放下了心,这次应该有机会让自己的干女儿当上姨娘,这个可比崔莺莺好拿捏多了,因此她特意让紫苏在楚子舟的耳边吹风,紫苏也是个奸诈的货,故意瞒着楚子舟没说楚夫人会给他?再找正妻的事情?,知道他?在意章嘉尔,就拿她当筏子。
所以这日,楚子舟终于舍得?来见楚夫人,但他?冷着一张脸,看样子还在怪楚夫人私自让他?和崔莺莺同住的事情?。
“儿啊,你怎么来了?”
“娘,我觉得?表妹说的都是真的,崔莺莺她就是个煞星,这才嫁进来多久,就生了两次重病,我可不想让她害了我,我要和她和离!”
“好好好,都依你,我现在就跟你大嫂她们去见崔氏。”
楚子舟露出笑脸,说道:“说来说去,还是表妹对我最好,连做的梦都与我有关呢。”
楚夫人对她依旧有气,敷衍着楚子舟就让他?回去了。
这一进院子,确实闻到了浓浓的药味,楚夫人连忙用帕子捂着嘴,在一脸嫌弃的刘嬷嬷的搀扶下,进了崔莺莺的屋子。
崔莺莺刚喝了药,这药是解药,不是她们认为的治病药。
“崔氏。”
这楚夫人不打?招呼就来了院子,并且还冷漠的看着自己,崔莺莺就知道,自己等得?这一日终于来了。
说起来还有些嘲讽,全靠章嘉尔的间接帮忙,才让自己等到了这一日。
可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娘。”她面容白皙,艳丽的眉眼带着病色,唇上是浅粉色的,看起来气色很差。
楚夫人皱起柳眉,也不愿坐下,生怕过了病气。
“崔氏,这门亲事算来是你高攀了,当初楚家给你的聘礼,我这次不打?算跟你要,不仅如此,我还会再给你一些陪嫁,让你日后也有个依靠。你这病需得?静养,但楚家已经有个子舟了,也照顾不来第二个病人,所以娘就舍下这个老脸,劝你离开吧。这次是楚家对不住你,可你也要体谅我这个做母亲的,子舟就是我的命,当初让他胎里带病就是我的错,我总不能现在还对不起他。”
“你...自请下堂吧。”
崔莺莺目光和她对视着,没有因为她的话有半分难过与屈辱。
“让我自请下堂?可以。”
意雪惊讶出声:“少夫人!”
崔莺莺唇边挽起一抹柔笑,“不给我黄金百两,我绝不自请下堂。”
我看你是有什么大病吧,想让我走,还不愿让我走的痛快,真是个厚颜无耻之人。
楚夫人被她的狮子大开口给吓怔了,指着崔莺莺说道:“黄金百两?你怎敢说出口来?”
崔莺莺反讽道:“那你让我自请下堂,又怎敢说出口来?”
楚子舟他?配让我下堂么?
楚夫人紧绷着一张脸,像是头一次认识到崔莺莺的性子,她冷冷道:“好啊你,终于不在我面前装贤惠了,崔莺莺,你可真够有本事的!”
崔莺莺掩着嘴角,弯弯的月牙眼露出几分狡黠,说道:“你们楚家当初求娶我嫁进来,使了什么算计,我就不给你重复二遍了。但现在,仍旧是你求我做事,你不顺着我点,我又怎能走的心甘情?愿呢?不为你考虑,也得?为楚郎考虑考虑吧。”说道楚子舟的名字时,话声似有眷恋不舍,直接把楚夫人给吓得?够呛,生怕她会因为楚子舟舍不得?离开。
她还想反驳但金巧蔓也就是她的二儿媳妇说了话,“娘,为了子舟,这点要求您就顺着她吧。”
崔莺莺颇为意外,金巧蔓则不去看她。
“好好好!你与我儿和离!我多给你两成陪嫁!”
崔莺莺斜睨着,眉眼间流转着丝丝凉意,她扫看着楚夫人,不再继续为难,就说道:“我不屑你的这两成陪嫁,我只要章嘉尔还有楚子舟对我郑重的道个歉,我就签下和离书。对了,还有你楚夫人,你也要对我道歉。”
“这是你们欠我的。”
说到这里,崔莺莺掷地有声,她目光冷冷的看着楚夫人,澄澈明净的眼眸带着坚定,她的脖颈扬起,露出她的骄傲。
来的时候是狼狈的,但走的时候,绝不再低下头颅。
楚夫人百感交集,没想过会有人舍弃金钱,只愿要一声谦,她讽笑:“出身不高,装的还挺孤傲。好,明儿个,我亲自带着子舟和嘉尔来。”
三声道歉,换一个子舟平安,值了。
崔莺莺待她走后,畅快地笑了起来,她抹着眼角,明儿个可不仅仅只是道歉,她从来都不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翌日,她坐在了藤椅上,专门侯着楚夫人她们,左等右等,终于见到她们的出现。
楚子舟许是觉得?这次终于能和章嘉尔长厢厮守了,所以他说的很痛快,但也很敷衍。
楚夫人是最轻松的那一个,只要子舟能长命百岁便好。
最后就剩下了章嘉尔,她比楚子舟还要不情?愿,可楚夫人在旁催促着,她只能对恨到骨子里的崔莺莺准备道歉。
“慢着,表姑娘这个谦,不能站着说。现在可就剩下你一个了,只要你跪着与我道歉,这和离书,我立马就签!”崔莺莺托着下巴,明明是病容,但她却笑得?明媚。
你害了原主的一条命,只是轻飘飘的一句歉意,也未免太过简单了。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崔莺莺就掌控了整个局面,就像她说的那句话,如今是你们楚家人在求她。
可章嘉尔瞪的双目发红,分明你才是那个落于下风的人,凭什么来命令我做事?
“不!”
“嘉尔!”
不知不觉中,楚夫人眼神责怪,就连楚子舟也带着责备。一下子,巨山压顶,章嘉尔不得?不跪。
崔莺莺笑弯了眼睛,眼角下的那颗泪痣明艳动人。
嗯,挺爽的。
——
马车内,崔莺莺没有挽起发来,她梳着少女的发髻,步摇轻轻晃动,这次离开楚家,她带回了嫁妆和丫鬟水莲。
水莲给她掰着瓜子,说道:“姑娘,咱真不回去啊?”
崔莺莺轻哼一声:“暂时不回去,省得?被他唠叨。先给他?几日冷静冷静吧。”
“那咱真去秋白租的那个院子住啊?”
崔莺莺点头:“昂,要不然呢?”
眼下没有秋白和意雪,那是因为崔莺莺让她们代替自己回去给家里人报个平安,顺便支开她们,好让水莲去做事。
“银票都兑换好了?路引也备好了?”
“嗯嗯!有钱什么都好办事呢姑娘。”
崔莺莺心满意足,她伸了伸懒腰,对水莲勾了勾手指,小声的说道:“好好藏起来,这可是咱们去扬州不可缺少的东西。”
“好嘞。”
她准备把剩下的琐事给处理好了就跑路,等到卫宴成亲了自己再回来,这么一想,她心里虽然有些抽痛感,但她认为这是原主留下来的情?绪,故意忽略了它。
“姑娘,咱们到桂花巷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订阅,每次都在为内容提要伤脑筋,早知道从第一章就不搞这个了。
谢谢小天使的地雷和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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