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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团队努力了一个月,总算没付诸东流,安静心情还不错,所以她对季时还算是和颜悦色。
季时死皮赖脸,她也不来气,甚至连久违的玩心都上来了,和他开起了有一丢丢暧昧的玩笑。
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不太对劲。
关于是不是吃醋的问题,她也问过季时。
高中时有不少男孩子给她塞情书,每日放学,她总是故意拿到他面前晃荡:“季时,你再不答应我,我就和他在一起了!”
季时头都没转,斜着眼看她,闷不吭声走了。
她相当能脑补,一路小跑跟在他身后,笑嘻嘻问:“季时,你不说话,你是不是吃醋了?如果你说你吃醋了,我就把情书扔掉,看都不看。”
季时本来马不停蹄往前赶,闻言猛然停下脚步,双手插着兜,懒洋洋地站在原地等她靠近,一句话都不说,抢过她手里扬着的情书,轻飘飘地丢进了垃圾桶,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安静收到过很多情书,全被季时丢进了垃圾桶,她放出狠话说:“季时,你再扔,我就默认你吃醋了啊。”
即使这样,他还是油盐不进,也不理睬她的话,照扔不误,也从没承认过他在吃醋。
当然,他收到情书的时候,安静也会抢过去扔掉,他偶尔也会问:“安静,你是不是吃醋了?”
她倒是坦坦荡荡,大言不惭:“是,我就是吃醋了,法律规定不能吃醋吗?”
他也只是笑了声,又闷不吭声往前走。
以前她问季时是不是吃醋的时候,他总是皱着眉很不耐,可现在,当他听到这句话时,他稍稍震惊之后,居然扬唇微笑,有点喜上眉梢的既视感?
???
他没毛病吧,她在埋汰他,他乐个什么劲?
若不是安静的手机突然振了一下,两人都没意识到,他们究竟沉默着对视了多久。
安静移开目光笑了声,低头看手机。
她一直知道,过去发生过的每一件事,就永远刻在生命里,只会被尘封,不会被忘记。
在未来的某一天,清风无意吹跑尘埃,那些痕迹依然清晰可见。
庆幸的是,她如今已经能坦然面对。
季时蹭了下鼻尖,脸别过一边,“是,法律规定不能吃醋吗?”
看到她对别人笑得温婉礼貌,他难受,可面对他时,立刻竖起身上所有的刺,每一根都对着他,他更难受,和她第一次拿着别人的情书在他面前晃,甚至说要和别人在一起时的感觉一样,又酸又涩,又不甘心。
是,就是吃醋了,从很久之前就开始吃醋了,怎样?法律规定不能吃醋吗?
安静正划着手机的手一顿,他虽然含糊其辞,奈何周围实在太寂静,她听得清清楚楚,连他语气里小心翼翼的试探都听得明明白白。
不过她不太相信,一脸震惊,憋着笑反问:“啊?”
问完,她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漏了嘴。
季时捏了捏指尖,盯着她微红的脸蛋,抬手。
她还在笑。
他心里一阵燥,猛然捏住她的脸蛋往上提。
嘶——
这二两胶原蛋白随时都可能流失,捏碎了他赔得起吗?
看来季某人现在倒是学会了得寸进尺,她跟他开玩笑就是个错误的决定,要是这时他稍微温柔一点,她勉强还会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这个狗男人又用她以前说过的骚话来挤兑她了。
她正想埋汰他两句,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路,她毫不客气往他的手背上狠狠拍了一掌。
指尖发麻。
“请进。”
他收回手,搓了搓微麻的手背,勾了勾唇。
来的人是他的助理刘高明。
刘高明毕恭毕敬站着,说:“老大,颁奖典礼马上开始了,礼仪小姐在等。”
承办方工作人员也来催了,声如洪钟朝里头嚷嚷:“冠军啊,赶紧上台领奖了昂,咋回事儿啊,领奖都不积极啊。”
安静看了眼手机,方才是林伊伊给她发短信,让她赶紧到后台等着,颁奖典礼已经快开始。
安静收回手机,揉了揉眉心,再懒洋洋地转了下眼睛,想到等会还要和季时同台,她整个人都不好了,不情不愿地答应工作人员:“马上来啊。”
她翻白眼的小动作一帧不落地落进季时的眼里,还有她那无可奈何的口气,像逼她吃黄连似的。
什么意思!他是瘟疫吗?
安静已经走出门,他还站在原地纠结,刘高明看着原地自闭的季大老板,说:“走了,老大,颁奖了。”
季时动了动脖子:“刘高明,你来得真是时候。”
刘高明当然知道这句话并不是夸他的,不过亚军已经颁完了,冠军和冠军的颁奖嘉宾还在后台谈恋爱,啊不,还在后台交流,那是不是有点过分。
刘高明按捺不住,决定提醒一下他:“老大,下次这种时候,直接亲。”
捏脸什么的,那是小学生的戏码。
爱她就欺负她更是幼儿园的水平。
季时猛然停下脚步,想起她刚才的笑颜,直接亲?
想想又不对,用‘你个单身狗你懂个屁’的眼神看他,“我信了你的邪。”
刘高明当然能get到他用眼神嘲笑他。虽然他是单身狗,但他陪妈妈看的肥皂剧多啊,“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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