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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疏的声音很轻,沈隽意站在转角甚至都听不太清,但祝川的话他都听见了,一清二楚。咱俩这种关系?
他俩什么关系?
没等沈隽意想出个所以然来,祝川忽然握住了傅清疏的手,声音稍大还带着些微的怒意:“你不想要自己的命我还想要!你一个三十岁的人了,上个床怎么了!命重要什么重要?”
傅清疏抽出手,说:“我宁愿死。”
“你!”祝川怒气冲冲地将盒子扔到他怀里,也不管会不会将里头的试管摔坏,扔完了扭头就走。
傅清疏捧着盒子,低低吐了口气出来,如果让他成为像父亲那样,被发情期支配,沦为欲望所驱使的奴隶。
他宁愿死。
年幼时,他见过太多父亲带回来的人,那些人的眼神就像锁定了肥肉的狼,嘴角甚至都挂着垂涎。
从他记事起,父亲就流连在各种男人女人之间,唯一相同的,他们都是Alpha,除了乔雁。
乔雁是个Beta。
父亲和她在一起估计是想改变自己,摆脱那种被发情期支配的身体。
他放纵了那么多年和那么多人在一起,就像是一个吃惯了肉的狼让他回头吃草,怎么可能。
他最后还是没能够抵抗住那种几乎灭顶的支配,再次和那些能够让他满足的Alpha在一起,选择和乔雁离婚。
傅清疏小时候问过他,自己为什么没有母亲,谁生出了他。
父亲怒斥他不许再问,甚至狠狠打了他一顿却依旧没有告诉他生他的人在哪里。
他当时年幼,只以为父母是感情破裂离了婚又或是母亲遭遇意外早早离开,他怕让父亲难过便咽下去不再问,再后来长大一些知道了性别分化,知道了第二性征。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父亲带人回来开始不再回避他。
他有一次半夜渴醒了出去倒水喝,看见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把父亲压在沙发上,羞辱的语言、粗暴又恶心的动作,还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充斥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傅清疏反射性的作呕,从那时起父亲的样子永远印在他的脑海里,他宁愿死也不愿意变成父亲的样子,沦为欲望的工具。
傅清疏望着祝川离去的背影,轻轻吐出一口气,如果熬得过去就好,熬不过去大不了就是死罢了,对他来说生死也没有多重要。
他没有牵挂的人也没有牵挂的事,除了祝川之外也没有什么朋友,就算有一天他死了,也不会有什么人觉得难过。
无所谓。
傅清疏转过头,一下子呆在原地,沈隽意站在他面前两米左右的位置,单手插在口袋里斜靠着墙,隐隐约约带着股张牙舞爪的气息。
他明明是个学生,一脸褪去少年步入青年的模样,又比自己小了足足十岁,可没来由地,傅清疏觉得自己每次见到他第一眼,心脏都要不自然地跳一下。
“你怎么在这儿?”
“找你。”
傅清疏脚底生根的站在原地,干涩的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沈隽意走近看了他手里的木盒子一眼,不答反问:“教授,我看见他拉你手了,男朋友啊?”
傅清疏不动声色地把盒子往另一侧收,冷声说:“不关你的事,现在应该是上课时间,你在这儿干什么?”
沈隽意舌尖抵着后槽牙,轻轻地“嘶”了一声,“是你叫我来的,我来了你又不在办公室,出来私会男朋友就算了现在还反问我来干嘛,教授……您怎么这么善变?”
傅清疏微怔,他居然是班长?
沈隽意没在意他这个不敢置信的眼神,反正除了他之外,也没人相信他是班长,无所谓。
他就是个保护班里同学不被欺负的,班什么长。
沈隽意微微弯腰谦恭地弯起眼睛冲他笑了一下:“教授,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杀了我?”
傅清疏眉尖一跳,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知道了?”
沈隽意没料到他对于别人知道他谈恋爱的事儿反应这么大,被他吓了一跳站直了身子,“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傅清疏误以为他是听见了自己用禁药的事情,牙齿轻轻打着颤险些咬到舌尖,故作冷漠道:“不用你管。”
沈隽意“啧啧”两声,无所谓的摆了下手说:“那个人一看就肾不好,多半是纵欲过度,教授你喜欢他啊,回头我帮你开点药你让他买点吃吃?”
傅清疏脸色难看的攥紧手,白皙的手背上绷起青筋,原本略微苍白的脸也被气的染上一点浅粉,连带着耳根也泛红。
沈隽意心情大好的在他脸上流连了一会,忍不住地想伸手捏捏他的耳垂,应该很软吧,也许还会带点微烫的温度。
他看人的时候不会掩饰,直勾勾地像是只圈住领地的小狼,傅清疏撞上他的视线,被烫着一遍倏地转了过去。
“教授,你耳朵怎么红了。”
“沈隽意。”傅清疏微仰头看着沈隽意,一字一顿地说:“你是不是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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