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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您对炮友这件事有什么看法?”沈隽意想起他常去相亲,想起祝川又想起莫久,突然没头没脑的问。傅清疏脚步一顿。
沈隽意走的快他一步,转过身来伸出手,遮住了傅清疏眼前冷白的路灯灯光,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成一个暧昧又微妙的尺度。
傅清疏甚至能闻见他身上似有若无的信息素气味,一阵阵地冲进鼻腔,他本该心如止水,但却平白因为信息素的影响和这一句话反射性地觉得后颈的腺体微微肿胀发热。
傅清疏向后退了一步避开沈隽意:“你情我愿,不支持不反对,没什么看法。”
“老师。”沈隽意一本正经地像个好学生一般,问着并不规矩的话:“待会去我宿舍?”
这句话本身就有些越界,再加上傅清疏先前便以为沈隽意已经知道自己是Omega的加成下,瞬间就理解成沈隽意在向他提出约炮。
“沈隽意!”傅清疏眼神一沉。
“啊?干嘛又这么凶。”沈隽意的表情看着无辜极了。
“既然你知道我是你老师,就应该有点做学生的分寸。”傅清疏手指不自觉地掐紧,嗓音发干的补了句:“我不约。”
沈隽意忽然笑起来,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春气,眼角微微上挑嘴角也勾起一点弧度,仿佛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放心吧教授,我不搞师生恋也对您没兴趣,更没找你约。问你去不去我宿舍就是想还你衣服而已,你要是嫌我穿过脏了不要了就算了,我回头原模原样给您买一套。”
傅清疏喉头微哽,有些会错意的尴尬羞耻,别过眼欲盖弥彰的冷下声音,“不用,丢了吧。”
“这样吧。”沈隽意略一偏头,说:“你给我个微信,您那衣服多少钱,我转给你。”
“你不说自己手机被君燃泡了酒。”
“……对哦。”沈隽意恍然,随即道:“那您加我好了,我微信号就是手机号。”
沈隽意直勾勾看人的时候就像个小狼崽子一样,祝川说他身上有股难驯的野性,符合他的胃口,这话不假,这个小狼崽子光是一个眼神就能轻易地拨动他的心弦,让他无法拒绝。
半晌。
“不必了,我不缺钱。”顿了顿,傅清疏又补了一句:“我们之间,也没有联系的必要。”
沈隽意看着他清瘦的背影被冷白的路灯撒上一点清霜,真像个被精心修剪过的带着积雪的雪松,好半天才喃喃自语:“有病吧,跟你好好说话也不行。”
沈隽意一脚踢走路边的石头,这会早已过了门禁时间,他免不了又被宿管骂了一顿,好说歹说才知道他是去救死扶伤了。
宋明早睡成个死猪,呼噜打的震天响。
赵路还没睡,坐在床上焦虑的打游戏,晚上沈隽意出去之前说给他带饭回来,结果他等了一晚上也没等来,电话也打不通。
他饿的不行,外卖都吃完四个小时了沈隽意的手机还是关机。
该不会死外头了吧。
赵路忧心忡忡地给许奕打电话,旁敲侧击地问他俩是不在一块儿,结果许奕茫然地说了声:“啊?”
赵路沉默几秒,说:“没事。”
他跟沈隽意是高中同学,两人又恰好考到了一所大学,对于他家里的事情多多少少知道一点,虽然并不太多。
沈隽意推开门。
赵路抬起头,看见他抬脚将门从后头关上了,两手一伸将T恤兜头脱了下来,露出精瘦却肌理明确的腰腹线。
沈隽意将衣服扔进垃圾桶。
“你怎么了!你又去接……那种活了?”
沈隽意说:“没接,最近不缺钱。”
“那你刚才跟谁在一块儿啊,怎么一身都是血,不是你的吧!”
沈隽意边脱衣服边道:“傅清疏。”
赵路被吓崩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三魂七魄都吓离体的问他:“你这一身的血,那那那他是死……死了还是没死啊?”
沈隽意没过脑子,以为他说的是那女人,就说:“不知道,还在抢救。”
赵路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慌忙扒着栏杆往下伸头,“不是,我记得你从来不打比你弱的人啊,傅教授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知识分子,到底怎么惹着你了啊你下这么大狠手!”
沈隽意这才发现两人说的不是一件事,“我没揍他,不是他的血。”
“哦那就好。”赵路刚松下去的一口气又提起来,瞪大眼睛问:“那这是谁的血?你受伤了?”
“……一个孕妇。”
赵路懵逼了,张了张嘴“啊”了半天,“怎么还有孕妇?”
“君燃酒吧里出了个三角撕逼案,我在门口正巧遇着他了,一块送……”沈隽意说着说着就烦了,看着赵路探究的表情,摆了下手,“算了跟你说不明白,我洗澡去了。”
赵路扒着床栏杆看他脱了上衣的精瘦肩背,嘿嘿笑了声,“沈大爷,你跟傅教授……”
沈隽意刚踏进卫生间,听见这话回了下头,想起傅清疏那张拒人于千里之外,对人说话礼貌有加,对自己的冷漠讥讽的脸,眼皮一掀。
“情敌。”
沈隽意拧开花洒放水,因为宿舍里开了空调,连带着卫生间里的温度也很低,他从外面回来一身汗,又是血着急洗澡。
冰凉的水落在肩膀上冻得哆嗦了下,脱口一句“艹”连忙往热水那边调整了一点,拉窗帘时忍不住抬头往教师宿舍看了一眼。
啧,要个微信都不给,谁稀罕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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