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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知希得偿所愿,她一只手抬起,抱住顾止戈的脖子,安心地窝在他的怀里,而另一只手依旧压在肚子上,紧锁的眉头不见舒展分毫,脸色依旧苍白,往日淡粉的唇上看不到血色。纪叙看着脚步越来越快的男人,出声提醒道,“她胃不好。”
顾止戈闻言,低头看向怀里的人。
她的脸磨蹭着,一点一点地贴上他的肩头,姿势依赖,呼出的热气灼烧着他颈间的肌肤,口中喃喃细语,含含糊糊,顾止戈听不清,只能听到她反反复复在叫他的名字。
每叫一声,他的心疼就深一分,对她的愧疚和对自己的痛恨就深一分。
她的不舒服应该在吃午饭之前就开始了,可是他给她夹的那些东西,她却也都吃了。
失眠,胃病。
这个虚弱的姑娘,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
******
雪白的病房里窗帘只拉上了一半,薄薄的月光透过窗户玻璃,淡淡的在床脚洒下光辉。
床上的女人安睡着,苍白羸弱,之前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一脸平静柔和。
她黑头的秀发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略凌乱,旁边的架子上高高的挂着一个药瓶,输液管中的药液一滴滴匀速下坠,冰冷的液体顺着透明的管子流进她细细的血管里。
一滴,两滴,三滴……
顾止戈坐在床边,就这么低着头默默地看着她插着针管的手。
鼻尖消毒水味浓郁,是他最熟悉,也最讨厌的味道。
这个房间的白,也是他最讨厌的白。
人人的眼都只看到这如雪花一般的纯洁的颜色,可他却总是忍不住透过这层白想象着它之前染上的红能惊心动魄到哪种程度。
悄无声息的房间里,气氛莫名压抑,顾止戈感受着稀薄的空气渐渐抑制着他的呼吸。
直到床上的人动了动,将一只手伸出了被窝。
顾止戈回神,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手又塞回了被子底下。
她的手有点凉,想了想,他伸手托在她插着针管的手的下方,另一只手轻轻盖在她的手背上。
于知希的手被他包在手心,与他的大掌相比,她的手小的过分,也细瘦得过分。
想着刚刚抱着她时手上的触感和她轻飘飘的体重,他盯着她的脸,不由得有些担心。
她真的太瘦了,需要多补补。
这样想着,连医院带给他的压抑感,都被他忽视了。
……
纪叙打开病房门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顾止戈在给于知希暖手,他勾了勾嘴角,然后又收了回去,轻轻咳了一声,待顾止戈回头看他,他才开口说道,“你在这看着,我回公寓给她拿东西。”
这个男人和于知希关系这么好吗?
顾止戈眉头一皱,并不想答应这个建议,可内心深处又更不想让这个男人留在这里陪于知希,于是他道,“我让皮特去。”
纪叙闻言挑了挑眉,“他知道扣扣的东西在哪?比如说……衣服。”
听了这话,顾止戈低下了头,看着床上的人,眉头拧得死紧,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
在场最了解他的皮特看这情况根本不敢吱声,连呼吸都放慢了,控制不住的往旁边缩了缩。
修罗场,好可怕!
Boss待会儿不会暴走吧?
皮特担心的并没有发生,顾止戈一直沉默着,没有再提反对意见。
纪叙见状勾了勾嘴角,转身出去了,常晴也跟着出去了,皮特也想溜,却被顾止戈冷声叫住了。
“他是谁?”
“我不知道。”皮特心虚道。
顾止戈盯着他,眼里明晃晃地写着四个大字,“要你何用”。
皮特转开了视线,连忙道,“我去查。”
可顾止戈却说,“不必了。”
没什么好查的,他想听于知希说。
皮特:“……”
那您问这个干嘛!
顾止戈并不知道皮特心里的吐槽,他突然从床边起身走到皮特身边,朝皮特伸出了手。
皮特会意,弯腰将手里的病情报告单交到顾止戈的手里。
顾止戈垂眸看了几分钟,浑身的气压越来越低,放下报告后,他转头看向病床上的于知希,眼中都是心疼。
她的胃病已经很严重了,明明需要好好养着,可是因为最近的事情,她根本顾不上自己的胃。
“皮特,先把季冬华上面的人都拎出来,一一撤掉!”
皮特一愣,难得正经地思考了一番,然后担心道,“可是Boss,这样不就打草惊蛇了吗?到时候威廉柏德那边……”
可顾止戈现在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他捏着眉心又出现走回了床边坐下,重新包住于知希的手,头也没抬,冷冷吐出了两个字,“撤掉!”
皮特叹了口气,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英雄到底难过美人关啊!
美人江山,江山最后都被美人踩在脚下……
病房外的长廊里,常晴突然伸手抓住了纪叙的衣摆,“刚刚那是……是白月光?”
纪叙:“……”
……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打算搬家,所以今天看了一天的房子,就更晚了
然后明天大概要搬家了,所以明天不一定能更
具体要看明天搬家能不能搬完,先说一声抱歉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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