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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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枣枣点头，说道：“妖精是不用呼吸的。”沈妩沉默了下，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败给了这个傻憨憨。

“就不亲了吗？”枣枣还有点意犹未尽，带着点遗憾地问道。

……沈妩开始怀疑人生，无法面对她的目光。

沈妩决定放弃这个问题，转而凝视着枣枣，问道：“真的没事了吗？”

枣枣肯定地点头，说道：“妖丹凝成功了，在丹田里，我如今是个合格的妖精，终于可以帮姐姐了！”说罢怕沈妩不相信自己，还拍了拍小肚子，对她讨好地笑了笑。

沈妩可以肯定自己之前一辈子都没有害怕过什么，可方才，为了这个傻憨憨姑娘，她那么害怕，甚至到了快要绝望的地步，傻憨憨居然还对她笑？简直没心没肺极了！

沈妩气得不行，可一点都不想对她生气，只想做点什么，本来这种时候特别适合亲吻，她想了想，刚刚那个好像永远都不会结束的亲吻感受犹在眼前，虽然很舒服也很喜欢跟枣枣一起……但她还是放弃了。

“枣枣，可以跟我解释一下这两天发生了什么吗？”沈妩问道。

“当然。”枣枣把这两天的经历说了一遍。

沈妩蹙眉思索片刻，问道：“你怎么会突然跑到我们的寝殿去？又怎么会突然凝丹失败又成功？”

枣枣也不清楚，她唯一可以笃定的，就是一定跟沈妩有关。脑海中隐隐的想法又浮了上来，也许，她猜，也许是因为沈妩是吊死在她树枝上她才能重生。想起方才剧痛之前滴在身上的眼泪，自从第一滴眼泪滴在身上时，她便开始疼痛，会不会是姐姐的眼泪帮她凝丹成功了？可是沈妩不是凡人吗？为什么还拥有这种能力？

枣枣想不通，正欲把猜想告诉沈妩，却没想到又被那股神秘的力量阻止了。

这次那股力量极为温和，她只有唇瓣微微一麻，像是有一根手指轻轻按住了她，不让她说话。

“枣枣？怎么了？”沈妩察觉到她一直没说话，疑惑问道。

这似乎从侧面验证了枣枣的想法，她僵硬了下，说道：“我好像……”知道为什么但是不能说，话还没说完，她便又不能开口了。

枣枣憋屈极了，知晓那股力量肯定是什么都不会让她说出口了，想再多也是枉然，于是气鼓鼓地说道：“我饿了！我好累！我们要一起休息吃饭！”

进院子里看见沈妩的时候，枣枣就知道沈妩肯定等了很久很久，身心肯定很累，饭也肯定没吃，那怎么能行呢？凡人的身体很弱，扛不住的。

……虽然不知道沈妩到底是不是真的凡人。

枣枣叹了口气，心想连自己喜欢的‘人’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她好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