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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的承诺令人感到安心。即使是月见山对承太郎完全没有男女之情的想法,也不得不感叹承太郎先生?真是个难得一见的好男人。
长得帅个子高,重点是有耳钉。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简直是踩在她审美点上跳舞的男人。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月见山蜷缩在被窝里睡着了。承太郎本来还打算叫护士长,听见月见山迅速平缓下去的呼吸,他便打消了现在叫人的念头。
难得她能睡着,承太郎不想再将她吵醒。
他出了病房,与东方仗助碰头。东方仗助揉着手腕,道:“问出来了,那家伙就是个杂鱼。因为承太郎先生?一直在严格调查替身使者相关的事件,所以他才暗地里格外警惕我?们。”
“春身上没有替身使者,又是半路被我?们带走的,他以为春身上有利可图,就想绑架她问清楚我?们要做什么。”
承太郎眉头一皱,抬手习惯性压了压帽檐:“呀嘞呀嘞…还真是麻烦。还有个白兰都没有调查清楚,现在又招来一群杂鱼。”
“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这个追踪器你先拿着。下次如果还有人意图绑架她,你可以凭借这个找到她。”
这次的事件,空条承太郎也是因为月见山的定?位迟迟停在厕所不动,让他察觉到了不对劲,才动身去救人的。
——
月见山迷迷糊糊的睡醒,但是眼睛睁不开。太困了,头也很痛。被抹消的记忆强行又摁回灵魂里,当然会痛得死去活来。
她隐约听到压低了的交谈声,但是听不真切。
勉强自己撑开眼皮,月见山揉着眼睛坐起来。
“喔!你醒了啊?”
正在和少年说话的东方仗助最先发现月见山睡醒,体贴的询问:“要不要水?”
月见山虚弱的摇了摇头。昨天还没什么感觉,今天早上起来之后,发烧的后遗症就立刻变得无比清晰起来:头痛,身上没有力气,眼睛也痛,连呼吸都觉得在耗费力气。
她又揉了揉自己眼睛,开口时声音嘶哑:“空条教授呢?”
月见山还没有告诉空条承太郎,自己恢复了部分记忆的事情。
东方仗助挠了挠头,道:“承太郎先生?的学校那边出了点事情,他必须先赶回去处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已经答应承太郎先生?,在轮回结束之前,会好好保护你的!”
说着他拍了拍自己胸口,试图让自己显得更加可靠一些。
旁边石膏都还没拆的灰原不甘示弱,伸长了脖子横插进来:“不用你!月见山桑,我?也会代表夏油前辈好好保护你的!”
虽然他不太明白‘结束轮回’是什么意思,但反正不能放任其他男人靠近夏油前辈的女朋友!!
“哈?就你?”
东方仗助扫了眼灰原,满脸嫌弃:“先把石膏拆了再说话吧,小心好不容易接上去的骨头又裂开哦。”
灰原激动的就要反驳他,结果身上刚一使劲儿,不知道扯到何处伤口的神经,痛得他又虚弱的躺回床上:“嘶痛痛痛——”
东方仗助吓了一跳:“呜哇?真的断了啊?护士护士!护士快来,这边有的人骨头又断了!!”
隔壁毛利小五郎不紧不慢的抖了抖报纸,叹气:“就说了不能和十八岁鸡嫌狗憎的臭小子一间病房,就算要安排病友,就不能给我?安排两个成熟美丽的大姐姐吗?”
月见山:“……”
不是成熟美丽的大姐姐,还真是对不起呢。
“不用管他们。”
无视了鬼哭狼嚎的病友,月见山看向刚刚和东方仗助说话的阿航:“你是来找我的吗?”
少年点了点头,故意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是谢礼,随便做的,不是什么很贵重的东西。你要是喜欢可以留着,不喜欢扔掉也行。”
说完,他将一条手串递给月见山。
他的头发似乎是天生?的浅色,略微盖过眼睛。虽然语气非常不在意的模样,但是没有被头发盖住的耳垂和脖颈都红通通的。
好家伙,还是个傲娇。明明很感谢自己救了他的心上人,还要装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模样;这种人要不是长得好看,根本就不会有女朋友啊!
在心里吐槽着,月见山还是接过了手串:“是寺庙里那种求平安的吗?”
阿航:“家里的手艺而已,不是寺庙里的。戴着可以保佑人,平平安安。”
说到手串时,他倒是难得收起了倨傲的神色,认真的在和月见山解释。少年的潜台词翻译过来大概就是:这玩意儿很神,你一定?要戴着。
月见山笑了笑,当着阿航的面把手串戴上:“谢谢你了。”
“真的有这么神奇吗?”
东方仗助凑近月见山的手腕,打量:“看起来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就是普通的水晶石手串,还有几?颗东方仗助不认识的木头珠子混在里面。
阿航明显懒得和东方仗助这个门外汉多废话。东西送到了,病人也探望了,他便溜之大吉。
月见山缩回被窝里,道:“反正都是心意,戴着也不会怎么样。”
平平安安这种东西她倒是不奢望,只要不招邪就行了。
因为夜里又发烧了,所以早上医生来给月见山量过体温后,又给她重新配药,让她再打一上午的吊瓶。
右边手背肿了,月见山只好换左边手背。
东方仗助说去给她买点早饭,问月见山有什么想吃的。月见山脱口而出:“炸脑花。”
东方仗助:“……哈?”
月见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病恹恹的缩回被窝里,叹气:“豆腐脑吧,要煮烂的那种。”
东方仗助不明所以,但也没有多问,拿着钱包就出门去了。人各自有各自的口味嘛!万一春就喜欢那种呢?
灰原刚重新打完石膏,现在老实?了很多,不敢说话的在病床上窝着。倒是毛利小五郎,大概是实在无聊,报纸也看腻歪了,开始找屋子里唯一一个比较顺眼的病友闲聊:“小姑娘,你是为什么进医院啊?”
“之前那个特别高的混血和你是什么关系?不会是男朋友吧?我?跟你说,和那种老男人谈恋爱可是会把你爸气死的喔!”
月见山:“…侦探先生?,您平时和别人聊天有没有被打过?”
毛利小五郎认真的回想了一会儿,居然点头:“好像真的被打过。”
月见山:救命!自己就不能遇到一点正常的病友吗?!
心力憔悴的病患焉巴巴躺着,有气无力的解释:“不是男朋友,承太郎先生?是我的前辈……以后说不定?还是老师。”
毛利小五郎干咳:“唉,我?也不是八卦,就随口问问嘛!说起来,这个镇子上最近好像经常发生失踪案喔?昨天我?还和我?女儿在山上发现了可疑的人,而且听说隔壁病房就住着一个受害者,大家最近还是不要出门比较好……”
“大叔,”月见山指了指自己隔壁,又指了指自己:“你觉得这个房间里有谁能出门吗?”
毛利小五郎看了看自己的两位病友,发现自己似乎,确实,说了句废话。别说出门,灰原看起来连上厕所都有点问题。
这时候病房的门被人推开,拎着保温盒,身材高挑,五官深邃的混血儿二号走进来。他刚进来,屋子里聊天的话题顿时戛然而止。
毛利小五郎躺着装死,月见山也跟着假装在睡觉。
只有灰原,像看见了救星一样:“七海海!!”
七海建人拎着保温盒走过去,挨个把里面的饭菜取出来:“麻烦叫我名字,七海海是什么鬼?都说了不要学前辈们。”
作为咒术师而言,七海建人非常信任自己的前辈。
然而也只是信任了。偌大的高专,并没有任何一个前辈值得尊敬。
一个也没有!
灰原张开嘴以方便七海给自己喂饭,把食物咽下去后他嘟囔着问:“后续怎么样了?”
七海不慌不忙又夹起一块煎蛋喂进灰原嘴里:“夏油前辈和家入前辈今天上午就到,后续交给他们来扫尾就可以了。”
“这次是情报出误,任务目标超过了我?们的能力范围。”
本来以为只是普通的二级咒灵,谁知道居然是个一级土地神!如果不是那位空条承太郎先生?刚好在关键时刻闯入神庙,七海都不知道自己和灰原能不能活下来。
假装在睡觉的月见山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你说谁要来?!”
七海转头回她:“夏油前辈,还有家入前辈。月见山同学应该不认识家入前辈……是夏油前辈的同学。”
“呜哇!七海海你把菜戳我眼睛里了!”
“哦,不好意思,手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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