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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黑西装墨镜没有,熟悉的格子衬衫倒是有一件,椿岁一愣。“幺儿,生日快乐!”格子衬衫豪爽地张开双臂。

椿岁顿了半秒,接着开始和格子衬衫比谁更像大哥:“老椿——!”

时年看着跟头披绿斗篷的小牛犊一样奔过去的椿岁,撑着车门笑得不行。

“裙裙裙,注意形象,穿着裙子呢。”椿浚川赶紧提醒扑腾过来的女儿。

“老椿你怎么会来?!”椿岁乐得勾着他的肩蹦了蹦,“你不忙吗?!你昨天什么时候睡的?!”

我还以为你不记得了呐!

“你这一有疑问就像加特林的毛病,什么时候改改。”椿浚川笑,“你爸爸妈妈说要给你个惊喜,我昨晚只好捧着手机到天亮,硬是忍着没说啊。”

椿岁一愣,偏头看向季知夏和时闻礼。

这不是她的真实出生日,却是过去十多年每年都过的生日。

“谢谢老妈!谢谢老爸!”椿岁乐滋滋地给了一人一个熊抱,又小旋风一样转回椿浚川跟前严肃脸,“老椿同志,你这是不拿同事当战友啊。说好的咱俩永远都在一个战壕里呢?”

季知夏和时闻礼站在一边看着她乐,又忍不住有点酸。酸里还冒着点涩。

尤其是同样当爸的那位。季知夏一看他冒着酸气的嘴角就知道自己老公在想什么,难得没再打击他,牵着他的手轻轻捏了捏。

时闻礼愣了愣,极轻地吁了口气,重新笑起来。

即便是血缘,也抵不过十几年朝夕抚育的亲情,他明白。况且,要不是椿浚川同意解除和椿岁的收养关系,又帮着不知道怎么劝的,岁岁这会儿估计还不在他们身边。

就是……有一丢丢难受而已。就一丢丢。

“岁岁,先进去吃饭吧,”时闻礼笑着说,“你爸爸下午还得赶回去。”

“对,先吃饭。”椿浚川揉了揉椿岁的脑袋。

一听到椿浚川下午就要走,那点平日里像被她压在江水底下的失落,吵吵着要扑腾上岸。不过,椿岁还是乐颠颠地点头应了,拉着椿浚川往屋里走:“老椿,礼物备了吧?别告诉我你来一趟就带了个人啊。”

“那不行,我女儿这么务实的性格,我还是了解的……”没错漏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小情绪,椿浚川笑着陪她侃。

椿岁进了屋才看见时语姝也在。身上是时年会皱眉的俏皮粉泡泡纱,穿得像个小公主。今天见了她,看上去贼老实,很正常地和她说了声“生日快乐”。

伸手不打笑脸人,尤其还有老椿在,椿岁笑着应了谢。

席间,椿岁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时语姝在老椿面前,特别——怂。挺有犯罪分子在警察叔叔面前该有的态度。

可想想又觉得自己的错觉有点好笑。毕竟也就是和她同龄的女孩子,再恶又能恶得到哪里去。

看着这群连帮椿岁过个假生日,都要围在椿岁身边笑闹不断的人,时语姝低头碾了口嘴里的草莓蛋糕,指甲尖抠进掌心里。

那个人明明说过……椿岁不可能回来的。原来这些年,一直都是在骗她。

那天吃火锅,乔佑把她拉进了他的小天才家庭微聊群。

小朋友在群里发语音,叫她平时放学了没事也可以去台球室找他玩儿。毕竟她是个放了学喝杯奶茶,都能在喷水池边上盯着他二十分钟无所事事的人。

椿岁被他笑死,现在的小朋友都这么早熟的吗?

不过倒是挺心动。就算不上手打,看看别人练球也不错。

“坐会儿吧,”迎接她的不是乔佑是江驯,给了她一杯草莓汁,“幼儿园家长日,他们两个要晚点回来。”

闻着草莓的甜香味儿,椿岁撑着吧台坐上高脚凳,偏头嘲笑他:“你这个当爸的不称职啊。不陪佑佑去孵小鸡?多有趣啊。”

“……”江驯有点无语,“你喜欢?”

椿岁:“?”喜欢什么?

江驯懒声说:“喜欢的话,可以去重修。”

椿岁:“……?”不是,什么意思?她自己说幸亏毕业得早那是谦虚,江驯你这么说真的不是在嘲笑我成绩差??

看着小姑娘脑袋顶上鼓风扬起的战旗,少年唇角微翘了一瞬,继续淡淡地说:“身高应该也……没超标多少。”

“?!”啊啊啊啊啊今晚就回去计算空投炮仗的角度!

椿岁推开他的糖衣炮弹——草莓汁,盯着他,从书包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扯开包装纸塞进腮帮子里,恶狠狠地一口咬下去,混着硬糖碎裂的音效说:“你完了……”

还没轮上椿岁发挥,店门口就一阵哄闹。

“江驯!”杭宗瀚带着人,一副伸张正义的样子,“你凭什么欺负人?!今天你无论如何都要给时语姝一个说法!”

他昨天才知道那两天时语姝没来上课,原来是被人打了!他听了半天,也没弄明白几个小姑娘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只知道当时江驯也在场。

作为一个男人!江驯怎么可以不管?!

唇角笑意倏地淡下去,少年本能地侧身,站到椿岁背对着外面的身影前,挡住杭宗瀚的视线,偏头指了指门口,声线疏淡地说:“走吧,出去打。”

他对打架没什么兴趣,不过要是能用打架这么简单的方式解决问题,他也不介意一劳永逸。

猛一看见江驯眼里不加掩饰的锋利,杭宗瀚一怔。

在他身后的椿岁却没有读心术。

即便看着江驯和乔熠俩兄弟关系好,可也没哪个老板喜欢会给自己店里招事儿的员工。

内部矛盾延后掰头,先解决这个一天到晚莽戳戳的。

椿岁转身,探出脑袋看向杭宗瀚,热情招呼道:“工同学是你啊。”

“???”怎么又是你!为什么要替他改姓!“我姓杭!”

“哦,杭工。”椿岁满足他。

杭宗瀚:“不是你……”

“来,我和你打。”椿岁再一次用棒棒糖棍子指着杭宗瀚,只是这回坐得高,挺有点居高临下的意思,“来都来了,打人还是打球?你喜欢什么样的输法?”

“椿岁你够了嗷!”杭宗瀚炸了,“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嚣张?!”

“我们的校服不是冯主任设计的吗?”椿岁歪了歪脑袋,笑眯眯地看着他,“因为我听他的话呀。”

杭宗瀚:“???”老子信你个鬼!你没翻学校围墙都对得起他了你还会听他话?

椿岁看着他跳脚的样子,一脸淡定,顺手拿过吧台边架子上的球杆,不费吹灰之力地抬起指着他胸口的校徽,吊儿郎当地说:“来,给我念,这是什么字。”

江驯干脆收声,甚至还退了半步,淡然地站在一边,好整以暇地把场地让给她发挥。

小姑娘手里的球杆,仿佛孙悟空手心里的金箍棒,不是外物,而是和她合二为一的惯用神兵宝器。江驯微一挑眉。

“???”杭宗瀚怒了,不带这么侮辱人的啊!不就是成绩比他好了那么一点点吗?这值得骄傲?这俩字他还能不认识??

“二中啊!还能是什么?!”

“叫你多读书噻,”椿岁背靠着吧台,球杆虚抵住他的校徽从左到右点过去,懒洋洋地嫌弃道,“要从左往右读啊。来,跟着我念,中、二。”

“人不中二枉少年啊。”

“少年。”

杭宗瀚:“??”不是,还能这么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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