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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祁放心不下,日日守在她房间外面。屋里,裴苏苏眼也不眨地喝下一碗黑糊糊的药汁,将空碗放在一旁,继续翻看手中关于魔域的典籍。

这次妖力暴-乱确实如她之前猜测的那样,来得无比温和,她不需要特意返回碧云界,每日喝些温养经脉的灵药即可。

只是这些灵药药性相冲,炼不成丹药,只能煎在一起服下。

弓玉跟在她身边,小声说道:“王上,王夫已经在外面等了三日了,您还是不见他吗?”

裴苏苏眼眸微沉,嗓音也冷冽下来,“不见。”

让他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明明自己已经与他说过,不让他吸收这些魔气,他偏偏不听。

弓玉动了动嘴巴,有些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裴苏苏看出了他的纠结,抬起眼,淡声问道。

弓玉犹豫道:“王上,您忘了,之前在神陨之地的时候,王夫并没有想吸收魔气,但那些魔气却主动钻进了王夫身体里。所以我想,这次说不定也是一样。”

尽管他跟容祁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竞争关系。但他堂堂精怪族族长,做不来因为争风吃醋,就去打压别人这样的事。

所以,他向来就事论事,想到什么都不会瞒着裴苏苏。

裴苏苏眼睫忽闪两下,翻转书页的动作顿住。

她光顾着生气,倒是忘记了这茬。

“让他进来吧。”这一次,她的语气缓和不少。

弓玉心里稍微松了口气,转身去外面叫容祁进来。

容祁一进屋,就闻到了浓郁的药味。

他的视线在已经空了的药碗里停顿两秒,才渐渐移开。

“姐姐,你受伤了?”他双手紧握,担忧问道。

裴苏苏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望向他问道:“你上次突破是怎么回事?”

“姐姐怎么会知晓?”容祁微怔,随后想到了什么,连忙解释道,“我没有主动吸收这里的魔气,镇魔绫也每天都戴在身上,可不知怎么回事,还是有魔气不停往我身体里钻。”

听到他这样说,最近几日萦绕在裴苏苏心头的郁气渐渐散去。

不管是从前的闻人缙,还是现在的容祁,都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不是为了提升实力不择手段之人。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心里清楚得很,更不会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是她当时太过心急,错怪他了。

裴苏苏轻叹一声,将书放到一旁,伸出手,温声道:“过来,我看看你的修为如何。”

那日容祁突破时,她心中有气,不够冷静,没有进屋查看他的情况。

但毕竟是结出元婴这样的大事,不亲自看过,她还是不放心。

容祁顺从地上前,撩开袖子,将自己白皙瘦弱的手腕递了出去。

只是不知为何,他抿着唇,神色略微有些不自在。

裴苏苏打出一道神识,探入他的身体,沿着经脉来到丹田处。

丹田处的半空中,悬着一个盘膝而坐的小人,长相与容祁别无二致,简直就是缩小版的他。

小元婴浑身上下如同玉做的一般,散发出莹润的微光,只眉心有一点朱砂印记,唇瓣泛起浅浅的紫色,昭示着他魔修的身份。

元婴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

“你的元婴怎么不穿衣服?”裴苏苏疑惑问道,掀起蜷曲纤长的眼睫,桃花眸直直地看向容祁。

对上她清澈如水的眼神,容祁身子僵住,脸色迅速蹿红,耳根烧得发烫。

连带着他的小元婴身上都泛起一层淡淡的绯色,由于身上毫无遮掩,便表现得尤其明显。

看上去,小元婴神色慌乱,似乎想用什么东西遮一下自己的身子,可丹田里空空荡荡,哪有东西可以用来遮挡。

容祁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呼吸刹那间变得纷乱,磕磕绊绊地问道:“元婴、要穿衣、衣服吗?”

他从未见过别人的元婴,自然不知道,元婴到底要不要穿衣服。

甚至他的元婴还是魔气自动凝聚而成,他连自己如何到的元婴期都不清楚。

他以为,所有修士的元婴都是这般。

所以方才,裴苏苏说要查看他的修为,他只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并没有想太多,就把手腕递了出去。

如今,他的手腕还握在裴苏苏手中。

她掌心温热柔软,却莫名像是一块烙铁,滚烫的温度沿着手腕,一路烫进他心里。

“自然要穿衣。将来对战时,有时还需要元婴外化。”裴苏苏淡笑着解释道。

闻言,一阵强烈的羞窘涌上容祁心头,他脸颊发烫,牙关紧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对不起,姐姐。”他咬着下唇,声音细如蚊喃,墨眸中氤氲起一层水雾,十分局促不安。

他居然,不小心让姐姐看到了元婴的身子。

而且那元婴全身上下都与他一模一样……只要一想到这个,容祁就觉得喉咙发紧,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见他这副不知所措的模样,裴苏苏反倒忍不住笑了,温柔说道:“你先前不知晓,此事不怪你。我教你元婴期该如何修炼。”

她的神识依然停留在他的丹田,耐心地指点他。

容祁收敛心神,按照她说的方法,逐渐学会了掌控自己的元婴。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元婴穿上黑色衣服。

虽说只是件普通的黑袍,但好歹起到了遮蔽作用,总算让他没那么不自在了。

在裴苏苏的教导下,容祁学会了让元婴单独修炼,以及元婴的外化。

只是他暂时还不太熟练,最多只能让元婴在身体外面待一盏茶的时间。

看着悬在他身前的小小元婴,裴苏苏好奇地伸出手指,轻轻点在他眉心的朱砂上。

结果小元婴直接大着胆子抱住她的手,用自己嫩生生的小脸蹭了蹭,姿态亲昵。

裴苏苏眸中划过一道微讶,下意识抬眸看向容祁。

容祁墨眸有些躲闪,故作镇定地别过头,下颌紧紧绷着。

耳朵上才刚消退的热意,重新攀爬上来,如玉的耳垂又一次泛起红色。

元婴是他自己的魔气所幻化,所作所为也是他内心深处想法的投射,只是他此时还不太能熟练控制元婴。

换句话说,小元婴只是做了他一直以来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

裴苏苏并没有生气,她的眼尾往下弯,笑容带上几分暖意,还温柔地伸出手,揉了揉元婴柔软的长发。

“回去吧。”她轻声说。

元婴轻轻蹭了蹭她的手指,乌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容祁丹田里。

元婴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容祁忽然想到桌上放着的那只药碗,心跳渐渐冷却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担忧,“姐姐,你是受伤了吗?”

裴苏苏不在意地说道:“并无大碍。在我出发去魔域之前这几日,你每日过来,我继续教你如何操控元婴。”

这次妖力暴-乱不似以往那么痛苦,还帮助她炼化了许多上任妖王的血脉力量,对她来说是难得的机遇。

“好。”容祁微微颔首,心里却一直记挂着这件事。

回住处的路上,他凑巧遇到弓玉,忍不住问道:“姐姐怎么了?”

弓玉因为他的称呼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哦,没什么,只是王上血脉的缘故,过段时间就会好了。”

弓玉说得含糊其辞,但容祁隐隐明白了几分。

他心神微动,垂下眼睫,遮住眼中的思绪。

如果姐姐最近需要喝药,是因为血脉。

那自己身为龙王后代,是不是可以帮她?

“姐姐喝的药是谁在煎?”

“我在煎,怎么了?”

容祁说:“这件事,以后可否交给我?”

弓玉的脸立刻垮下来,瞪他一眼,扑闪着翅膀飞走,“做梦。”

第二日,容祁找上裴苏苏,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于是,煎药的事情就落在了他头上。

弓玉气得脸都黑了,他就不该帮这小子说话。

哼,忘恩负义的家伙,就知道跟他争宠。

之后容祁煎药时,弓玉冷着脸在一旁监督。说是监督,其实是在故意找他的麻烦。

一会儿说火太大,一会儿又说火太小。

不管弓玉怎么挑事,容祁都完全不受影响,只是专注地盯着药炉,所有心思都放在炉中的灵药上面。

没过多久,弓玉觉得无趣,自己扇着翅膀飞走了。

待只剩下容祁一人,他放出神识,确认周围无人,悄悄打开了炉盖。

做完要做的事情以后,容祁眼睫颤动,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听弓玉的意思,因为血脉的缘故,姐姐每隔一段时间,身体都会陷入短暂的虚弱期。

既然如此,那自己失忆以前,为何不想办法帮她改善血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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