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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头天晚上和人?架?得头破血流,第二天晚上也得照常过来营业,贫穷的人生就是这么真实?,容不下太多任性和放肆。

不过仔细想想还是觉得懊恼。穆磊一边往手腕上换新绷带,一边心情不佳地嘀嘀咕咕:“昨天咱干嘛答应黑壳那帮孙子出来约架??赢他们也没什么成就感,买药钱还得自己掏,亏大了。”

热血上头挑起这一场事端的戴名扬心虚地缩缩脖子,自己被揍得最狠,头破血流脑震荡,脑袋上缠了一大圈,现在看着可?怜兮兮,让人也没法真心怪他。他缩头缩脑地倒坐在椅子上,扒着椅背看他们,扭扭捏捏地扮可?怜:“这不是手速快过脑速了嘛……他们挑衅人家,这人家哪能?忍……”

还人家!恶心谁呢!穆磊被他这捏着腔调的反思?恶寒得一哆嗦,好气又好笑地隔空踹他一脚:“好好说话!今天演出能?行吗你?头都被人开瓢了,还能?敲架子鼓吗?不行别勉强。”

小事情,问?题不大。戴名扬满不在乎地挥挥手,不过一想到今天还得出来演出,多少?也感到了一点惆怅,撑着下巴道:“不行也没辙啊,咱们刚把秘密基地租下来,不出来养家家就没了。”

这倒也是,他们现在也算是在地下乐队圈混出名堂了,只是地下就是地下,演出机会不多,基本上还是围着驻场酒吧转,没有家里的支持,日子决计不会过得有多宽裕,勉强够生活而已?。

很不幸他们又都是得不到什么支持的,都是普通家庭,他们不务正?业去玩音乐已?经够全家震怒了,要是还用?家里贴钱,父母非得连夜坐火车来上京抓人不可?,把他们都抓回家去考公务员,因?面临的窘况绝对不能?和家里说。

而且现在他们在地下音乐圈有了名气,情况已?经比之前好很多了,好歹算是能?够生活。之前更窘迫时还得出去?工养活音乐梦想呢,现在也算是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只是确实?发?展得还很缓慢,所谓前方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不外乎如?。

穆磊听得也撇撇嘴,他性格介于稳当和跳脱之间,大多数时候都能?帮着稳重的金诚管管戴名扬,不过偶尔也会有些让人猝不及防的突发?奇想。?刻他就突然产生了一个天才般的想法,笑眯眯地往旁边一倒,柔软海带一样往谈致北身上靠。

这番倒贴之举当然被毫不留情地躲开。谈致北利落地闪身,任由他海带摇曳到地上,微皱着眉看他,毫不客气地问?:“犯什么病?”

这位年纪轻轻的小孤狼总是没什么好脸色,穆磊认识他好几年,早就习惯,?刻作为?一个成熟的社会人,自觉不能?和他一般见识,于是不计前嫌地笑眯眯道:“致北啊,你看咱们都穷成这样了,你有没有想过抢救一下?比如傍个富婆什么的,毕竟你这不恰巧是个清纯貌美男大学生……”

他的视线从谈致北的脸上扫过,即便早已?经看得习惯,仍然忍不住在心里啧啧了两声。

有的人真就倍受上天偏爱,才华横溢就算了,长得还这么好看,真是没天理。一个大男生长这么招摇干什么,混地下的人大半嘴都不太干净,道德意识也比较低,因为?他这张总是被平白骚扰的脸,他们这几年也不知道多?了多少?架。

不过想到长这么好看的人,也和他们一样都穷得叮当响,穆磊又替他感到一丝同情。上天想要折腾人的方法可?太多了,给了人一张倾倒众生的好脸,又没给人相应的权势地位,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日子过得比一般普通人还要辛苦得多。

看看谈致北,如今在地下圈子疯狗神经病名号人尽皆知,比才子和美人的传说流传得广多了。大家私底下都说他八辈子情商换颜值,被他揍怕了,谁都不敢当着他的面说。

穆磊想到这里,心生同情,在谈致北逐渐难看的脸色中安抚他:“唉,不过长成这样也不是你的错,没道理因为?你长得好,就要去出卖灵魂委以虚蛇。兄弟们也不用?你傍个多有钱的大佬,找个长得过关稍微有点小钱的也不错,哥们要求不高,你能?把仓库那边的房租交个十年就行。”

谈致北显然没有被他的体贴感动?到,凉飕飕地看他一眼,冷淡地撇了撇唇角,露出一个冷笑。

“改变命运这种事别指望别人,还是得靠你自己努力。”他说,上下?量穆磊一眼,面无表情地道,“虽然你长得不美,但你想得倒挺美,不如从今天开始祈祷,祈求上天赐你一个不看脸还脑子不行的富婆,也不用?多富,能?给你交仓库房租就能?跟着人家走。”

多毒的嘴啊这人。穆磊在他的冷嘲热讽之中缩缩脖子,然而依旧毫无反思?之情,笑眯眯地任由自己被损。他们认识的时间不短了,在一起组乐队已?经三?年,那时他们三?个还在上大学,谈致北还是个高中生,好几年相处下来,也算是建立起了稳定的交情,当然不会再轻易地因为?几句话?起来。

见他躺平任嘲,谈致北也没追着他?击太久,随便说了几句,而后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短暂地停顿了一下。

而后他语气平常地淡淡道:“说起来,找我倒是找了一个,不过不光不是富婆,还比你们都还穷得多,真是让你们失望了。”

找什么?穆磊和戴名扬听得都是一奇,既然不是富婆,那是老婆?

他们两个都哈哈地笑了,戴名扬心直口快,顶着谈致北的冷眼前仰后合地对他大加嘲讽:“找了一个?就你?哈哈哈致北,不是哥哥们笑你,本来你这张脸是挺有希望的,但是你这个脾气啊,真是狗都嫌,属实?劝退利器。这你都能?找着对象?哪儿呢哪儿呢,带出来让哥几个见见?”

穆勒也嘿嘿笑着,语气充满调侃:“怎么,昨晚上大家一起?架时,还是如假包换的四条单身狗,今天白天你又把课翘了,在仓库那边排练,晚上你就说自己找着对象了?怎么,你昨天其实?受伤的是脑袋吗?没看出来啊致北,纸片人老婆不算数哈。”

谈致北冷眼看着乐不可?支的他们两个,扯了扯嘴角,兴致不高,多少?有点懒得继续往下说,于是将视线转向?另一边,看向?往常惯例会站出来劝架调停的金诚。

这人不知道在想什么,有点出神,对这边的争执凑趣根本没注意。

穆磊和戴名扬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也看到了正?在走神的金诚。戴名扬伸长胳膊推推金诚,好奇地问?:“诚子?想什么呢?说来听听。”

金诚被他一推,回过神来,愣了两秒:“呃……什么?”

问?你想什么呢。穆磊将刚才发?生的事如?这般给他学了一遍,金诚抬手揉了揉额角,无奈地笑了:“你们几个就没一天能?消停一会儿……又和致北找什么茬啊?一天不拌嘴就过不去。”

至于他刚才在想什么。金诚顿了顿,稍微有点踟蹰。但在座的都是他最好的朋友,好像也没有瞒着的必要,于是想了想,还是说:“我在想昨天晚上的事,咱们和黑壳的在酒吧里?起来了,把客人吓跑一大半,当时还是营业时间呢,不知道何哥生没生气。”

啊?这有什么可?操心的?戴名扬挠挠头,有点不明就里:“有什么可?生气的,何哥不是个富二代吗?开酒吧就是玩,又不指望着酒吧养活,?架什么的他都不在乎吧,之前又不是没有过。”

说得也是。金诚想想,觉得差不多就是这样,稍稍颔首,神色终于微松:“说得也对,那昨天在台上唱歌的那姑娘应该也不会挨骂,那就好,不然咱们就牵连无辜了。”

他说完后,在场的其他三?个人都静了一下,没人说话,都看着他。

一向?敏锐的金诚?时竟没察觉空气中的异样,停了一会儿,又说:“昨天驻场的那姑娘也是在酒吧兼职的吧,是我们的同事吗,周四轮班的人?不知道来多久了,之前在这边都没见过她。唱歌挺好听的,唱老歌时那个感觉挺对。”

穆磊高高扬起一边眉毛,玩味地拉长声音:“可?惜昨天没问?人家叫什么是不是——”

是啊。金诚下意识点了点头,而后终于察觉不对,猛地转头去看。穆磊和戴名扬都是一脸忍俊不禁的表情,谈致北的表情倒是有点不一样,抬眼朝他看过来,一向?冷淡的表情?刻似乎不太一样。

金诚暂且没有深度观测他的余裕,他匆忙地摆手,仓促地解释:“你们想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

“我们也没说什么啊?”穆磊笑眯眯地摊手,露出个无辜的表情,“急什么啊你?”

戴名扬比他直白多了,一句震惊的卧槽脱口而出:“我靠,诚子,你春心动?了啊?”

“不是……”金诚苍白地解释了几句,发?现完全没有人在听他的澄清,他自己说着说着,突然也觉得有点说不下去。

……真不是吗?

虽然根本就谈不上认识,连句话都没说过,只是拳脚相加的间隙那么惊鸿一瞥,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就从昨晚想到了现在,对那个清冷悠远的眼神记忆深刻。

他张口结舌了一会儿,定了定神,强行将他们发?散的话题?住:“行了,别瞎议论,人家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呢,我甚至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这朵爱情的小花还这么脆弱啊?穆磊还要笑着再?趣,旁边一如既往话很少?的谈致北忽而开口,淡漠地说:“方舒雁。”

三?人都静了一下,有点反应不过来地看他。

谈致北看向?正?朝他望来的金诚,平静地说:“她叫方舒雁。”

金诚嘴巴无意识地半张着,看着他,有点错愕地磕巴了一下:“你知道?……你们认识?”

怎么认识的?致北平常根本没有和外人接触的兴趣,他性格冷漠,还洁癖严重,再漂亮的小姑娘也不靠近不关心,顶着这么一张脸,硬是清心寡欲地活到现在。

金诚这三?年就没听说他有什么私人交际,难道是学校里的校友?在他难得不逃课的时候两人见过面?金诚心里惊愕,顾不上端着面子,就要继续往下问?,冷不防后台的门突然从外面?开,有人站在门口,稍稍向?里面探身,正?抬眼朝他们望过来。

酒吧通往后台的路是一条长走廊,光线昏暗。她从暗中走来,沐浴在灯光下,清丽的眉眼被照得雪亮清晰,视线扫向?这边,眼睛轻轻地弯起来。

她说:“果?然在这儿。”

金诚循声看向?门口,怔怔地看向?站在那里,正?笑着向?这边看来的方舒雁。昨天的雪断断续续下到今天,到现在还没停,她的外套上沾了些细碎的雪粒,空气中发?现出泛着凉意的清新。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刚说到她,她就这么出现。

这难道就是缘分吗?真要造访的时候,挡都挡不住?金诚一时有点恍惚。他的视线跟随着方舒雁,看着她迈步走进房间,朝这边走来,和他越来越近——

——步履不停越过他,站在谈致北的面前。

金诚怔怔地慢慢转头,看见眉眼清润的姑娘在谈致北面前站定,拿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了三?张粉红色的钞票,递到谈致北面前。

“来还钱了。”她唇角微弯,礼貌地淡笑着,温和地说,“昨天帮了大忙,谢谢。”

谈致北侧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搭着椅背,身侧是点缀着小灯的宽大方形化妆镜,镜子中映出他们一坐一站的身影,两个人眉眼气质都出挑,同框画面和谐养眼,赏心悦目。

他撩起眼皮,看向?方舒雁,视线在她身上停顿了几秒,淡淡地开口。

“不是说不用?还了么。”他平静地道,唇角微带讽刺地一勾,“现在这个是,赎身钱?”

方舒雁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唇角又向?上弯了一下。

“没有,只是给你的脸面而已?。”她亲切地道,而后眼睛弯弯地笑着说,“不要的话就算了。”

她面不改色地松手,这三?张红色的纸钞失去束缚,飘飘荡荡地下落,悄无声息地落回到地上。

动?作眼熟得厉害,昨天谈致北是怎么把钱借她的,她今天用?一模一样的方式还回来。

撒完钱后她就没再理谈致北,轻盈地一个转身,对上目瞪口呆的三?张脸。

不,四张。酒吧老板何哥给方舒雁指完谈致北的位置,在自家酒吧稍微巡视了一圈,晚了她两步进门,结果?正?赶上这么一个让人目瞪口呆的画面。

怎么回事,他们俩原来真的认识?看起来关系还不怎么样……

何哥一时不知道自己究竟应不应该在这里,是不是干脆利落地退场比较好。他踟蹰了一下,最终还是本着关心自家酒吧兼职员工的心理,迟疑中带着谨慎地问?:“你们这是什么情况……?”

“没什么啊。”面对何哥,方舒雁的态度要好得多,表情自然地笑着说,“交流感情而已?。”

怎么就而已?了?你们有什么感情可?交流的?看起来明明是在暗暗撕逼啊!何哥大吃一惊,表情一时都没控制住,错愕地下意识问?:“你们俩有什么感情可?交流的?那个……你们认识?”

问?得好!他们也很疑惑这个问?题!穆磊和戴名扬尽管?刻脸还僵着,不知该作何反应,心里却已?经给何哥大声地喝起彩来。

方舒雁闻言,转头看了谈致北一眼。

两人的视线短暂地交汇了一瞬,谁也不知道那个瞬间他们到底沟通了什么。下个瞬间,方舒雁将头转回来,看向?何哥,眉眼弯弯。

“认识啊。”她说,“我们是男女朋友。”

穆磊:“……?”

戴名扬:“……?!”

何哥:“……??!!”

何哥的表情管理一时失控,他看看谈致北,又看看方舒雁,瞳孔地震。

“怎么没人告诉我这件事?!”他震惊地说,一时很难接受得了,魔幻得连连摇头,“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不是,让我想想,舒雁你来酒吧兼职半年了吧,致北他们来得早,所以你们其实?早认识了?是我之前都没注意到?”

方舒雁对他首要疑惑的相识时间问?题避而不答,轻描淡写地转移话题,若无其事地提问?,态度良好:“酒吧有规定不能?办公室恋情吗?不行的话我们现在分手也可?以。”何哥只是一个钱多到开酒吧追逐音乐梦想的纯良富二代,哪里经受过这种阵仗,闻言立刻摇头:“没有!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尊重爱情!我就是有点吃惊……不过其实?也没什么,成年男女,谈个恋爱没什么,你们还都是在读学生呢,青葱年纪,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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