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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她当即从梦中醒来,习惯性地摸了摸床畔,没感知到那具熟悉的身体,这才慌乱地到处寻觅起来。

谁想到,一来后院,便看到了姒筠与一个陌生女子如此不堪的一面。

妘长英愣怔在那里,心口破了个洞,冷风呼呼地倒灌进来,化作冰冷的呼吸,像是要把她的生命冻结在此。

她轻轻地摇头,不想面对如此残酷的一幕。

本想保留几分尊严,及时转身,当做什么都没看到,可脚下像是生了根,眼珠子也恨不得长在这两人身上,让她无论如何也没法做一个骄傲离去的狠角色。

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问了一句:“姒筠,你与她在做什么?”

姒筠没回答,只是紧了紧自己赤|裸的手臂,将同样不着寸缕的女人结结实实地搂在了怀里。

得不到自己夫君的回答,即便再不愿意承认,妘长英也不得不告诫自己,她的姒筠,终究还是丢了。

她不甘心,又问了一句:“姒筠,她是谁?你们为何在一起沐浴?”

多么可笑的问题,连她自己都觉得多此一举。

可是,她就是魔怔了一样,想亲口听见他的回答。

她那倔强的眼神分明写着不会善罢甘休,赢娃见了,反手勾住了姒筠的脖子,娇滴滴地喊了声:“夫君,你告诉这个蠢女人,你已经写下了休书,只等她签字离籍了。”

姒筠没有开口,眼神尽可能冰冷,却始终藏着一片不忍。

赢娃见姒筠这么不配合,大小姐脾气又上来了,在姒筠肩上猛地咬了一口:“好,你不说是吧?你不说我说!”

她猛地松开了姒筠,视线从水面的绢纱上扫过,去没有捡起来披上的意思。

干脆就这般涉水而来,站在池边,双手往腰间一掐,耀武扬威:“妘长英是吧?一个低贱的人、妖之女,就凭你,也配问我大荒宗的宗主之女在做什么?”

大荒宗?

宗主之女?

妘长英的心口仿佛遭受了一记重锤,嗓子里顿时腥甜一片。

脚步踉跄间,她尽可能稳住身形:“姒筠,原来你上次去大荒宗,便是为了休妻另娶吗?”

“休妻?你也配称他的妻子?你不过是一个下贱胚子,一个为他解决深夜寂寞的通房丫头罢了。”赢娃的眼神充满了不屑,侵略性极强的外貌,配上大荒宗宗主之女的身份,确实是有资本嚣张的。

不像她,长得温良无害,姒筠总说她是只小白兔,谁都可以欺负。

也确实被欺负得没谱了。

袖子里的双手握成了拳头,妘长英深吸一口气,没有理会这个鸠占鹊巢的女人。

闭上眼,身体还留着他的余温,叫她如何能够接受眼前的一切。

只是,人,到底是要尊严的,要脸面的。

她不至于到了这个地步还要死乞白赖地留在上阳山。

当初她不顾师门反对,一意孤行嫁给了他,早该知道不会有善终。

原先以为,有朝一日会夹在师门与上阳山之间左右不是人,却原来,根本不需要这样的处境,因为,她确实不是人。

穿来之前,她的父亲是益母星的王子,本体是株益母草而已,用这边世界的话来说,是个修炼成精的仙草罢了;而她的母亲,是个异星球普普通通的人类。

虽然母亲跟父亲结合之后身体逐渐与益母星人同化,倒是说到底,作为长女的她确实是人、妖之女。

与这边的身世,对上了。

看来穿越也不是随便穿的,更巧合的是,她母亲怀她的时候第一个接触的动物是猫,因此她便有了可以幻化成猫的能力;与这边对应的,她的生母是只猫妖,生父,是个修仙门派的弟子。

一切都像是严丝合缝那般巧合,她根本没法辩解。

也不需要辩解,原来的世界,她不觉得自己的身份见不得人;在这边的世界,一开始她不知情的时候就不曾轻贱过妖类,如今知道了这边的身世,依旧不会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众生平等,贵贱之分只在个体,而不是群体。

只要品德高尚,言行有度,便是妖类也是高贵的;只要品行不端,伤天害理,便是修仙之人也是低贱的。

她抹了把泪水,快步上前,一脚踏入水中,将拦在池子里的女人一把搡开,几步来到姒筠身边,冷漠相对:“休书在哪里,我签!”

姒筠显然没想到,自己养了七年的小白兔,忽然之间会变得这样强硬。

他恍惚了一下,视线里的小小女子,与那年初见时那个怯懦羞涩的形象完全对不上了。

“原以为你会舍不得,却不想如此干脆。也好,快刀斩乱麻,倒是省事。”指尖已经掐进了掌心,一滴血落下,坠入池中,瞬间化作无形。

这一幕,恰好被姒筠自己的身体挡住。

他转身拿起池边的衣服随意披上,一步一步留下湿哒哒的足印,眸色暗沉:“果然是无情无义的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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