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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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彤看了眼素月，也拉着素心回了桌子边。素彤安慰道，“别担心，大家机会一样多的。”素心看了眼染香的屋子，眼里还是有些不甘心，她不明白，爷为啥突然就不喜欢自己呢？就连染香都要侍寝来了，为何就看不到自己呢？

素月闲得无聊时观摩二人的表情来猜测她们的心思，以此来打发时间。素心的心思好猜，素彤却隐藏得最深。

无论深浅，这两人跟她的缘分在慢慢远行，素月觉得这是人生常态，也就没什么好在意的了。

因没有小厨房，灶台上的事儿素月也就不能捣鼓，暂时搁置一边。

不过素月看到素彤要纸张，小丫头倒是没有阻止，于是也跟棋儿要了些。

虽然灶台上的事儿不能做了，但素月打算写菜谱来打发时间。

前世她知道的一些菜，把制作顺序和工艺写成书册，未来有机会可以卖书嘛。想到此，素月就干了起来。

刚起了个头，天色就黑了下来。

素月洗漱一番后跟棋儿唠唠嗑，然后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素月是被素心的惊叫吓醒的。

原来是染香昨日没有回院子。

这意味着染香在男人那边过夜了。能过夜，那肯定就是会受宠的。素心有些接受不了。素彤出了屋子安慰素心，“这种事情不可避免的。你这种心态可适应不了大宅院的生活。”

“素彤姐，为什么爷不喜欢我？”素心伤心不已，泪流满面，“最开始爷挺喜欢我的。”

素彤回答不上来这话，看了眼站在自己门口，依栏而坐的素月。见对方神色淡淡，素彤收回了视线。

素心呜呜地哭了会，又叫了起来，“都是素月，肯定是素月在爷面前说了什么。”

“疯狗乱吠，想被人削么？”素月盯着二人，冷喝道。

“素月，你骂我是狗？”虽然后面的话难懂，可前半句太明显了，素心也不难过了，气愤得想要撸起袖子跟素月干起来。

“对呀，难得你还有自知之明那？”素月嗤笑。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要不是素彤姐怜悯你，在吴嬷嬷面前提及让你伤口处的花黄长久地印在腿上，嬷嬷会想到给你鯨面上图案？你能被提升为一等。要不是素彤姐在爷面前提及，你跟那画中人几乎一模一样时，爷会来我们屋子？嬷嬷会把你送上爷的床？若不是素彤姐，如今你说不定跟风铭的下场一样，逃跑失败被扔到了暗窑。”

素心跑过来，霹雳吧啦地说了一通。说得素彤心底打颤，脸色僵硬，想要阻止素心却因为有点距离而耽搁。等到素彤追过来时，素心已经说完了所有的秘密。

素月听得怒气腾升，在素彤跑过来时，也走到了素心面前。素月没有看向素心这个心思浅淡的傻子，而是看向素彤，“她说的都是真的？”

那次不是走错了房间，而是素彤的阴谋？

素彤脸色涨红，着急解释道，“素…月…，咱们姐妹相处八年，我不想你离开的。主子爷年轻又有钱，咱们跟他不算亏的。再说，如今他还是秦王呢。”

“风铭的下场？风铭什么下场？”素月根本不想听素彤冠冕堂皇的，直接问出自己最想知道的。

“风铭……”素彤却想不出解释的理由，想到风铭被带走的一幕，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说啊，风铭什么下场？”素月大吼了一声。

素彤闭上眼睛，“风铭屋子有一堆跟你来往的书信，因此被嬷嬷以勾引姑娘为由带走了。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啪……”的一声，素月一巴掌打在了素彤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