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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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离惊诧地看着她,这人虚握在他的小臂,隔着衣衫,似有若无传来轻微地颤抖。
竟是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畏惧几分!
大理寺前来羁押囚犯的小官陆续到来,为保安全,要给重犯增一副铁链。那锁链纯黑沉重,一看就知有不小份量,若是捆绑在手,时间一长,指不定会压迫血脉的。
那小官拖着铁链就想往封离的手腕上套,付嘉宁条件反射地将人往后一带。
那人的动作在半空停滞,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本已经戴上了镣铐,手腕处的伤痕还没好彻底,如果今日再加重负荷,三殿下的手恐怕别想要了。付嘉宁讨好地笑:“您看,有这么多人把守呢,就不戴这东西了吧。”
对方的官职比自己高上一些,那小官为难得很:“大人,您这……不合规矩啊。”
“不如这样吧,银羽卫在外把守,刑部同样派出人手,双重保障,我用性命担保,出不了差错。”指节无意识地在封离的胳膊上摩擦,手臂的主人则将目光垂低,刚好能看见她的眼。
眸中隐约跳跃着烛光,在阴暗的天牢闪烁微芒,一寸一寸印染到心房。
前所未有的羁押模式,小官明显不愿意,害怕出了事自己担责。但付嘉宁说得信誓旦旦,教人难以拒绝,如今又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他再没理由拒绝。
将三皇子送上马车,付嘉宁也跟了上去,一路上紧扣着封离的臂膀,不知情的人看了去,还以为她是多担心人丢了似的。
车帘被佩剑高高撩起,阿肆也钻进了马车,一眼就瞧见那双死扣的手。
“……”找不到什么话题,干脆别开眼,状似不经意间听着那两人的私语。
阿肆是自己人,付嘉宁放心不少。手也不抖了,一路上就拿着三殿下的手把玩。
当真是把玩!
如同观赏瓷器一般,因为脆弱不能轻易用手触碰,就隔空临摹,若是眼神能吃人,封离的手指估计得被啃得一干二净。
北齐的民风还算开放,可自小待在皇城的三殿下哪里见过这样的热情,于是暗示自己,接二连三的“表白”是为了让他放下防备,这些戳心的小动作也不过是附属物,当不得真。
阿肆在对面当花瓶,深深地觉得自己不过一个局外人。
以为路途遥远,但仅仅只过了约莫半个时辰,车队就在大理寺门口停下。
一早在此处等着看好戏的百姓瞧见了,都相互吆喝着,场面一时间热闹非凡。
从中走出个镣铐缠身的男子,虽陷此境地,也如同由画中走来,步步生莲。
准备了一肚子嘲讽的民众,皆愣在原地,屏住呼吸。直到大理寺的门被阖上,才恍惚着回过神来。
付嘉宁亦步亦趋紧跟着封离的步伐,此刻侯在庭外,要等待传唤方可进入,近几日的乍暖还寒冻坏了不少人,此刻待在光秃秃的阶下,不一会儿,额间和眉发就染上了雪。
她搓了搓胳膊,呵口气暖手,若不是有重兵在侧,都快忍不住跺脚取暖了。
封离目光浅淡,似乎对将要上庭一事并不关心,思绪纷飞间身侧传来一声轻音:“殿下冷吗?”
他低头看去,这人的目光一派纯洁,仿佛是真的担心自己,还未来得及接话,付嘉宁就自顾自地说道:“肯定是冷的,我给你买的素衣单薄,抗不了冻。”
“三殿下,我帮您捂捂手吧。”
脑海里回响着对方那句——我给你买的素衣,封离错过了她接下来的话语。
这女子平日总穿着牢服,宽厚肥大的衣裳不修身,难以展现其身材,面容都被官帽拘束,但其实若是凑近,能看出她姿色不俗。
对方没有回应,付嘉宁便当作他默认了,大着胆子伸出手,借由宽大的袖口遮掩,轻轻将人的手握在掌心。
突如其来的温度敷在冰凉的手背,热源随着接触缓缓传递,逐渐滚烫,被熨烫的心脏升起了暖阳。
也许是这触感太来之不易,封离竟忘了推开。
哪怕之后意识到不妥,心里也叫嚣着舍不得。
离得最近的阿肆猛咳了两声,像是不忍再看这辣眼睛的场景,背过身去,实则将他们的小动作挡在背后。
这已是最后的美好时光。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子到场,所至之处跪倒一片。封昱微昂着头,姿态将倨傲神色展现出来。惊堂木拍响,大理寺卿浑厚的嗓音响起:“带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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