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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子皮笑肉不笑:“你们——”
“养儿不孝啊!”
马原开口就是一通鬼哭狼嚎,生生把云中子嘴边的话给堵了回去。
他目光哀怨,语气极为沉痛:“孽子!你还知道回来!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你知道爸爸我含辛茹苦地在替你干活,却得知你跟一个来路不明的狗男人跑了的心情吗?!”
云中子:“。”
忙着跑腿,他忘了马原还在顶他的班。
穆铎坐在马原对面的床上,隔空安慰马思修:“孩子大了,我们终究是看不住的。”
马原捂着胸口痛心疾首:“他就这样对待对他掏心掏肺的老父!他的人性、良知和矜持在野男人面前如此轻易就化为泡影!”
然后沉重锤了一下床板。
“崽,你太让我失望了。”
“……”
云中子疲惫叹出一口气。
“今天下午的活儿顶两个工时,可以告慰老父那颗受伤的心了吗?”
马原悲痛更甚,指着云中子对穆铎哀嚎:“贤兄,你看看他,他居然已对贿赂人心这种龌龊手段得心应手!他难道不知,他父亲品行高洁、刚正不阿,岂会轻易被区区工时收买!”
云中子的脑仁隐隐作痛。
“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不要,下午那一个工时也没有了。”
马原被噎得不可置信:“逆子!尔……尔敢!!!”
云中子:“就问你到底要是不要?”
“……”马原不说话了。
半天,他蹦出一句:“吾儿叛逆伤透吾心!想我大丈夫,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云中子今日已经半句古文都不想再听:“说人话。”
马原:“三分钟,我要知道那个狗男人的全部资料。”
“……”云中子着实有些意外,“你……揪住我不放就是要问这个?!”
马原破天荒有了点气节,他还当这人是难得有了良心,知道关心室友了,却原来……
他残念扫了眼穆铎:“你都跟他说了什么?”
穆铎一脸正气:“说你寂寞了三年,这一天终于来了。”
“……”云中子无言以对。
他看向自己对床的键修:“高总,连你也跟着他们起哄?”
高以衡忧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道长,我说,你答。”
云中子:“?”
高以衡:“你下午和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陌生学长走了。”
云中子:“算是……吧?”
高以衡:“你夜不归宿。”
云中子:“额……”
高以衡:“还彻夜未归。”
云中子:“现在天还没亮!”
穆铎亮屏看看时钟:“还有四分钟就要天亮了。”
云中子:“……好吧,我彻夜不归。”
“但我只是不小心进了趟局子,我跟那个暴君整晚都在警察叔叔的陪同下做笔录。”
马原震惊望着他:“你们定的哪儿的破烂小宾馆,还正好被扫黄了?”
云中子:“…………”
他拒绝再跟这名脑洞过大的戏精说话。
高以衡幽幽道:“你听听你的答案,你一棵寂寞了三年的白菜,和来历不明的陌生男子离开后彻夜未归还进了局子,你还觉得是我们想多了吗?”
“这个逻辑是这样的吗???”
云中子开始神志不清了。
马原义正言辞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云中子于是知道他们仨今天不会善罢甘休。
他只好把鉴定报告扔桌上,拉过凳子揉着太阳穴坐下,跟他们讲下午的事。
三人听到他遭鬼抢劫,慢慢收起了调侃的心思,态度也转为正经。
马原做作的表情略显凝重:“儿啊,你一个金丹期修士,竟然不会驱鬼?”
云中子觉得很奇怪:“难道你们会?”
穆铎和马原都点头,高以衡虽有迟疑,但也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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