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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可没威胁她,”她道,“就算这医生把我说的每个字都录下来放给楚总听,我也有办法圆回来。”系统琢磨了片刻,心想宿主还真没吹牛,但它还是忍不住吐槽,“你这样说话真的好像个仗着总裁偏爱就有恃无恐的两面派恶毒女配啊……。”

总觉得虐恋科出身的宿主…身上好像带点疯-批味啊。

“我的攻略目标本来就只有楚总一个,在她面前做小伏低就够了。”虞歌不以为意,“至于其他人…就爱谁谁呗。”

444:……

虽然不够敬业但是听起来真的好爽是怎么回事……

虞歌是在第二天上午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电话那头是已经在别墅里工作多年的老管家,语气听起来前所未有夫人急切与焦躁。

“虞歌小姐,是我,我知道您已经和楚总分开,真的很抱歉再来打扰您。”

他略有点语无伦次地道出来意,“是这样的…昨天夜里楚总开车去看了老夫人,今天早上才回来,随行的保镖说楚总出来时都已经头破血流了,所以我就叫了医生,等我把医生接进来……楚总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他口中的老夫人,是楚思端那位疯了许多年的母亲。

楚母的心病已经治无可治,从前一直在疗养院里凑活着将养,自从她在疗养院里打伤了一名护士,楚思端就专门在郊外置办了一处小别墅,单独雇了几个护工,专门负责照料并看护她自己的生母。

“楚总好像已经离开别墅了,她这两天的状态真的不太好,您……您能不能帮忙找找啊?”

将近两个小时后,迎在大门外的管家见到了打车赶来的虞歌。

他匆匆上前,“司机都已经就位了,您看咱们先去哪找啊?”

“不必了,”虞歌轻声叹了口气,径直走入别墅大门,“她应该没离开别墅。”

她将管家领进主卧内、那间从不让下人进入的衣帽间,顺着盘旋而上的楼梯,走到了空无一物的半层小平台上。

老管家不明所以地跟着她,“这…您带我进这干嘛啊——”

他话音未落,就见虞歌从角落里拎起一根挑衣杆,捅开了分隔顶层与阁楼的一方小小的顶门。

说是门,倒更像是个入口,只能容纳一个同行,一被打开,就立刻降下了几节简陋的折叠楼梯,刚好落在虞歌脚边。

管家一直以为别墅内的阁楼层是彻底封死的,他顺着这方洞口往上望,只能从昏暗的阁楼里看到一扇木门的轮廓。

“您先下去等吧,”虞歌独自钻进了阁楼,把脑袋探了出来,“一会儿我把阿端带下去。”

她吃力地收起折叠楼梯,又合上那方顶门,立刻就被翻飞的灰尘呛得咳嗽了起来。

阁楼层高足够高,面积也不小,但因只靠着屋顶上那扇小小的琉璃玻璃透光,又常年无人打扫,所以并不显敞亮,反而透出一种难言的阴森与压抑。

倒很像恐怖片里那种无人居住的废弃古宅。

虞歌几乎看不清脚底下的路,她摸索着走到门边,转了两下门把手,发觉这扇木门已经被人从内里彻底锁死了。

她索性坐在了门前、那片落满了灰的地板上。

而在门内,同样席地而坐的楚思端用毛巾捂着自己下颚处的血口,听着门外那熟悉的脚步声与呼吸声,渐渐红了眼眶。

虞歌永远能在第一时间找到她。

在中学废弃的阁楼里、在出租屋楼下无人使用的地下室中、在集团总部闲置多年的储物间内……

在别墅顶层,这间隐秘而不透光的房间之外。

她是最和煦最柔软的风,无处不在、包容温和,无论对方藏匿于何处,都能及时地出现在周围,轻轻拂去爱人脸上的泪、身上的汗与伤口处的血。

酸涩而持久的痛感如软体动物腕足上的洗盘,紧紧吸附于楚思端内里的每一寸血肉,使她难以克制地干呕、颤抖,却发不出一点声响。

是了,她已经不再是虞歌的爱人。

虞歌现在或日后与谁在一起…也都与她无关了。

曾经常年萦绕在周身的那一阵煦风,如今不过是穿堂而过,恰巧经过她的门前。

而造成这一切的因由……

是因为她身体内流着与母亲一样的,病态而疯狂的血液。

是因为被人伤害过的她以变本加厉的手段去伤害了自己的爱人。

冷汗浸入伤口里,如一把粗粝的盐,使得她由于疼痛得咬紧了牙关。

到头来,她依然和童年时一样,所拥有的,只有由生母亲手制造出的创伤,与这方黯淡而密闭的小小空间。

楚思端将沾着血污与汗渍毛巾捂住脸上,一时间只能听到自己沉闷而急促的呼吸声。

“……阿端,阿端?”

虞歌的呼唤里带着令她鼻酸的关切与担忧,似乎从遥远的时光中传来,又像是近在咫尺,从耳畔一路传至脑海里,又如幻觉一般,久久地盘绕不散。

【感化进度: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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