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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摸你了?”齐宣站在门口,一副问完了就要出?去抓人的样子?。
面对此情此景,元瑾汐只想化?身一只蚂蚁,看看哪里有?个缝隙,能让她钻进去。
还是韵秋反应快,向里一闪身,让出?门口的位置,“王爷辛苦了,暂且休息一会儿,厨房里备了小荷叶莲蓬汤,应该正是好的时候……”
“我这就去取。”元瑾汐赶忙应道,然后也不敢看齐宣什么反应,贴着门边绕过他?,快步跑向院外,刚跑到一半,似乎反应过来跑错了方向,又半路折了回去。
韵秋没忍住,又笑了一下。
齐宣有?些不明所以,如果?真是被人非礼了,元瑾汐或许出?于羞耻不好说出?口,但最?起码韵秋不该笑才是。
还是说他?误会了?可是那话里说得明明白白的,还是两把。可那怒,又不是愤怒,反而是有?点含羞带怒的,又是怎么回事?
“到底如何,你详细说来。”
韵秋看了眼门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轻声快速地把事情讲了个清楚。
“这……”齐宣也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听完甚至都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现在他?只庆幸,刚刚没说出?“我替你报仇”的话,不然这仇么,还真不好报。
怪不得元瑾汐哭笑不得又含羞带怒的,这事儿好像也只能如此应对。
这时,韵秋站在一旁说道:“王爷只须装做不知?道,不闻不问,过两天也就好了。”
“也只有?如此了。”
不多时,元瑾汐端了荷叶莲蓬汤走了进来。进来后,还是尽可能地低头不看齐宣,仿佛第一次遇到他?时那般拘谨。
齐宣听从韵秋的建议,接过来,喝了两口,“这汤味道不错。”
其实,说是荷叶莲蓬汤,但这碗里却并半点没有?荷叶莲蓬的影子?。
要做这汤,得用糯米面团捏成莲花、莲蓬的样子?,垫上荷叶后上锅蒸熟,使之吸足了荷叶的清香气;再用鸡汤做底,撇去浮沫和调味的葱姜等,只留最?清澈的汤汁,再把蒸好的面团放进去,这样吃起来既有?荷叶的清香,又有?鸡汤的香味和营养。
若是在夏天,还可以用鲜荷叶做底,使整个汤色都碧莹莹的。
汤碗不大,齐宣几口喝完,由元瑾汐伺候着,换了件半旧的常服,往榻上一倚,沉思?了一会儿,这才开口道:“这段时间,暂且不要出?园子?。若是真闷了,出?去的时候一定要跟严陵说,让他?给你备足护卫。”
这忽如其来的严肃,让正在整理衣服的元瑾汐顿了一下,微一琢磨,也明白是今日之事的后续,但还是不由问道:“竟有?这么严重?”
“夏兴昌独掌江州的军政大权,我们与他?势如水火,如今双方已经?撕破脸。这人被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其实,他?不是没想过把元瑾汐送回怀安。只是那样虽然看似安全,但离他?至少百里之遥,万一真有?什么事情,反而救援不及。倒不如放在自己身边,护卫充足,比别处更要安全。
而且,真把她送走了,他?怕自己第二天就得跟去。
“王爷放心。这梅园景色这么好,我欣赏来还不及,哪里舍得出?去。”
“委屈你了,等这次事了,我带你在江州好好逛逛,或是去怀安看看。”说到这儿,齐宣语气一顿,莫名?其妙地想到了夏其然。
说起来,今天的宴会上,夏兴昌的几个儿子?,只有?两个小的出?来见过礼,几个成年?的倒是没见。
尤其是那个夏其然,齐宣很想会会他?,抛开黑然堂的身份不说,这人给元瑾汐下过合欢香,就已经?在他?心里挂上号了。
然而夏兴昌却说庶子?顽劣,两日前?犯了错,打发去庄子?里思?过。至于长子?则是出?去游学。
齐宣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是事情真就这么凑巧,还是别有?所图?
“不行,”齐宣从软榻上站起,黑然堂不能再留,就算是打草惊蛇,也得先敲山震虎。
“晚间早些休息,不必等我回来。”
扔下这一句话,齐宣连衣服都没换,又走出?屋子?。
元瑾汐微微皱眉,察觉出?了空气中的一丝紧张感。只可惜,紧张归紧张,她却只能困在这院子?里,什么也做不了。
就在齐宣想动黑然堂的时候,夏其然也正在琢磨如何动一动齐宣这个王爷。
最?近一段时间,齐宣借查私盐之名?,在全州都布下关卡,虽然各郡县基本上是阳奉阴违居多,但江阳城却是实打实地戒严了起来。
这样的结果?就是,不但损失了三?批私盐,折损了十几个好手,还被断掉了一条线路。
若不是他?见机快,早早地下领暂且不要运送福.寿.膏,事情恐怕要更糟一些。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南边的海船马上就要靠岸,一旦靠岸,必须马上卸货运走,一刻都耽搁不得。
“堂主,并州那边,沈怀理发来消息,说这一次的货,他?必须要大头,至少一千斤起,为此他?愿意七三?分账。而且货到就付款,绝不拖延。”说话的,是夏其然的心腹,代号纸扇,负责整个组织的运作。
夏其然皱起了眉头,“表哥竟然有?这么大方的时候?”
她的生母沈玉莹,是沈怀理之父沈弘节的庶妹,因此,从这边论,他?得叫沈弘节一声舅舅,称沈怀理为表哥。
不过这沈怀理也仗着这层关系,小气得很,每次都是卖完才肯给钱,从来就没有?□□的时候。
“对了,晏娥可有?消息?”
“有?,照例是在信封的封口处,说是沈怀理害怕沈怀瑜夺权,因此也想弄个举人的功名?,这可举人不比秀才,想要买通知?府,不是千把两银子?能买下来的。”
“哼,表哥就是妇人之仁。要依着我,沈怀瑜就该一刀捅了。”
纸扇没说话,这种生意涉及到了家事,他?这个外人不好多嘴。
“不过一千斤的货量太大,不能他?说要多少,就给多少。先送二百斤过去,若是银票给的大方,后续再给就是。还有?,暗中联络李二,看看事情到底如何。”“是。不过,”纸扇迟疑了一下,“眼下钦差卫队在各种设卡,虽然只是运往并州,但也并非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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