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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落日余晖映照在两人身上,画面美得不像话。

江攸宁盯着沈岁和看了许久。

她只是淡淡地摇头,“我?从没骗过你?。”

从未。

她表情温和,缓缓下了楼梯。

沈岁和指间的烟还在随着风的方向燃,头发有几根立了起来,看着?凌乱。

两人隔着?几步远的距离,江攸宁温声喊他:“沈岁和,一起走走吗?”

沈岁和掐灭了手里的烟,鬼使神?差地点头。

两人并肩而立,在落日余晖中散步,连昏黄倒影都是两个人。

这样的场景,江攸宁只在梦里有过。

想不到有一天,梦想照进了现实。

她却一点悸动都没了。

这个时间点操场上人很多,还有很多在跑步的。

男男女女,面孔都很年轻。

天色渐晚,操场的喧嚣声更甚。

“几个月了?”在操场走了半圈后,沈岁和率先开?口。

江攸宁:“快五个月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沈岁和问。

江攸宁看向他的侧脸,“这件事,还跟你?有关系吗?”

她问得很平静。

不是故意在气沈岁和,是发自内心的认为这件事跟沈岁和没有关系。

孩子是她一个人的。

“为什么没有?”沈岁和反问,“这个孩子?,我?……”

“你?提供了精丨子?是吗?”江攸宁眉头微蹙,“确实是这样,但我?们离婚了,孩子也是在离婚后才查出来的,所以我没骗过你?。”

“你?是打算生下来才告诉我?么?”

江攸宁摇头,“不是。”

她从没想过隐瞒沈岁和这件事情,也从未想过主动去告诉他。

对她来说,这真的只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孩子是她自己决定要的,也是在离婚后查出来的。

所以孩子?的所有权归她,抚养权归她,由这个孩子?带来的,或好或坏她都接受。

“江攸宁。”沈岁和的语气很僵,“你?到底想怎么样?”

“啊?”江攸宁愣住,“什么意思?”

没等沈岁和回答,她忽然想到——“你?不会以为我?生下孩子后,用孩子?来要挟你?跟我?复婚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岁和说:“只是……”

他一时语塞。

不知道说什么。

好像说什么都不对。

他只是知道这个消息后,一时冲动跑到了江攸宁楼下。

至于想跟江攸宁说什么,完全没想清楚。

他很少有这么冲动的时候。

但确实,这种?事情放在谁身上,估计都很难冷静。

“算了。”江攸宁说:“你?家人也知道这个消息了。”

沈岁和忽然皱眉,“她也知道了?”

他也没说是谁,但江攸宁一瞬间就懂了。

这好像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她,这个不能言说的存在,除了曾雪仪外,没有其他人。

江攸宁点头,“是。”

沈岁和顿时无话。

他们绕着?操场走了两圈,江攸宁额头浸出了薄汗。

操场的大灯已经亮了起来。

江攸宁说:“我?请你去吃食堂吧。”

沈岁和点头。

他们往食堂走,路过喧嚣人群,路过安静的一草一木。

“孩子的事,你?想怎么做?”江攸宁问。

沈岁和:“你?会听我的么?”

“会做参考。”江攸宁说:“但不会听你的。”

沈岁和忽然笑,他手插在兜里,“那不就得了,我?好像没什么话语权。”

江攸宁想都不想,“嗯。”

“孩子父亲是我。”沈岁和问,“这没疑问吧?”

江攸宁:“不想承认的话也可以不是。”

沈岁和:“……”

“我?不是那个意思。”沈岁和说:“孩子的抚养权我?不会争,但是我会负责养。”

“嗯。”江攸宁说:“虽然不需要,但你?如果想的话,可以。”

“还有,以后孩子?的成?长,我?会参与。”

江攸宁点头:“可以,但我?不希望你?因为孩子?参与到我的生活中来。我?想你应该明白,孩子是孩子?,我?是我,而你?是你。”

沈岁和:“……”

“我?会开?始新生活。”江攸宁说:“你?也是,孩子有权享受父亲和母亲的爱,这我?无法剥夺,但我?不会因为孩子?就去做任何妥协。”

“我?知道了。”沈岁和闷声道。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就是觉得很闷。

江攸宁的话从逻辑上来说完全没有问题。

他们没有婚姻事实,只是共同抚养一个孩子?。

孩子会喊他爸爸,会喊江攸宁妈妈,但他们注定不会生活在一起。

这天晚上,江攸宁请沈岁和吃得是华师的葱油拌面。

两人安静的吃完了饭,在送江攸宁回家的路上,沈岁和一直都没说话。

等到了江攸宁家楼下,她挥手告别沈岁和,“再见。”

沈岁和却没走,他只是淡声开口,“崔明回老家了。”

江攸宁:“嗯?”

“他妈重病,请了年假。”沈岁和说:“他手头的案子?现在都分了出来。”

江攸宁:“哦,那华峰的案子?呢?”

沈岁和看她,“只能从我?跟老裴中选,你?想跟谁打?”

江攸宁忽然笑了。

在昏黄的路灯下,她的嘴角微微勾起,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那双澄澈的鹿眼里带着几分戏谑,“我?第一次听说,打官司还能自己挑对家律师呢。”

被她的情绪感染,沈岁和说话也带上了几分笑?意,“关系好,能让你?选。”

“那你跟裴律,谁的离婚官司打得好一些?”江攸宁问。

沈岁和:“半斤八两,都一样菜。”

本来他们就不是负责打离婚官司的,这相当于从未接触过的领域。

老裴对劳动法的研究更深入,擅长的是争议解决。

他擅长的是公司法,擅长诉讼。

所以相对而言,他上法庭还是比老裴好一些。

“你?们律所难道没有其他负责离婚诉讼的律师了么?”江攸宁问。

沈岁和:“有,但手头都有案子?,而且……都很重要。”

江攸宁:“这么巧啊?”

“嗯。”沈岁和说:“老裴现在也犹豫,他不想接,但……”

他顿了下,江攸宁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你?也不想接?”

沈岁和点头,他耸了耸肩,“本来就不是自己擅长的事情。”

“我?还以为是因为不想跟我?在法庭上对峙呢。”江攸宁笑?:“对手我?随意,你?们自家的事还是自家抉择吧。”

“那你觉得……”沈岁和顿了下,“你?看我?行?吗?”

“行?啊。”江攸宁说:“跟谁打不是打。”

沈岁和却瞟了眼她的肚子?,“要不这案子?,我?们律所退了吧。”

江攸宁:“嗯?”

她笑:“沈岁和,看不起我啊?”

沈岁和摇头,“你?这样让我?怎么打?你?站在对面,我?能说什么?”

“意思是如果对面是我,你?会放水咯?”江攸宁问。

“不是。”沈岁和说:“我?接的案子?,好像都没输过。”

江攸宁站在路灯下,夜晚的风拂过她的耳畔发?梢,眼角眉梢。

她眉毛一挑,带着几分笑?意喊他的名字,“沈岁和,这个案子?你?接吧。”

沈岁和:“嗯?”

“我?想跟你?,在法庭上试试。”

她很早就想跟他真真正正的来一场。

“你?会输的。”沈岁和说。

江攸宁只是笑,“你?别放水,我?会全力以赴的。”

“况且,谁输谁赢,真的不一定。”

背水一战的人比从未输过的人更要认真。

沈岁和是很厉害。

但江攸宁觉得,自己不差。

“对了。”江攸宁在上楼之前给他留了最?后一句善意的提醒,“你?的诉讼风格太直了,打离婚官司别像商事诉讼一样,会吃亏。”

沈岁和还是不信,“你?真的要我?接?”

“你?会手下留情吗?”

“不会。”

江攸宁站在楼梯之上,风吹起她的裙角,她俯瞰着沈岁和,笑?得无比自信,“你?接,我?一定会赢。”

这是张扬的,肆意的,骄傲的江攸宁。

“我?靠?”裴旭天坐在沈岁和对面瞪大了眼睛,“你?到底有什么想不开??”

“不然呢?”沈岁和瞟了他一眼,“你?来打?”

裴旭天摇头,“说实话,我?不想。”

“不然这案子?给了金科?”裴旭天说:“我?认识方涵,她打这种?官司也挺好的。”

“非得降维打击江攸宁,你?才高兴?”沈岁和把手头资料收拾到一边,“全天下的笋都被你?夺完了吧。”

方涵这种?级别,跟初出茅庐的江攸宁对上。

甚至比崔明跟江攸宁对上还恐怖。

“那你要在法庭上放水?”裴旭天嗤笑,“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

“不会。”沈岁和说:“我?打这种?官司,跟你?打不是差不多?”

都不是擅长的领域,赢面不高。

裴旭天想了想,“倒也是。”

“而且,你?知道江攸宁现在在哪上班吗?”沈岁和挑了挑眉,“金科,就在方涵办公室隔壁。”

“你?怎么知道?”

“方涵跟小舅是大学同学。”沈岁和说:“上次我去金科,听说她去了。”

小舅。

叫得很顺口。

沈岁和忽然愣怔了下。

裴旭天笑?,“还小舅呢?沈律,需要我?提醒你?吗?你?离婚了。”

沈岁和朝他扔了根笔,椅子?往后一转,声音漠然,“哦。”

“不过你?们昨天到底怎么说的?”裴旭天问:“孩子怎么办?”

“她带着?。”沈岁和说:“我?可以去看。”

“你?不争抚养权?”

沈岁和摇头,在安静的办公室里,他的声音又闷又重,“我?不可能带好那个孩子。”

“而且,不想给江攸宁添堵。”

昨天是裴旭天从热搜上看到了消息告诉他的。

他专门下载了微博,把那个视频看了十几分钟,然后想都没想就开?车去了江攸宁家。

但站在江攸宁面前,他觉得孩子是该给江攸宁。

那样的江攸宁,温柔美好。

而他这里,什么都没有。

叮咚。

曾嘉煦拎着果篮和几大盒补品站在江攸宁家门口,不大确信地问:“你?确定我?们不会被拿扫把打出来吗?”

曾嘉柔淡然地瞟他一眼,“有点出息好么?表嫂那么温柔,怎么会!”

“但……”曾嘉煦无奈摇头,“我?真服气姑妈。”

“不止你一个人服气。”曾嘉柔附和着?,又?摁了下门铃,“咱们说好了啊,爱别提。”

曾嘉煦:“嗯?”

“爱就不要在表嫂面前提起姑妈。”曾嘉柔科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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