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右淮提示您:看后求收藏(22、第二十二章,世子在花前,宋右淮,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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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顾湛便换好衣服,坐在书房等顾惜朝从朝堂上回来,他知道今日,便会有昨日之事的结果。
大概在辰时三刻刚过的样子,顾惜朝满面倦容的下朝回来,临安郡王府前院不大,只有寥寥几个院子,顾湛与他都住在前院,后院是内宅的妇人与庶子庶女所居之地。
顾湛坐在食厅内,见顾惜朝进来,便吩咐余年去厨房叫下人上菜。
顾惜朝坐到他对面,声音有些疲倦的道:“昨日你去平远将军府,直到申时末才回来,本王本以为无事发生,今日上朝看方才知晓昨日发生了什么。”
他停话看向不语的顾湛,看着他的眼睛道:“湛儿,你昨日回来为何不告诉父王?”
顾湛目光含笑,轻启唇道:“父王,昨日里皇上去了,您可知?此事皇上没发话可言,儿臣可是不敢说一个字的。”
顾惜朝看着淡然的顾湛,心里涌上无限的疲惫,门外下人也端了清粥与包子过来,他停了言,拿起筷子道:“用早食吧。”
顾湛起身为他盛了一碗粥后,才坐下开始吃自己的饭。
一时早餐桌上相顾无言,顾湛用了饭后,坐在位子上等顾惜朝用完。
“怎么不多吃点?这粥点不合口味?”顾惜朝见他只用了一碗粥和一个包子,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
“父王多虑了,儿臣的胃口一向不大,只是父王不知道罢了。”顾湛淡淡开口,双手端正的放在左右大腿上。
顾惜朝突觉有些尴尬,慢慢放下筷子道:“既然这样,那就回去吧,本王也用完了。”
顾湛点点头,起身向顾惜朝行了告退的礼,转身出了食厅,站在厅外的余年也低头跟着他而去。
顾惜朝看着他远去,又默默拿起筷子将自己的碗中的粥就着小菜喝完。
此时在平远将军府中,昨日动了胎气的徐锦容躺在床上,就着阑竹给她放好的小几用了点鸡丝粥。
“公主呢?可用过吃的了?”她接过阑竹手中的帕子擦了嘴,问在床边服侍的画竹。
“回娘娘的话,小公主今日一起来就跟在徐管家身后,谁要抱她都不肯,刚刚徐管家已经抱公主去用膳了。”
画竹行了礼后回道。
阑竹将小几上的残羹冷炙收到了身旁小丫鬟手中的托盘上,自己则将小几搬起,放到了徐锦容床尾的帘子后。
徐锦容皱了皱眉,语气有些虚弱,想了想后对画竹道:“罢了,服叔终究是府上的老人,与父亲也有着多年的情谊,今后公主若是多依赖于他,你们也不必多说,暗地里教她礼仪便可。”
画竹点头,弯腰行礼道:“奴婢知道了。”
徐锦容觉得自己还是有些疲累,知道这个时候不能逞强,又想起昨日刚刚去世的父亲,眼眶微红。
她闭了闭眼,道:“你们都下去吧,本宫要休息一会儿,午时你们唤本宫起来,本宫再起来去看父亲。”
画竹带着小丫鬟行礼告退,阑竹则扶着她躺下,又替她把被子掖好,才轻轻的退下。
徐服抱着徐清欢坐在东厢房内,玉屏被他挡在门外,屋内南溪因为今日来给徐锦容请脉是被他拦下,请到了这里。
“如何?公主为何突然失语?”徐服有些焦急,见南溪把着脉久久不语。
南溪放下徐清欢的手,又帮她把袖子放好,遮住她的手腕。
“公主此疾突如其来,依在下看来,应是昨日承受了太大的悲伤,又闻了醉中天毒发时的香味,可能有些承受不住才突然失语。”
他看向徐服,有些不好意思的对他道:“徐管家可否回避片刻,让老夫为公主扎几针,看能否起效用。”
徐服点了点头,出了房门。
南溪搬了凳子坐到了徐清欢的对面,看着她的眼睛道:“公主殿下,老臣观您的面色与脉象,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的。”
徐清欢抬眉看他,动了动嘴,但还是没说出话。
南溪叹了一口气,知她不是装出来的样子,起身回礼道:“殿下,不用担心,等您自己跨过了心里这道坎儿,一切都会好的。”
徐清欢点了点头,对他礼貌的笑了笑。
南溪见她眼里是盈满的悲伤,面上却有着笑容,眼里一酸,心里道:“公主的命,未免太过于孤寡。”
不忍再看,南溪行了告退礼后后转身出了房门。
屋外徐服一人站在东厢出口的一处拱门处,见南溪出来,远远的行了拱手礼。
南溪一见,快步走到了他面前。
徐服恭声道:“敢问南大人,公主此时可有好转?”南溪摇摇头,赶在徐服失望前道:“公主此番失语并非是病,而是因受了太过的刺激而形成了心里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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