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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金钟敲响的时候,绝青宗正是清晨。

此时天没有亮透,殿内还有未熄的灯火,洒扫庭院的弟子们睡眼昏沉。

突然“铮——!”的一声,自山顶传来一声厚重的嗡鸣。

如扩散的涟漪般沉沉传入宫内。

众人先是一愣,继而捧着扫帚如临大敌。

“钟鸣?那钟好端端的怎么自己响起来了?”

“好响。金钟自鸣必有大事,快去禀报宗师!”

“我师尊说过,上一次金钟鸣响已是百年之前的事了,那时正逢宗门大乱,宗师那时还只是如你我一般的洒扫弟子……”

金钟仿佛疯了一样狂响,频率愈急,声声振动耳膜。

众人顿时一片慌乱,满院急奔,“啊啊啊啊宗门要完了!”

突然一道白光闪过,众人顿时噤了声,青石板路上凭空缭绕起一团朦胧的雾气,漂浮着又慢慢消散,散尽后出现了一个白衣仙人。

众弟子连忙转身,冲着仙人作揖下跪,齐声道:“宗师。”

来人正是绝青宗现任宗师鹿鸣,看起来年纪轻轻却已届大乘后期,距离得道飞升只有一步之遥,是绝青宗几百年来最年轻的宗师,一身祖传的白衣,眉目清澈,整个人站在那里,犹如一座玉做的青山。

他背负着双手踏进宗门,几个小弟子战战兢兢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敢说话。

鹿鸣缓步走过,留下一句:“去召集所有仙师和弟子,一刻钟后,大殿议事。”

不知为何,金钟自鸣这么大的动静,整个宗门除了洒扫弟子和鹿鸣,竟然没有一个人被惊动。

角门旁一株梧桐树上挂着醒梦钟,一个弟子哒哒哒跑过去,院内骤然发出一阵催人心肝的钟声。

所有人都被从睡梦中撕扯了出来。

一刻钟后,鹿鸣端坐大殿主位之上,闭目养神,两侧又有三把座椅,三位德高望重的仙君各自落座,殿下站了乌泱泱一群人。

此时山顶金钟已停歇,重回寂静,众人不知前来所谓何事,都各自转头窃窃私语,等了一会儿,仍不见鹿鸣有开口的意思,左侧一位青衣仙君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出声道:“宗主,师门所有弟子皆在此了,若有大事商议,还请宗主示下。”

闻言,鹿鸣缓慢睁开了眼睛,眉间微微蹙起。

说话的人是绝青宗专擅丹药的耿茗仙君,此人辈分极大,几乎与上一任的宗主一辈,上一辈仙师们大都在百年前那场浩劫中仙逝了,唯有耿茗钟情于炼丹制药,无意杀伐,方才得以幸存。

算上鹿鸣,他们是宗门内唯二听过上一次金钟自鸣的人。自然,也知道金钟自鸣意味着什么。

耿茗开口,鹿鸣堪堪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一顿,又看向殿下,在众人之间逡巡了一会儿,道:“蓟和怎么还没来?”

殿内有一瞬间的沉寂,片刻又响起了窃窃私语,右侧的封毅仙君手中把玩着一串佛珠,嗤笑道:“这倒要问问宗主了,他是您最宠爱的小弟子,有您的庇护,每每这种重大事项商议,蓟和不是缺席就是迟到,宗主都不知道他去哪了,我们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他刻意将“宠爱”二字说得很重,尾音又有些上扬,带出了一丝暧昧不明的语气,如同鹿鸣与蓟和之间模糊的关系。

底下众人发出一两声咳嗽,因为鹿鸣对这个小弟子近乎过分的偏心,宗门之中曾经流传过一段时间蓟和是鹿鸣私生子的谣言,只是碍于鹿鸣威严不敢挑破。

鹿鸣眯了眯眼,看向这个向来与他不对付的封毅仙君,片刻,又转回头,淡淡道:“很快他就不是了。”

“……”

成毅仙君一愣,手中佛珠忘了转动,“什么意思?”

其他人也是不明所以,还不等众人问出什么,就见鹿鸣微微抬眼看向殿外,手里摩挲着食指上一枚血红色的玉戒,戒面红光熠熠,众人随着他的视线往外看去,发现殿门处站了一个衣衫破烂的少年。

鹿鸣一抬手:“过来。”

少年便跨过殿门走了进来,他虽穿着落魄,但步子却从容,穿过众人来到主殿前的台阶下,抬头看了一眼鹿鸣,眉目间甚至有一股阴戾之气。

鹿鸣指间血戒发出耀眼的红光,旁边三位仙君皆是一愣,血戒是历任宗师的仙器,能指引未来,沟通仙凡两界,鹿鸣见状不动声色用左手遮掩了一下。

他道:“人间道陵君不久前羽化而去,留下这么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我便将他带回来了。”

耿茗旁边的一个蓝衣仙君,名叫叶清玉,从前与道陵君最是交好,闻言不由得坐直了身体:“什么时候的事?”

“不知。”鹿鸣摇摇头,“我到的时候,只看见了这个孩子。”

众人便将目光投向殿前的少年身上,他生着一张瓜子脸,瞳眸又深又黑,似乎受过很重的虐待,破烂衣衫之下满是大大小小的伤痕,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而他只是沉默。

半晌,叶清玉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抬眼看向他,又低下了头:“……沈棠。”

封毅微微侧目:“你竟不随道陵君姓张?”

沈棠没有说话,鹿鸣微微瞥了封毅一眼,封毅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转过脸去,再看向少年的眼神就带上了稍许探究的意味。

叶清玉又问:“多大了?”

沈棠回答:“虚岁十七。”

叶清玉似乎还想问些什么,鹿鸣摆摆手打断他,看着众人,宣布了一个重要的决定:“这孩子在人间已经没有亲人了,既是道陵君唯一的骨血,便不能让他流落在外,我愿将他收入门下,倾尽一身授他仙艺,助其得道。”

大殿内有一瞬间的寂静,众人齐齐看向沈棠,这孩子始终沉默,得此机缘也丝毫没有反应,人群里不知是谁忍不住问了一句:“可是师尊,您两年前收蓟和师弟的时候曾说过,蓟和是会您最后一个弟子,难道您要反悔吗?”

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鹿鸣听闻此大逆不道之语却并没有动怒,只是低头淡淡瞥了那人一眼。

他门下亲传的弟子一向护着小师弟蓟和,且宗主之位权重而责深,门内事务繁重,于弟子亲传一道难免会力不从心,所以前几任宗主在继任之后都会停止收徒,将全部心力放在振兴门派上。

所有人都不敢说话,只偷偷拿疑惑的目光看鹿鸣和沈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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