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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招应该是一石二鸟,一来可以让那对父女自顾不暇,压根顾不上再勾引自己的儿子,二来如果能造成两个人之间的误会,那么不用插手也可以达到目的了。
毕竟,他从来就不相信什么患难见真情,大难临头各自飞才是人类的本性。
只是对于他这个倔驴儿子,是不能再给任何刺激了,从小姑娘下手应该是没问题的。
对于这位商场巨鳄、曾经极度反感的对象,苏贺自然再熟悉不过。
因为姐姐的关系,他跟邵老头也算是打过好几次交道,几乎每次都是不欢而散。
那种高高在上、目空一切以及富人独有的不屑一顾,几乎全部都曾用在过苏贺的身上。
那时候他虽然年轻气盛,但是因为顾及到这是未来姐夫的爸爸,所以一直都还是保持尊重,哪怕被侮辱是想攀龙附凤有意巴结。
如果不是为了姐姐,按照他那时候的脾气,冲上去暴揍一顿都不是什么难以想象的事。
最终,虽然什么未来姐夫都只是成为了泡影而已,不过只要苏清没发话,他也都还是隐忍住了。
停了半天都无人应答,空气里隐隐闻得见酒的味道,说不清是什么品类,只觉得混杂着令人作呕。
他知道邵新实大概是要逃避这个问题了,酒醉的人总是这样,随心所欲只理会自己更倾向的。
苏贺起身,拍拍屁股准备走人,心里有那么一丝丝不悦。
“行了,为了继承权也得振作起来啊,要不这么些年不是白废了。”
也不知道是这句话戳到了邵新实的心窝子,还是继承权三个字实在令他无法跳过。
垂头矮坐的人顶着涨红的脸腾的就站起身,强忍着铺天盖地袭来的晕眩感竭力反驳。
“我才稀罕什么继承权,要不是清儿非得留下个要我听话的医嘱,老子早特么撂挑子不管了,什么邵氏、什么财产,跟老子都没有半毛钱关系,老子……”
邵新实看起来十分激动,双手克制不住的来回摆动,直观明了的表达着自己的立场。
可是话还没来及说完,脚下一个踩空,伴随着大幅度的倾斜直直的就朝着面前的喷泉池子倒了下去。
好险苏贺眼疾手快,奋力拽住了他,不过也由于巨大的反作用力,差点没连累的他跟着一起栽进水里。
“幸存”下来的人压根没有想法要表示感谢或是歉意,挣扎着站直了之后来不及的就接上自己刚刚的话茬,继续费力的表明立场。
这种镜头有些熟悉,好像只在电视上看到过。
“宛宛,这次是我对不起你,从今往后只要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苏贺,是我对不起你姐,等到把这件事办完了我就去赎罪,你相信我,就再信我一次!”
他就好像中了什么魔怔一样,身上的衬衫早已经凌乱不堪,领口的几颗纽扣扣的歪歪斜斜,个别几颗都快要脱线了。
那双一惯来含情脉脉、温柔似水的桃花眼也蒙上了灰一般么模模糊糊,鼻梁上的眼镜也不再是“正襟危坐”,而是跟随着主人的情绪倒塌下来。
他的情绪好像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鼻音重到乍一听以为是哭腔。
好听的磁性嗓音也失去了往日的魅力,变得如泣如诉,深沉的陈述着心里的落寞。
苏贺眉头紧皱,一言不出分任由他发泄这期,直到因为体力不支重新瘫坐回去。
粗重的呼吸声里夹杂着无法隐藏的疲惫与颓废。
“我扶你回去休息,有什么事咱们睡一觉起来再说。”
苏贺刚要伸出胳膊去拉他,就被打开了。
“我不睡!”邵新实孩子气般的躲避,“我不能闭眼!”
自从到了东湖不知道这已经是第几回了,一闭眼就能看得见苏清,远远的站在道路的尽头注视着他,无论他走或是跑,都永远无法靠近女孩半分。
那道身影就好像是虚幻出来的海市蜃楼,永远再无法企及的那头。
他强烈的反应让苏贺都有些无所适从,虽然自诩了解他,可真遇到今天这种场面也竟然没办法了。
烨宛也早已经石化在一边了,她反正是打死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看到邵新实失控的一面,还是在这样l看起来什么也不算的事情上。
或许,这段时间他的确承受了太大的压力,无论是来自于对朋友的愧疚还是对仇敌的报复,又亦或是家族的压力。
邵新实这样的一面对于烨宛来说,简直具有突破天际的冲击力。
在她接触过的时间里,能看到发火的邵新实都已经是不容易了,眼前这种可是比发火进阶了不下十层的崩溃级别,别说见了,连想像她都没想过。
她思考着起身靠近,躲避过苏贺的阻挡硬是走到了那个人跟前。
“邵新实,你眼睛睁大点看看,看看面前的花草树木、喷泉流水。”
她扯着邵新实的胳膊硬逼着他抬头。
“看仔细点,看见了没有?”
邵新实昏昏沉沉,只看见眼前一片恍惚,完全不明白她的用意。
“苏清正在看着你,她关心你、担心你,唯独没办法靠近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略微停顿了一下,就好像故意要留给他一点思考醒悟的时间。
“因为灵魂是最干净最纯洁的,它们没办法成一点、哪怕就那么一丁点的污秽,可是你呢?你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就这样你还想让他出现在你面前吗?”
她就好像女巫一样,一下子就戳进了邵新实心脏最痛的那部分。
同一瞬间的当下,别说是做出什么反应了,连呼吸都差点无法畅通,一口气没顺好直接就可以该厥过去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邵新实摘掉眼镜,胡乱的抹了一把眼睛,试图可以抹去眼前的白茫茫,可惜努力了半天都是徒劳。
“我胡说?就你现在这种状态,苏清姐要么直接气走,要么伤心,你觉得她选哪种比较好?”
邵新实茫然的抬头,好像没听懂又好像求饶似的眼睛直眨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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