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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孙蒋安排好孙倩倩的后事，见战钧尧和苏锦也来了，于是起身相迎，“战总，战太太。”愧疚地看了眼苏锦，眸子里满是忏悔的光，“战太太您有身孕，不该来。”
“孙伯伯我理应过来看看，您节哀。”
苏锦此刻一身黑色的肃穆装扮，眸底的悲伤却掩盖不住。
孙蒋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多少令人唏嘘。
孙蒋见苏锦如此善良，压在心底多年的秘密，他多想现在一字不差的告诉他。
但他不可以，昨天跟舒爷交易后，他就没有任何开口的余地。
“谢谢你大小姐。”
苏锦扬了扬唇，这是在苏家的时候孙蒋对自己的称呼。
孙蒋对苏锦和战钧尧深深鞠了一躬，这其中饱含太多的含义。
尔后孙蒋将一个录音设备交给战钧尧，“战总，这里面是苏娇娇交待的犯罪证据，麻烦您帮我交给警方，然后这里有个地址，您可以让警察直接过去。”
战钧尧将东西接过，他知道这是孙蒋最后的交待。
“好，您还有什么别的要我帮忙的吗？”
孙蒋的视线看向了一直在哭泣的孙太太，孙蒋叹息一声，“或许是我做过太多的错事，所以老天现在是在惩罚我吧，只不过苦了和我在一起的人……”
现在孙氏变卖，他已经把孙太太后面的要走的路规划好了，他不在的时候，也能确保她衣食无忧安享晚年。
这次进去了，怕是再也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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