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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来，盯着来禀告的侍卫，一字一顿：“你、说、什、么？！”
侍卫满头大汗，坚强地回道：“启禀皇上，代黛小姐出现了！”
“怎么会？怎么会呢……”
她不是死了吗？
在沈寄灵入狱自杀后，没多久，代黛也死了。
为什么她还会活着？
凤崇宗有太多的疑问了。
他扔掉了朱笔，起身：“走，出宫！”
“是！”
城门口，凤君撷能够站起的事，还有代黛死而复生再次出现的事情，让周围热闹非凡。
所有人都在谈论这两件事。
而他们却一起往城外走去。
法空和往生阁的一些人，护送着沈寄灵就在城外。
踏出城门，便能看见那辆马车。
法空站在马车旁边，见到他们走过来，笑着迎了上去。
他先是上下打量了一遍凤君撷，问：“真的好了？”
凤君撷点头，唇角有淡淡的笑意：“没有时效。”
法空这回是真的高兴了！
之前，凤君撷要变成夜阑出去救人打架的时候，都必须要吃药，否则的话，无法站起来。
而这药每个月也有限制次数，超出次数，则会让他变得非常痛苦和虚弱，双腿会像是被重新打断了一般。
绝非常人能够忍受的痛。
法空每次都担心他会为了叶禅音或者其他什么事而让自己超出负荷。
但是现在就不需要再担心了。
他完全好了。
再也不用吃药了。
他真正的站了起来，没有后遗症。
法空拍了拍他的肩膀：“真好。”
凤君撷点了下头，问道：“我娘呢？”
“在马车上，等着你们来接她呢。”
法空领着他们往前，说道：“这段时间，飞絮将她照顾得很好，看得出来，她也是在努力的为你们活着，最近的状态也渐渐恢复了一些，比之前又好多了，只不过身体的关节骨头经过长期的囚禁，都已经定型，要想恢复过来，真的很难。”
恢复还是有希望的，但这个也需要长时间地日积月累。
也许一年，也许两年，也许也要十年二十年。
凤君撷说道：“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陪着她恢复。”
四人走到了马车边，凤君撷在外面喊了声：“娘，我们来接您回家了。”
马车里的沈寄灵“嗯”了声，有种压抑的喜悦。
凤君撷又道：“娘，我们带了一位故人过来，让她上来，和您叙叙旧吧。”
“故人？”沈寄灵疑惑，但是又害怕：“还、还是算了吧，娘现在这个样子，不宜、不宜见故人。”
这回，代黛阻止了凤君撷继续说，而是上前一步，带着笑意开口：“阿灵，咱们多年姐妹，你什么丢人的样子我没见过？我们之间，可没有什么‘不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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