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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桐在她背上戳了一下，示意她别再说下去。谢瑜抿了抿唇：“对他而言，那毕竟是将他养大的祖母和亲姑姑，我也理解的。”
只是她无法原谅，无法原谅太后的所作所为，之后若是有机会，她也还是会向太后讨回来。
“先不说这个了，我方才走神，其实是想到了柳氏今日所说的一句话。”谢瑜顿了下，“今儿她问我，问是谁派我来的？”
墨桐不解：“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又要污蔑您？”
“那倒不至于。”谢瑜低下头，若有所思，“她会这么想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猜想，应该是她与桓凌的背后也是有人操控的。”
其实回想起来，这是很有可能的。
桓凌不过是桓氏一族的私生子，他虽有些才华，但也不是什么惊才绝艳的人物，这才几年的时间，他就已经在桓家站稳脚跟，甚至与娴妃争权夺利。
就算在天机子的帮助，这速度也太快了。
谢瑜倒是相信，桓凌的身后有人在支持他。
谢瑜想了许久，对墨桐说道：“你去给芸娘送个信儿，让她准备一下，将沈婆子送回来吧。”
去年谢瑜去柳氏的娘家做客，意外收获了一个粗使婆子。
正是从沈婆子口中，谢瑜知道了柳氏与桓凌是青梅竹马长大了，也确定了这两人有私情的猜测。
为了不让柳氏伤害沈婆子，谢瑜将她与她女儿连夜送往泉州保护起来，等需要作证的时候再让她回京。
眼下谢瑜如此安排，显然是打算动手了。
墨桐眼睛一亮：“小姐这是要收拾那位了？”
谢瑜点头：“嗯，再让她蹦跶下去，不知道又会惹出什么事情来，差不多该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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