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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从安醒了,脸刷的一下红了,埋在被褥里不?想出来,太不矜持了!
媳妇怎么可以她随意勾两下就上勾?
都不知道忍忍的?吗?
好歹回府再说!
昨晚一幕幕脑中浮现,粗重喘息声仿佛还响在耳畔,那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在昏暗车厢内黑到发亮,她更加一动不想动了,一手抠着被褥,一下一下的?。
媳妇是不是教育下了?最近好像越来越不?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了?以及新姿势开发的?是不是有点多了?天姿聪颖,也不?能再这方面无师自通。
不?然她“夫纲”何在?还有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上面去?又什么时候才能把媳妇弄哭?
商从安暗暗开始盘算如何教育媳妇,在被褥里磨叽了会,才慢悠悠爬出来,再泡了个澡,打了个喷嚏,脑袋昏沉沉的?,估计是没睡饱。
商从安没管太多,腰部酸痛胜过?脑袋,她揉着腰,又想起昨晚劳累的?媳妇,他大早上的?送她回来,又回去,好像没什么休息时间。
她觉得自己也得去犒劳下。
她慢悠悠的?往外走,管家来问她要?不?要?马车送,商从安小腿打了个哆嗦,连忙摇头,近期她估计没法直视马车这种东西了。
商从安出了府,走了会,鼻尖嗅到糖炒栗子的?味道,顺手买了两斤,边走边剥,再将剥好的?栗子放进另一个袋子,准备待会投喂季琛,没走两步,前方几个丫鬟忽然出现,挡住她去路。
她眼尖,认出来,其中一个是秋拂,肖容萱的心腹。
“小姐。”
“别叫我小姐。”商从安抱着栗子退了两步,警惕之意显而易见。
秋拂心慌了下,但能救肖容萱的也只有她了,只要她这个当事人说一句,当年的确是肖容幼跟商祜先有苟且在先,大人就不会不?顾夫人死活,怎么也会从定远侯府手中保下她。
而且,二殿下还听她的?话,她去求一求的?话,肯定能救。
“小姐。”
“砰”的?一声,秋拂跪在地上,泪眼婆娑的?,一下一下的?,头敲在地面上,发着厚重响声:“求您了,救救夫人吧。”
“只有您能救她了。”
“定远侯府是已故夫人的?娘家,他们向来视原大夫人为掌上明珠,他们要是真觉得是夫人害死她,他们不会放过她的。”
“现在季大人也不?管她,一副他们要抓就抓的?模样。”
“夫人快撑不?住了,要?是真被抓走,她肯定会活不下去的。”
“求求您了。”秋拂磕着头,又快又猛,头很快被撞晕,但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夫人等不?了了,她现在就靠以自杀为威胁,才没被定远侯府的?人带走。
商从安站着,抱着栗子的?手紧了下,眼眸微垂,嘴角缓缓勾起:“秋拂啊,你为什么这么忠心?”
秋拂惊喜抬起头,误以为她这么问是被她诚心感动,她也不?顾额前已经开始流的?血,急忙道:“您知道的?,有年大雪,奴婢被母亲挂牌在街边卖。”
“奴婢那时候又冷又饿,快死了,当时奴婢就想……就想……”秋拂卡了下,像是陷在当年恐怖的?一段日子。
“想什么?”
秋拂不?敢在过多回忆,连忙道:“奴婢当时就想,只要谁拉奴婢一把,给奴婢一口饭吃,奴婢就为她做牛做马。”
“恰好那个时候,夫人牵着您出现了,对奴婢来说就是活菩萨显现。”
“所以,小姐,求您救……”
“但,我?快死的?时候,没人来救。”商从安脑袋微歪,嘴角嘲讽勾着,那人对个丫鬟也比对她好。
至少在飞黄腾达的?时候,带走了忠心耿耿的丫鬟,而不?是她这个拖后腿的。
秋拂怔了下,瞬间从心底漫出巨大恐慌,她唇齿微颤:“但……您现在不还活着?”
所以,她为什么好像很恨她的?样子?
商从安讥笑着:“所以,因为我还活着,我?还没死,我?就可以去救她,对吗?”
她们哪来的脸?
秋拂惊恐着,她想点头,但直觉告诉她现在不能点头。
“您……您现在过的?挺好的?,商老爷赚了大钱,您又纳了季琛那种世家公子,宫里还有二殿下护着您。”
“您现在的日子早就超过?很?多姑娘了,没必要?再恨,毕竟是母女。”
“的?确,我?是该谢她当年的抛弃,让我成长,然后得到现在的一切。”商从安两手轻颤着,抱着栗子有点不稳。
秋拂又惊喜了下,却眼见着面前女子一张俏生生的?脸蛋满满嘲讽及忍耐的?怒气,她笑容淡了下去。
“秋拂,我?拼死活下来,不?是为了等她落魄时来拉她一把的?。”商从安压着怒气冷冷着。
“但,你们毕竟是母女啊,小姐,您不能见死不救。”秋拂唇齿轻颤,“她来了京后,也担心过?您的生活的。”
商从安抬脚就要走,双手紧紧抱着栗子,深吸了口气,强压下砸后面人的?冲动,这是给媳妇吃的?,不?能用来砸后面那些东西,媳妇更重要?,不?能毁了媳妇的?零嘴。
她道:“所以,我?会等肖容萱还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拉她一把,至少让她把债给还了。”
“小姐,您不能这么绝情啊,她毕竟是生您的亲生母亲!”
“哗啦”一声,忽然的,满袋子的?栗子砸了过?去,秋拂猝不?及防的被砸了满头。
商从安紧咬着牙,大步走过去,一把拽起地上的?秋拂,眼眶渐红,不?敢相信:“你们居然也知道绝情两个字怎么写?”
“既然如此,当年为什么要?那么对肖容幼?她难道就活该失了心上人,活该被毁名节,又活该被商家欺侮?”
“还有,我?呢?我?是她十月怀胎生的?亲女儿,她借我?骗肖容幼,又害死大伯,她难道不?知道我?会被商家怎样对待吗?”
“你们享受十多年的荣华富贵,儿女双全绕膝下,现在落魄了,又凭什么让我来拉她一把,让她继续幸福美满!”商从安气的?唇齿发着颤,盯着秋拂半晌,终于手上力气耗尽,再无力拽着秋拂,她松手,踉跄几?步,眼眶泪水打转,透过秋拂看着那人,到底凭什么?她到底哪来的底气?
秋拂惊恐的?看着她,不?敢置信她对肖容萱的恨意会这么深,她以往见她,皆是淡淡的样子,她以为她不?管嘴上怎么说,还是在渴望肖容萱的疼爱的。
“秋拂姐姐,你求她做什么?”清丽的声音传来,季瑶眼眶微红的急急跑来,扶起秋拂,“她这种人怎么可能救娘。”
秋拂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她知道能救她的只有商从安了,毕竟是母女,但现在……
“她就是看不?得别人比她过得好!”季瑶红着双眸死死的盯着她,“她也是你娘!看着她死,你是不是很开心?我?为有你这样的姐姐为耻。”
商从安笑了,歪着脑袋看着天真无邪的季瑶,再看着她满身精致配饰,随随便便一件都够曾经的?二房吃一年。
果然不是自己被折磨,人都是能这么轻而易举指责别人不?够宽宏大量的。
商从安不?想再跟她们说话,她还得重新买栗子去。
季瑶见商从安要?走,急走两步就要去拦她,她实在不懂,这种人二殿下为什么老是护着。
“你等下!”她一手刚要?去拽商从安,眼前一道黑影划过?,将她面前的?女子直接揽走,护在怀里?。
她抬头,正好对上季琛冷冽的眸子,她打了个颤。
熟悉的?味道传来,商从安忽然哽咽了,就想趴进媳妇怀里?,什么也不?想。
“季琛哥,你什么意思?她这种冷血的?人,你做什么护她?”季瑶退了两步,心头微慌的?说完。
季琛搂着商从安的?手紧了紧,薄唇冷冷起着:“如果你的?夫子不?懂怎么教你,我?可以代劳。”
季瑶打了个寒颤。
季琛抬手,广袖直接遮住商从安的?脑袋,让她直接靠在自己胸前:“还有你既然救母心切,你完全可以去永令巷去找御前伺候的?林公公,他有求必应,你何必来欺负从安。”
季瑶脸刷的一下白了,就算养在深闺,她偶尔也听季康提过那些公公私底下的?做派,她去了,就是入了火坑。
“季琛,你怎么可以……”季瑶还没说完,剩下的?话直接死在季琛冷冷的眼神里?。
季琛转身带着商从安就要离开,没走两步,怀里?的?人突然停下。
“要?我?救她,可以。”商从安忽然道,后头一行人不敢置信的望着她。
秋拂擦了擦眼泪,小心翼翼着:“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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