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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解释是,父亲是知情者。位居他下?首的那几个僚佐,在他来益州之?前是何等做派,在他来这里之?后又是何等做派,他都知道。
知道,却没戳穿罢了。
江慈心里有?些乱,看向江古道:“父亲,你……”
知女莫若父,江古道一看她神情便知她了?然。
他叹息一声:“阿慈,为父已对你说过多次,莫要感情用事,非黑即白。否则,在这世道?,你是要吃亏的。”
江慈退了?一步。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对父亲纯粹的信任崩塌了?一角。
又或者,是那种敬畏感弱了一些。
“为何父亲明明知道,却毫无作为?”
“难不成,你来这里多少年,就纵容了他们多少年?”
她指向江古道的伤:“非得赶到如今东窗事发才急忙找补,以配合之?名闹一出苦肉计,殿下便不计前嫌了?是吧?”
她不是想象不出父亲从京城来此上任面临过的难处。
可她私心里认为,父亲会?用更光明睿智的法子来处置这些事,唯独不是纵容。
临到摊上事时,不惜用苦肉计来找补。
江夫人怕她刺激到丈夫,心急如焚的按住她的肩膀,低声道?:“小祖宗,你别再说了!”
“正因从前没有治漕一说,这些地方官的小动作,顶多是四两的重的事。”
“而今赶上朝中治漕政令,原本四两重的事上了?秤,就成了?千斤重、成了?不容忽视,需妥善解决的大事!”
“夫、夫人……”老奴在旁妥妥开口,江氏看过去,她指了?指门口。
“玉娘子听说老爷醒了?,奉殿下之?命来探望,人已在外头。”
玉桑?
江慈回过神,想起昨晚的事。
如果太子这场戏只有他和父亲知道,那玉桑的所为,又是为何?
江夫人也?想到了昨晚的情形,但在她看来,玉桑必定是太子安排的知情者。
有?她及时出现,即便太子没有及时赶到,也?不至于让韩唯乱来。
“母亲,我先?出去一下?。”江慈转身出去找玉桑。
玉桑一直记得,今早起来要同?稷旻说清楚。
可没想,她睁眼时,身边早已空了,一路问出来,才知他早早出了门。
压根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因着昨夜的事情还没弄清楚,又听闻江古道醒来,她便来瞧瞧。
府中上下?皆被昨夜之?事惊吓,又在今早江古道醒来后忙成一团。
玉桑一路来到主院,站在门口时才被江夫人身边的嬷嬷瞧见,通传了?一声,
玉桑没听见江古道和江夫人的话,却听到了江慈那两句质问。
她本就猜的七七八八,一听这话,又懂了?些。
古道伯伯,是配合太子演了?一出戏。
他虽不是幕后主谋,但对此事未必不知。
只能说,事情发展至此,监察使为查内应,连夜硬闯刺史府;调派驻军对益州水域河霸直接动武镇压;地方官员连夜举家出逃。
大夏治漕的第一战,打?的不是一般的轰轰烈烈。
玉桑隐约觉得,这是稷旻有意为之。
他故意要弄成这样的。
……
相较于江慈的激烈反应,玉桑要平静许多。
她太明白身在其位时那种无奈为之的感觉,古道伯伯不能算完全无辜,但他该做的,该受的,在稷旻的算计里,一点也不会?少。
如今,算将功补过吧。
玉桑询问了江古道的情况,江慈简单作答,末了,她眼神古怪的看着玉桑:“那个……昨夜,你也?是配合殿下演的一出戏吗?”
玉桑微微一怔,很快又笑了?:“是啊,是做戏。”
江慈非但没有了?然之状,反而更加迷惑。
在对父亲为人处世上略微的陌生?与失望后,昨夜玉桑的举止,在她心中越发鲜明不同?。
无论是父亲和母亲,总说她意气用事,感情为先,说她会?吃亏。
可是玉桑不同?。她不仅懂她的心情,而且能够接受。
因为知道她心中所想所盼,所以站在她的角度,用她会?选择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问心无愧,光明磊落,有?骄傲,也?要尊严。
为博这一份非黑即白的纯粹,豁出多少都敢。
由此,她甚至生出一种与她已经很亲密的错觉。
好像是真的姐妹,血脉相连,知心知意。
可她却说,只是有人一早安排,演戏而已。
江慈还想说点什么,眼神微微错开玉桑,落在她身后,当即语塞。
玉桑有?所察觉,转头看去。
稷旻信步而来,在一丈之?外站定,目光直接略过玉桑,落在江慈身上:“听闻江大人已醒,眼下如何了??”
得知太子前来,江古道就是死了?都得从棺材里爬出来。
江慈连忙请他入内。
太子微微颔首,迈步走进房中,目不斜视。
玉桑眼珠随着他转了一路,直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边,不由拧眉:他是……看不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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