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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用我的工资买的,你们尽管用!”
在议事厅外的小广场上给?族人分完礼物的娇颜豪气万千的大小手一挥,小腰一插,十?分气派。
年纪大的族人们人手一双健步鞋,个别腿脚不好的还得了个大泡脚盆。
年轻的则是时尚杂志和?元宝屯时尚单品——耳包,一时间小广场里花花绿绿的十?分热闹。
小不点们的礼物就有些被嫌弃了,反正没见谁拿着黄冈精华点拨喜笑颜开的。
且不管受众怎么样吧,娇颜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乐得见牙不见眼的。
看着人群里乐呵呵的娇颜,南长老砸吧砸吧嘴,“这孩子长大了。”
四位长老交换了下眼神,都怪不是滋味的,自己养了五百来年的小狐狸,下了趟山就知道人情世故了,那是自己教的不好呢,还是山下那个教的太好了。
“大家先散了吧,等太阳落山,咱们给?族长接风!”
低头清咳了一声的河长老发了话,白狐族的族人就下去准备去了。要说准备什么呢,怎么的,为了庆祝这一狐族幸事,大家也得换个漂亮衣服吧,没看刚才那杂志里女明星都把棉被当外套穿了么,得时尚啊!
族人们嘻嘻哈哈的散开了,娇颜就被长老们提溜进了议事厅。
“娇颜,怎么样山下好玩么?”穿上了健步鞋的南长老早就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
娇颜猛点头,“好玩的,特别好玩。”
一听这个,南长老就按耐不住了,一老一小两个人头对着头就嘀嘀咕咕的就交流起了下山心得,正说的起劲儿,耳边就响起了东长老磕茶盖的声音。
“再好玩又如何,回山里修炼才是正事,这次不走了吧。”要说东长老换鞋的速度也不慢,可是一开口还是一幅修行为上的高姿态。
娇颜慌地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就是想你们了,回来看看,人类过?年不都要团聚么。”
她这声儿越说越小,一看就心虚的很,又怎么能逃得过?这一屋子的真老狐狸。
有一些恋爱经验的西长老胡子一抖,俯身过?来,盯着娇颜的小脸问她:“难道和?你那个恩人吵架了?”
东长老一听这个那可就不干了,砰的一声把桌子拍了个震天响,直接干翻南长老的灵芝水:“思凡就算了,还被人给?欺负了!”
南长老伸手赶紧接,可惜,他那三百年的灵芝水,全浇了地了,“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你,你是不是更年期了,这么性急。”
顾不上看热闹的娇颜赶紧解释,“不是不是,我就是想你们了么。”
见娇颜还嘴硬,五大长老神态各异地齐齐看了过?来,承受不住这种高倍数扫射的娇颜最终还是垂了头。
“主要是想你们了,其次,其次,是我遇上了怪事,想找你们问问。”
接着娇颜就给长老们讲起了她在京市郊外遇到黑雾和卢心美的事,可是那个梦,她没说。
“黑雾,可聚可散,还能驱使鬼身?”听娇颜说完,长老中最博学的东长老一时也犯了难,“待我回去查查典籍,我记得曾经是看过?的。”
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东长老就起身快步走出了议事厅,直奔他的墨香院,查资料去了。
果不其然,这个急脾气又撞上了刚续茶回来的南长老。
“你!”被茶淋了一身的南长老,欲哭无泪。
看着这对天生?的冤家对头,其余长老皆是摇了摇头。
“介黑雾嘛,我见过?,当年在海河边上,曾有枉死之魂聚而不散,渐成黑雾,可吞噬过往人之生?魂,拉了做替死鬼去。”西长老想起了自己年轻时见过?的场景,“可现在新社会了,照理说早没那个了。”
“不对,怨气虽能成雾,但?是那雾不可成型,只能惑人,绝对不可能用兵器伤人的。”河长老提出了反对意见。
“娇颜,你别担心,晚上我去祠堂看看,若是咱们祖先曾遇到过,那典籍里一定会有记载。”
河长老这么一说,引得几位长老争相说着自己的见解,正说着,谷妈妈就走了进来,“族长,长老们,再过?半个小时就开饭了,我先带族长下去梳洗一下吧。”
谷妈妈带着娇颜下去之后,其他长老也走了,只是北长老依旧坐着没动弹。
“小北,你今天怎么心事重重的,娇颜回来了你连个话也不说。”河长老刚才就觉得平时话最多的北长老不大对劲。
被点名的北长老这时候才发现人都走空了,“大哥,我看着娇颜面色不对,刚才起了一卦。”
“如何?”
北长老望着上首的河长老,什么都没说,只是摇了摇头。
看着北长老的眼色,河长老叹了口气,站起身走进了后面的祠堂。
偌大的议事厅里回荡着他刚刚说的一句话:“我们的族长,已经五百岁了啊。”
北长老没有跟去,只是站起身来出了议事厅。刚走了两步,他又回了身,看了眼空荡荡的议事厅,北长老收住了回摘星阁的脚步,换了个方向,奔着西长老的七里斋而去了。
夜晚,议事厅前?的小广场上热闹非凡,白狐族的男女老少都盛装出席了欢迎族长的篝火晚会上。照例河长老发言之后,娇颜也说了几句话,就开席了。天寒地冻的,不大愿意出来的老人们好不容易聚在了一起,吹牛打屁的聊的热闹,小年轻们则是说说笑笑的兼顾着眉来眼去,最热闹的就数孩子们,偷喝了几口娇颜带回来的牛栏山,围着篝火都现了型。
把娇颜看得有些提心吊胆的,“你们几个,也不怕燎了尾巴,都小心着点!”
过?于操心的娇颜只能拖出来一个大纸箱子来分散孩子们的注意力,“我这还买了烟花,你们自己拿去分。”
严缝儿是孩子头,带着这群娃娃吱哇乱叫着就去放烟花爆竹去了,反正不成山也没有城管,随便玩!
娇颜看着那一朵朵升空的烟花,就想起了在欢乐王国的那一夜,这么一琢磨,她就不太好受了,烟花还是烟花,可是身边总是缺点啥。
族人们都各有各的乐子,就连长老们都挤挤挨挨的凑到了一起,正砸吧着娇颜带回来的酒。刚才娇颜还看见喝多了的南长老吧唧了一口东长老,场面一顿陷入了混乱,十?分没眼看。
身边越热闹,娇颜就越清醒,坐着就开始胡思乱想的她索性站起身进了议事厅。
绕过?议事厅,娇颜一推门就进了祠堂。
熟练的拿了三支香,娇颜毕恭毕敬的给?祖先们上了香,这才在祠堂里转了起来。
一抬眼,她就看到了自己的命灯。
原本灰扑扑的命灯现在可是大不一样了,六角宫灯下坠着的那六片琉璃瓦此时流光溢彩的随风摆动着,仿佛认出了娇颜,正在使劲儿的向她展现自己的新模样。
这从未见过?的场景把娇颜都看呆了。
“你走后不久,琉璃瓦就亮了起来。”
娇颜回头,“河伯伯。”
“看到你不在,我就知道你来这里了,怎么了小丫头,你有心事儿了?”河长老不急不慢地走了过?来,边走边问。
娇颜摇头。
“娇颜,你可知道琉璃瓦亮了代表着什么?”河长老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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