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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长老,你就这么急着赶我下山啊!”
三天后终于醒来的娇颜尽管还在赖床,但?对于河长老吩咐她明天一早下山的决定已经有些不满了。所以她一边趴在床上咔嚓咔嚓啃着苹果,一边还泪眼婆娑地控诉。
见娇颜都困成这样了还不忘了吃,河长老老怀甚慰,可仍是没有松口,“你还想在山上呆多久,大棚可都叫你摘空了。”
“可是,你们平时又不吃,小白菜都变老白菜了。”娇颜嘿嘿一乐把苹果核一扔,拍了拍手坐了起来。
“我?已经请老谷带人把它们都腌成辣白菜了。”河长老手指微动娇颜的外套就飞了过来。
有一种冷,叫做长老觉得你冷,娇颜乖乖穿好,揽着河长老胳膊撒娇:“长老,那你给我?留点啊,等我?回来吃。”
“行吧。”河长老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
娇颜这才放了心,可是紧接着又颓了,“河伯伯,我?们一直在山上真的不行啊?”
河长老坚决地摇了摇头。
“那,我?想再去祠堂看看。”娇颜知道河长老决定了的事就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索性提出了新要求。
其实娇颜真的不想走,在京市的那个梦太真实了,娇颜还没弄清楚梦里那个有黑黑的大屋子是什么地方,也没弄懂梦里的肖一平为什么会倒在自己怀里,就连那个黑雾,她都没搞清楚是什么。
就在去祠堂的路上,河长老也说起了这个。
“娇颜,我?和?东长老这些天查了典籍,你所说的黑雾大体是怨气所化,可是像你说的这样有攻击力的怨气十分少见,我?们一时还没有找到确切的记载。”
“那,怎么破呢?”娇颜更关心该怎么打败它。
“若是能解除了怨气的源头,化解怨气,是上法。”
“那要是化解不了呢?”娇颜觉得上次在京郊那伙人不是很好化解的样子。
“那就消灭它!”河长老停了下来,盯着娇颜的小脸严肃地说:“但?是不可贸然行事。”
娇颜连连点头,“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么!我?知道的,葛藟也很厉害,我?和?她强强联手,没问题的!”
“还有我?们几个,伯伯们还打的动。”
“嗯嗯,知道了。不过河伯伯,其他几位长老呢。”娇颜这才发?现好久没听到东长老三分警告七分威胁的咳嗽声了。
说起这个,河长老面色一滞,“他们进山了。”
“哦,那为……”
娇颜还想要问,可是祠堂到了,她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了过去。
“我?的命灯,好漂亮啊!”
看着房梁上那盏熠熠生辉微微摆动的命灯,娇颜惊讶得嘴张的老大,她冲过去踮起脚轻轻摘下了那盏六角宫灯,托在手上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河长老。
“河伯伯,这是我的命灯?”
河长老点了点头,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它又变漂亮了。”娇颜小心翼翼地用手抚摸着命灯垂下的琉璃瓦,都险些被它的光芒晃晕了眼。
“像我一样呢!”娇颜把命灯举在自己脸边得意洋洋地向着河长老显摆,要不是答应了肖一平不随便放尾巴出来,她简直兴奋地就要摇尾巴了。
河长老看着娇颜兴奋的小脸,有些话,实在没法说出口,只能憋了回去,堵得他胸闷。
这一切娇颜可不知道,从来没有好好研究过命灯的她这会子发?现这灯居然可以随着她的意愿变大变小,正玩得不亦乐乎呢。
最后看着站在自己指甲上的命灯娇颜问河长老:“河伯伯,我?这次下山,能带着它么?我?还没看够呢。”
没想到娇颜会提出这个要求,河长老愣了一下,反问道:“你想带着它下山?”
“想的!”娇颜回答得干脆利落。
“好。”河长老一扬手,原本站在娇颜指甲上的命灯就呼的一下飘了起来,紧接着一旋,落在了娇颜胸口处,那里肖一平送她的项链正隐隐可见。
娇颜觉着胸口一热,然后下意识的揪起了项链,这时候才发?现小狐狸的吊坠后面多出了一片圆形琉璃片,正好护在小狐狸身后,这么一搭配,倒也很和?谐。看着琉璃片里若隐若现的那一簇小火苗,娇颜乐了,“你倒是会找地方。”
“娇颜,下了山要照顾好自己,遇事别冲动,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就回山里来,伯伯们还有把子力?气。”河长老看着一派天真的小娇颜,忍不住唠叨了一句。
“嗯!我?记着呢!河伯伯你帮我和?其他几位伯伯说一声,我?找时间还回来看你们。”娇颜很懂事地拍了拍河长老,并且许下了常回家看看的承诺。
再?不舍得,孩子大了也得放出巢去,这事河长老懂。可懂归懂,当看着朝阳下,娇颜拉着肖一平和自己挥手的时候,河长老也懂得了东长老的心情,想打人,十分想打人!
想着自己到底比东长老年长三百来岁,河长老克服了冲动,也朝着他们挥了挥手。
娇颜临走还不忘那团黑雾。“河伯伯,你帮我再?查查那个。”
“好,孤身在外照顾好自己!”河长老点了点头,还不忘吩咐娇颜。
肖一平松开了娇颜的手,把她往前?轻轻一推,同时向河长老保证:“我?会照顾好娇颜的,尽我的全力。”
得到暗示的娇颜突然上前?,一把揽住了河长老。吓得老人家一下子就僵住了,也忘了回答肖一平。
“河伯伯,人类都是这样抱抱的,挺好的,暖和?。嘿嘿嘿,我?会想你们的。你们也要照顾好自己,别叫东伯伯和?南伯伯总打架……”
娇颜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堆,才松开了抱着河长老的手,然后头也不回的就拉着肖一平上了车,一路向着山下而去了。
还有些僵的河长老,慢慢地恢复了胳膊腿的自主权,也摇头晃脑地转身回了山里,嘴里还念念叨叨地:“是挺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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