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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简家曾有简珏这么个结交了同性道侣的先祖存在,可简言之这样明显的妥妥的直男,怎么可能会接受自己呢?离得远点,少看两眼,这歪心思慢慢就淡了,早晚是会散的。
时间飞逝,就这样躲躲闪闪过了两年,剥金丹的凶手一直没有再次作案,又或者,凶手依旧在作案,只是更加隐蔽了,“覆云之争”期间发生的事渐渐淡了下来,除了南挽坪依旧不死心要捉到凶手为儿报仇,其他家族因各种事情则对此事逐渐放下了。
这一夜,浮生一阙非常热闹,因为简梓禾与简寂离的儿子简熙满月了,作为简家掌门的长孙,满月宴自是办得盛大,虽说简家一向低调,没有邀请外人,但得知消息的各大家族还是送来了各种贺礼。
初为人母的简梓禾抱着简熙和简寂离并肩站在台上,一身素白色的长裙,没有任何繁缀的饰物与花纹,眉眼含笑,肤白唇红,皮肤似温玉般柔光若腻,两腮边的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平添几分诱人的风情,却没有任何造作妩媚的意味。
淡蓝色的眼眸温柔地看了看怀里的儿子,再抬眼看看身旁同样蓄着笑意的简寂离,转而对众人说道:“今日,谢谢诸位师兄弟来参加简熙的满月宴,梓禾觉得很高兴,很幸福。”
一旁的简寂离轻轻地伸手揽住简梓禾,笑着看向简修瑾,说:“寂离能有今日,都是师父的悉心教导,师父还将梓禾下嫁于我,我一定会好好努力,振兴简氏、照顾妻儿,不让师父失望。”
坐在台下的简修瑾甚是满意地点点头,道:“好了,别说这些干巴巴的了,你师弟们都等着看后头的呢。”
台上,简言之缓缓抬起双手,按在了琴弦之上,眉眼低垂,纤细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动。空灵的旋律令人忆起山谷的幽兰,似靡靡之声,回响在天际,又似丝丝窃语,诉说在耳畔,高洁纯圣到婉转缠绵,宛若天籁之音,袅袅不绝......
台下,黎宥望着他挑动的指间,视线移向他低垂的眉眼,周围的一切人似乎都消失了,唯有自己与简言之相对而坐,恍然感觉言之的琴声直直敲击着自己的心房,明明,他没有任何表情,音律却异常打动人心。
“接下来,轮到黎师弟了。”简寂离的话让喝着茶的黎宥一下喷了出来,呛咳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指着自己,一脸懵逼,“我?”
简星衡一把把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推上了抬,笑嘻嘻地说道:“没错,就是你!”
“可是我…...”黎宥还没来得及说,自己压根没报过节目,就已经站在了舞台的正中央,看着台下齐刷刷望着自己的三百多双、六百多只眼睛,明白自己不上是不行了。
那,上就上吧!
黎宥咬咬牙,一鼓作气,声音十分响亮:“各位掌门长老,各位师兄弟们,晚上好,今夜,我为各位朗诵一首。”
停顿了一下,黎宥拿出小学在全班面前背诵的架势,规规矩矩地立正站好:“《春晓》,唐,孟浩然......”
大声、清晰、流利、有感情,黎宥给自己打满分!
“谢谢大家!”匆匆鞠了个躬,黎宥就要往台下窜。
“且慢!”简启章腾地起身,黎宥不明所以却还是呆站在原地,只见简启章抚了抚胡子,摇着脑袋沉醉不已地复述了一遍《春晓》,然后才说道:“初读此诗,似觉平淡无奇,反复读之,便觉诗中别有天地。韵味无穷,独臻妙境。好!此诗是你所作?”
黎宥一愣,赶忙摇头否认:“是…...是我一朋友。”
简启章马上对这位“朋友”表现出勃勃兴趣:“可否为老夫引荐你这位朋友?”
闻言,黎宥满头黑线,暗道:我了个去,你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指不定还不在一条时间线上,能引荐个毛线?
他暗自翻了个白眼,委婉地表示,这位朋友已经去世多年。只见简启章连叹了好几口气,才一脸叹息地坐下了。
黎宥松口气,刚要下台,却又被拦住了,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发出了个声音:“再来一个!”
本欲搪塞几句就下台,没想到,这话一出,得到了众人的一致支持,“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黎宥万般无奈,求助似地看向简胜泫,却不想,那家伙竟是喊得最凶的一个。
骑虎难下的黎宥只好硬着头皮站定:“不然,我再朗诵一首?”
“换一个,换一个!”黎宥真想狠狠抽简胜泫两个耳刮子,有这么对唯一的徒弟落井下石的吗?
连连叹了三口气,黎宥才认命地说道:“那我给大家唱首歌吧。”语落,就轻声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开了口:“......我希望你,是我独家的记忆…...”
他用清澈的嗓音唱着这首哀伤忧郁的情歌,在副歌的部分不由自主地望向了简言之,情不自禁地唱出了内心难言的爱意与不得的珍惜,让台下知道内幕的简天枢等人不禁怔然。
简昱尧看了看台上深情演唱的黎宥,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台下面无表情却耳尖泛红的简言之,嘴角浮现了然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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