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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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易白回头就看见身后来了好几个人,刚才推搡自己的,是其中一个踩着恨天高打扮精致的女人。
而她的旁边,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位和季末穿着同样校服的小男孩儿正趴在他的背上大声哭嚎。
“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
顾易白打量着那个男孩儿的脸,除了鼻涕和眼泪似乎没有别的伤痕。
女人狐疑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你们家大人呢?你能够做主吗?别废话,快把你们家大人给我找过来!”
“吴妈妈,所有的检查单据都在这里了。”
一个女人拿着一叠单据从走廊那头小步跑过来,顾易白之前见过她,是季末的班主任沈老师。
看到顾易白的时候,沈老师有些惊讶:“不是让季末通知他爸爸妈妈吗?怎么又把你叫来了?”
“我已经成年了,而且现在没法通知他爸妈,有什么事你直接跟我说好了。”
先前在车上的时候,他就试图给季如海打电话,可却是秘书接的,说他正在开一个很重要的股东会议,暂时不能接电话。
迟疑几秒后,顾易白又询问总经理在不在,却得只翁欣怡刚乘坐今下午的飞机去了德国,现在还在飞机上。
沈老师迟疑了,季末的妈妈上次就义正言辞告诉她,这个叫顾易白的年轻人和他们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季末的事他也做不了主,那现在该怎么办?
旁边那妆容精致的女人不知道内情,更不懂沈老师心中的纠结,反正逮着一个算一个,有人为她儿子受伤的事情买单就好。
于是便不依不饶地咋呼开了:“你们家季末怎么回事?怎么跟一个小流氓似的!看看,你看看!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儿子腿咬成这样。”
一边说着,女人一边用力地扒拉着还趴在那个西装男背上的小男孩儿的裤脚。
却因为她动作太大,小男孩儿的嚎哭声更大了。
旁边的沈老师赶忙劝到:“吴妈妈你轻点儿,你弄疼吴瑞了。”
不过顾易白已经看到了,那小男孩儿腿上上了药,贴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纱布,看不出伤得是否严重。
“才不是!他活该!”季末抽噎着从他怀里仰起头,抬起手臂擦擦眼睛愤愤道;“是他先骂我的!还把我推倒了!”
“你胡说!”一直哀嚎的吴瑞突然不哭了:“明明是你先咬我,自己跌倒的!”
顾易白拉住季末胡乱擦眼睛的手,用湿巾给他擦干净脸上的污渍,好在额头上的伤口并不严重:“身上其他地方还痛吗?”
季末抽噎着指指自己肚子:“肚子痛。”
顾易白这才注意到,因为对方一直坐着的缘故,刚才没注意到他腹部衣服上一个浅浅的脚印。
“你们说什么呢?”被无视的女人彻底暴走了:“想要倒打一耙是吧?我儿子从小就特别乖,在家里我和他爸都舍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没成想搁学校好好念着书,却被一条疯狗咬了,这倒霉催的。”
“谁是那条疯狗你自己儿子心里有数。”顾易白给季末整理了一下校服,计划待会儿带他去做一个全面检查。
“你什么意思啊?”女人又推了他一把:“你怎么恶人先告状啊?明明是你们家季末咬人。”
“如果单纯只是季末咬人的话,他脸上身上这伤哪儿来的?”顾易白揉揉季末毛茸茸的小脑袋:“别怕。”
“吴瑞说那是他自己从轮椅上掉下来自己磕的。”女人满脸都是底气十足:“自己身体这样就去特殊学校呆着,还来这贵族学校凑什么热闹?成为累赘不说,现在霸凌同学了,真我弱我有理呗?”
一边说,一边还不解气地想要去推搡季末,顾易白直接用手臂推挡开他的手。
“累赘?”顾易白冷冷地看着她:“沈老师,季末是你们学校的累赘吗”
“当然不是!”沈老师本能地回应道:“季末平日里很听话的,成绩也一直是第一名。”
“既然不是累赘,你们陪着他们一家人跑上跑下,把季末一个人晾这儿算什么意思?吴瑞大大小小该做的检查都做了,季末额头上伤口都结痂了还没处理?真就欺负他家没人是吧?”
沈老师揪着手指:“我有问过他哪里疼,他说不疼。”
“所以,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季末因为不会哭,才活该他受着?”
“对不起。”
顾易白周身的冷气压实在是太强了,压得沈老师喘不过气来,她执教的第一天起,校长便告诉她,这所贵族学校的孩子,家里都是达官显贵,名流富商,她们谁也都惹不起。
所以吴家父母赶到医院的时候,闹得很凶,而季末却一直很安静,连眼泪都没掉,所以自己和另一个同事便尽量安抚吴家父母的情绪,忙前忙后帮他们缴费填表做各项检查,才把季末给疏忽了。
“至于霸凌的事。”顾易白冷冷地看着一旁的吴瑞妈妈:“我相信监控已经调出来了吧?”
"调调……出来了。”
刚同事已经把监控视频发自己手机了,她着急忙慌跑上来就是把这事告诉吴瑞家长的,企图把矛盾降到最小化,只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吴妈妈,调取教室监控发现,的确是吴瑞先动手推倒季末轮椅的。”
沈老师将播放视频的手机递给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我不管谁先动手的!这不重要,关键是季末心太狠了,他是真下死手啊?刚才给我儿子看腿的医生都说了,再用力一点,估计就见骨头了。”
“这是打算讹上了?”顾易白扶着季末轮椅的扶手:“这样吧?公平起见,我先带季末去做个全身体检,到时候把体检报告一起送到学校,看看究竟是谁的责任。”
“你这是什么话?”吴瑞妈妈一听这话,不干了:“反正不管怎么样,季末必须得跟我家吴瑞道歉!”
“我才不道歉!”没等顾易白说话,季末先炸毛了:“他先骂我的,他骂我是小残废!还把我的轮椅推倒了,我的头磕破了,他还用脚踹我肚子!”
有人撑腰,季末也不怕了,越说越气,巴不得冲上去再咬吴瑞一口。
顾易白摸着季末的头安抚:“怎么办?季末天生性格倔,我也拿他没办法。这样吧,我给你一张他爸爸的名片,你们可以随时跟他联系。”
说完,顾易白打开了季末书包最外侧的小包,径直从里边掏出一张白色的卡片递给那个从始至终没有开口的男人,之后推着季末的轮椅就要离开。
“你要去哪儿?别想走。”
那女人想要拽住他,却被她丈夫一把拉住了。“你有完没完,别闹了!还没丢够人是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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