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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赐你为巡抚大臣,你即刻带上人马赶往梁宁,带上朕的旨意,这梁宁的县丞胆敢勾结山匪,贪图官银,朕要他的狗命!”

武德帝气得已顾不上扮作温和之人。

葛商面不改色,“臣领旨。”

“至于这梁宁县令,不思其职,梁宁百姓深陷水深火热之中,李志勾结官银,他却眼睁睁看着,毫无作为,朕要他何用!”

武德帝下旨,“传朕的旨意,罢免梁宁县令沈雄德的官职,即日起,由新科状元顾疏接任。葛爱卿你到梁宁后,替朕好好看着那梁安县令究竟是何样的人物,此次事?里与他可有关系,若有,便也罢了他的官!”

武德帝气到头了,一口气先治了李志的罪,再又罢免梁宁县令的官职,最后还给了葛商权力,梁安县令不堪佩其职,便同样免除其位。

葛商拜道:“臣定当遵循皇命。”

姜首辅跟道:“陛下圣明。”

“陛下圣明。”

宋展玉不甘心这个结果,可又不得不咬牙跟着拜,“陛下圣明。”

武德帝冷着面,起身说道:“退朝!”

早朝就这么散了。

臣子们恭送武德帝离开后,严尚书走到姜首辅的身边,“姜大人,那两位小子传信还传到你手上?看来崔家是站在你们这面的了。”

原先谁不知道崔老和姜首辅从来都是相争的,这首辅的位子当时就是两人的板上肉。

可后来崔老致仕,姜首辅成功上位,朝中也少了点乐子。

再也见不到朝堂上,姜首辅与崔老两人舌灿莲花彼此对峙的场面了。

现在的朝廷啊,是姜首辅说一句,便数人跟着附议。

这幸好姜首辅脑子不发昏,不然朝堂定?会完蛋。

“说起来这信,还是严大人你家长子亲自送到我府上的。”

姜首辅反将一军,这意思就是你严家不也是和我一条路的?

严尚书愣住,他倒是不知道信是严河送的。

看姜首辅走远,严尚书才回过神,嘴里斥了一句严河,“臭小子。”

也是,他们严家也亲天子,护嫡脉太子,与姜首辅亲近无错。

朝中的旨意随葛商两日后到达梁宁,其中就有将梁宁县丞李大人压入大牢,听后发落,与罢免县令沈雄德,后封顾疏为新任县令的圣旨。

李志没得话说,他可是亲手将官银送给黑风寨,这事?有崔子烨做证人,他被斩头是跑不掉了。

但沈雄德对陛下罢免自己官职,尤为不满,他跪着哭道:“葛大人,臣矜矜业业尽力做好梁宁的父母官,这回官银被劫,与臣又无任何关系,为何陛下要免臣的职啊?陛下不公,陛下不公啊!”

顾疏也在场,在他听到葛商宣布自己受封的圣旨后,神色未变。

沈雄德可就看不惯他了,指着就道:“就因为他是新科状元,又在我梁宁出了事?,陛下就要让他顶替于我?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儿啊!”

“沈大人,你这意思是你要抗旨?”

葛商身边两位侍卫已经上前,将沈雄德身上的官帽扒下,意思是今日起他已不是梁宁县令了。

沈雄德回道:“不是,臣只是,只是不明白。”

“你有何不明白的!”葛商冷着一张脸,斥他道:“李志勾结黑风寨绝非一次,官银屡次被山匪劫走,不说你是否知晓李志的图谋,你身为县令,却对黑风寨山匪放任不管!你对得起梁宁的百姓吗,对得起陛下赐你的梁宁县令一职吗!”

被狠狠斥责之后,沈雄德哑口无言。

他被差使送出了县衙,葛商这才走到顾疏身边,“从今往后,你便是梁宁的县令了,陛下有命,命你接管梁宁,清剿虎头山黑风寨。顾大人,你可有信心?”

说到后一句,葛商露出浅浅的笑?容,这一笑?,人便没有那么的严肃。

顾疏回一淡笑,“下官有这个信心掌管梁宁城,再说了,葛大人不也是受陛下之命,留在梁宁清剿这匪徒的?”

“算你聪明,没能唬住你。”

葛商背着手,忆起两年前两人在兰州的见面,不觉有些感慨,“当年在兰州青河,你小子独自跑到客栈寻我献计,我起初还以为你是有意想要攀附朝中大臣,可没想到今年殿试,你考出个三元及第,震惊朝内。不错,真是不错,只要你好好做,等回京了,朝中定有你一席之地。”

就凭着武德帝如今对顾疏的看重?,葛商以为,武德帝的打算是让顾疏在梁宁接任一两年,再回京叙职。

只说这一件清剿山匪,若顾疏办的漂亮,还梁宁一片安宁,之后的一两年即便顾疏无任何作为,武德帝也一定?会连拔他几级,在朝中交付他一任职位。

待顾疏归京,才是他官途真正的开始。

葛商暗叹道,顾疏还真是好命啊,官路初始便入了陛下的青眼。

背后又有崔家坐镇,崔子烨不入仕途,顾疏便是崔家官道的后继之人,武德帝还不得将对崔老的赏识承递到顾疏身上。

日后顾疏,怕是下一个崔老。

顾疏还年轻,只要顾疏亲太子党,武德帝不怕将江山留给周宣之后,届时让顾疏接代姜首辅的位子。

这官途一路下去,可不就是顺风顺水啊。

不过葛商还是觉得,顾疏能走到这一步,靠得也是自己的本事。

毕竟不是人人都能考出三元及第,既得崔老欣赏,又被武德帝看重?的。

能处处得到青睐,顾疏自己也得是难得杰出的人才。

顾疏受封梁宁县令一事?很快传到了客栈中。

早在顾疏被葛商派人请去县衙后,姜锦花便已有预感,他的任职很可能会跟着下来。

果不其然,梁宁的县令由顾疏接任。

姜锦花将随顾疏搬进梁宁县令府,留在梁宁。

客栈不必住了,崔子烨和姜锦花退了房后,两人搭乘马车去往县令府。

这座县令府落座梁宁的北面,占地不大,院落也少,不知道前任县令沈雄德在这里住过多久,又做了什么,从外而看,砖瓦很旧,沈雄德似乎并未修葺过这间府邸。

进院之后,崔子烨嫌弃地说了一句,“怎么这样的破旧?”

不怪见惯了大户院子的崔子烨心生嫌弃,确实是这县令府不堪入目。

屋顶的瓦有要坠落的迹象,院中花草枯萎,像无人打理过的样子,屋内的桌椅更是多有划痕,破破烂烂。

原嬷嬷嘲道:“这府邸竟连夫人在青河县买下的那处房产也不如,那位县令究竟如何忍受住在这里的?”

姜锦花笑着说:“说不定?是他够清正节俭呢。”

“小师婶,你们这样住下不好,还是我叫人先将府邸修葺一番吧?”

崔子烨看不下去了,这府邸压根不能住人。

“好,那就有劳二少爷了。”

崔子烨比两人更懂如何找合适之人修葺屋子,姜锦花只要自己出钱就好。

崔子烨走后,顾疏没多久便回了县令府。

原嬷嬷等正在屋内清扫,这府邸共三处院子,但院子屋内灰尘遍布,杏花还跑出来说了一句,“夫人,这屋子更像是许久未有人住过啊。”

顾疏回来时正好听到了这句话,他问:“可是府邸有异?”

“我们是在说,这位沈大人任职县令的时候该有多清廉,县令府有一处院子几乎未有人居住不说,前两座院子里的桌椅都极其破旧,但即便破旧到这个地步,沈大人也未想过命人换几把新的来。”

姜锦花不知道自己是在褒还是在贬,“延清,你将县令府走一遭便会发现,整个府邸都不像是人住的院子。我已请二少爷寻人重修一番府邸,这县令府不修葺我们如何住下?”

“你这么一说倒是真,按理县令府为陛下所赐,若府邸需得修葺,官府会出官银,但这座县令府也莫过于太怪异了。”

顾疏将县令府的几座院子都走了一遍,神色不觉凝重?,回来后又与姜锦花道:“我总觉得李志被扣住,这件事还未完。单看这县令府的样子,我便隐隐感觉那位沈大人也不对劲。”

“你若觉得不对劲就查下去,如今你是县令大人,那位沈大人可是被免了职的,他就是一介平民百姓。”

姜锦花吩咐青竹去收拾书房,里屋不打紧,顾疏的书房得先收出来。

她又朝着顾疏说:“不过沈雄德被免职不假,他是自由身也是真,若是放任不管,他会不会先逃匿而走?”

“你这倒提点了我,我这便命人上沈家盯着沈雄德,万一他涉案却跑了,那我就不好再寻人了!”

顾疏一惊,这是一件要事?,他却给忘了。

于是又忙拔脚出门。

清扫书房的青竹一脸为难的跑出来,说:“夫人,书房的书架完全不得用了,大人的书该放到何处?”

姜锦花跟着走进书房,这里书架的木板一看便要垮掉,书桌还看的过眼,她幽幽叹口气,“罢了,先放箱子里不动吧,你将这里扫出来便好。”

这书房、睡房是处处不能多看一眼,姜锦花都怀疑以前可能根本无人住在县令府。

都说沈雄德后院美人多,不说二十个也有十来个小妾。

可这县令府一看便不像人住的地方,他是怎么将家里人安置在这府邸之中的?

姜锦花一点也想不明白。

崔子烨在顾疏回来之前,找了人修葺县令府,这里大到屋顶,小到里屋横梁,处处都要经过修整。

而且,这府邸不像是一日便能修葺完好的。

姜锦花出声道:“我看还是先住回客栈吧,待县令府修葺好再搬进来。”

“也只能这样了。”

崔子烨更是不理解,明明修葺县令府只要向上头请命,不可能不允修葺的。

这位前梁宁县令沈雄德是如何做到,住在梁宁近十年,也未修葺过一次县令府的?

顾疏那面,寻到葛商之后,将自己的考虑说给葛商一听。

葛商便派人上沈家寻沈雄德,去的几位差使刚到沈家,便见沈雄德揣着包袱像要逃难,当即把人个揪了。

没有审问沈雄德,差使只将他送回沈家,并留了几位衙役守在沈家门口,看管沈雄德。

这么一来,沈雄德算是被软禁了。

顾疏还将县令府的破烂不堪顺道禀告了葛商。

县令府成如此模样,顾疏一家是不可能搬进去住的。

葛商亲自去了县令府一看,果真如顾疏所言,住不得人。

他便批下官银,允顾疏修葺县令府,只是这官银梁宁城拨不出来,只能从别城调来。

还得等几日才能抵达梁宁。

顾疏不急,修葺所需的银钱他可以先自己垫着。

因县令府的怪像,葛商对沈雄德也有了怀疑。

顾疏凛声道:“葛大人,我觉得该要查一番这些年梁宁官府究竟做过哪些事?情,再核对这些事?可有落实。”

“如今你是梁宁县令,你想如何做就如何做,这里便交给你了。”

葛商对顾疏放心,虽说他为巡抚大臣,但梁宁有顾疏接任,他暂且不管这里,“陛下还要我上梁安一趟,我先去那边查看情况,你这里先把沈雄德查清楚,不要有纰漏。”

顾疏颔首。

梁宁能有如此溃烂,是葛商想不到的。

他这会儿更是担心梁安那城,或许也如梁宁一般,早就被臭虫而蛀。

顾疏和姜锦花在客栈留宿,崔子烨多住了一晚,第二日起来,他便与顾疏夫妻告别。

“这里有葛大人,延清你又被任命为县令大人,暂且不需要我留在梁宁,我想以延清你的才能,定?能治好这里的烂摊子。”

顾疏道谢道:“这一回真要多谢你,你赶来及时,又传信进京,帮大忙了。”

“好了,你我之间还需这么客气?”崔子烨笑笑?,又说道:“我真得走了,再不回去,我和龙爷谈好的银子都该飞了!”

他一说笑,顾疏和姜锦花都笑开了。

崔子烨没让两人送,自己骑上马便离开了梁宁。

他回去的路不必太忧恐安危,京中对梁宁动手太大,早已惊动就近一带几座县城,虎头山黑风寨不可能没听到风声。

既然朝中派了巡抚大臣,黑风寨为避风头,定?不敢轻易下山。

崔子烨一帆风顺地回到了荣安,也终于将此事告知与崔老。

崔老知晓崔子烨和顾疏在梁宁所经历的一切,更知道顾疏和姜锦花差点九死一生,当时就将崔子烨训斥了一顿。

怪他没力及将事?情传达自己。

崔子烨认命,听着崔老的训,不过之后崔子烨送信上报朝廷,这事?做得好,将功赎罪,崔老便放过了他。

顾疏在梁宁任职县令,崔老还是有些担忧。

今日的梁宁就是一个烂摊子,前有官府破败,后又黑风寨欺霸。

崔老操心顾疏能否胜任,在崔府连番地叹气,最后实在忍不住给葛商去了一封信,请他多多关照顾疏。

梁宁。

县令府的修葺几乎用了大半个月,砖瓦重铺之后,府邸看起来牢固许多。

三座院子里的桌椅也全换了新的,只是屋内少了花瓶古董,显得十分?空落。

不管其他,能住人就是好的。

顾疏新接任县令,忙的早出晚归,姜锦花不指望他帮着搬家,只吩咐几个小丫鬟将里屋与书房收拾出来。

院里的干花杂草被拔除,杏花和半蓉翻了土,又买来新的菜种子,她们知道姜锦花在青河就喜欢哪些菜,于是买了同样的种植下地。

没办法,当初在青河,姜锦花走前都没吃到自家种的菜,倒是绿珠兰香她们用了。

这一直是她的遗憾。

丫鬟们心知肚明,所以才会自告奋勇去买了菜种。

别看县令府屋子少,但院子很大,因院中无荷塘也无廊亭水榭,尽是土地,便给了姜锦花很大地方种花种菜。

她日子过得清闲,反观顾疏可就忙得焦头烂额了。

县衙内。

顾疏叫来了章主薄,手里几个册子“啪”地丢在桌上,再一看,他面色铁青。

“章主薄,我要的是县衙内的账簿,为何只有五年前的,近几年的呢?”

他要查账,却找不到近年来的账册,还有比这更可笑的吗?

章主薄结巴回道:“回大人,这些都是李大人一手掌管的,下官,下官真的不知晓啊。”

“这番话你已与我说了多少回了?问什么什么一概不知,全是你们沈大人,李大人亲手掌管,所以到你这,你就只负责写个文书?”顾疏记嘲道。

章主薄装作听不懂,“是啊,下官的职责便是抄写文书。”

“行了,别在我跟前装傻,如若我不清楚你知情,我也不会将你叫来了。”

顾疏懒得和他兜圈子,直言道:“陛下既然罢免沈大人,将我任命为新一任县令,那便给了我实?权。你不愿告诉我也可以,等我从李志,沈雄德口中盘问出来,我便治你一个同谋之罪!”

说完这句话,他扭头便走。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章主薄当即一跪,抱住顾疏的腿,“大人,下官说,下官说,这些事?都是沈大人和李大人吩咐下官保管的,先前下官当真不知情啊。若是知晓沈大人和李大人胆大包天,下官一定?,一定?……”

“一定?什么?一定?以死谢罪也不同流合污?”

顾疏冷笑。

这一下章主薄不吭声了。

顾疏又道:“行了,将东西交出来,我暂且没空管你的事?。”

“是,是,下官这就去拿来。”

章主薄站起来就往外跑,似乎怕下一刻顾疏便反悔了。

望着他的背影,顾疏轻勾起一抹笑,但很快又压了下去。

先前在这县衙观察了几日,察觉这章主薄心里有鬼,次次见到他都躲躲闪闪,于是便这么恐吓了他。

这一恐吓不打紧,反而问出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梁宁县衙,是烂到根子了吧!

顾疏愤愤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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