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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正酣,沈重盐借着三分酒意,笑道:“老夫自称一声伯父,自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了,听闻两位贤侄宿在客栈,外面哪有自家人照顾的周全,你们不如就留在沈府,我给你们安排个清净的院子,绝对比住客栈方便。”
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面白无须,长相平凡的眼底却透着对晚辈的关切,仿佛这一餐饭胜过许多年,是投缘也是一见如故。
齐小宋没说话,她恍惚觉得自己似乎并没有全部料想正确,譬如眼前,难道木大小姐的目的不只是结交这位沈老爷,还想借主沈府?
如此一来,省了客栈的花销不说,若遇到旁人打扰,也可以借沈府拦下,关键是这样一来,岂不是要欠沈家一个大人情?
当晚,她们两人就在沈府住下来,看着醉意不浅的人,齐小宋暂时按下心中的疑惑,向沈小八表示,这院子里不需要留下人,也谢绝了丫鬟要近身伺候的好意。
看着睡眼朦胧的人,她拧了拧手里的棉帕,小心给木大小姐擦了擦脸,然后又扶着她起来漱口,洗手,洗脚,看着不知为何在门梦中依旧皱起眉头的人,眼底升起一丝丝心疼。
齐小宋想起方才说要与木青茶睡在一间房不需要人伺候时,下人们的反应,她笑了笑,轻柔地帮床上的人褪去外袍,然后扶着她摆正睡姿。
不过短短几日,她们竟这般亲近了,甚至相互信任到一种匪夷所思的程度,信任到就连这共宿一张床的习惯都不想改变。
事到如今,她也说不清是因为那一夜太过惊吓,还是两个无所依靠的人相互取暖,总之不让人反感就是了,或许还有一丝隐秘的欢喜,只不过那一丝欢喜藏得太深,以至于主人自己都没有发现。
佛柄寺。
寺里的僧人们一大早就听闻那颇有些道行的神秘小道长出现在了寺外,而寺内不同于以往的门庭若市,眼下就是说门可罗雀也不为过。
许多香客因为传言或者好奇心,都在寺外围观那位道长如何给人相面去了,所以向来香火鼎盛的佛柄寺,少见的比平日冷清了很多。
“主持,不知是哪里来的毛头小子,让我去把他们轰出去吧。”一名三十岁左右、身材魁梧的僧人行礼请示道。
被称为主持的老僧人并没有说话,依旧闭着眼端坐在蒲团上,似乎没听见一般,倒是一旁的首座睁开了眼睛:“你乃我寺堂主,无需理会这等微末之流,让尘丰带几个弟子去,他是监院,做这事正好,记住不要失了气度,既然在佛门前就应知佛理,随便几句打发了就是。”
“是,弟子马上去安排。”
佛柄寺外,免费的五个名额已经被五个早来的香客所用,接下来的就是择人相面,一百两一位,以两人所坐的位置为圆心,里里外外地围了几圈人,在这之中有一排十多人的队伍尤其显眼,这都是能出得起一百两银子的人家。
“明日,阁下家中三郎因同窗之事,会晚几个时辰从府学回来,大约亥时初才到家,一路平安,无需挂心。”齐小宋看完,声音冷清地开口。
刚说完,就见几名僧人走上前来:“无知小儿,班门弄斧,莫不是偷偷去府学打听了这位施主家三郎几时归来,所以才有底气在这装神弄鬼。”
一个年纪较小的小和尚率先出口,可以说是出言不逊了,但另外几位有了年纪的和尚却没有出言制止,看这意思是默认了小和尚的话。
齐小宋不语,木青茶心里一动,暗道一声,终于来了,她眨了下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方才花了一百两银子的男人理智回答道:“小师父妄言了,这位小道长所言不虚,我今日一早方收到家中三儿的书信,言称明日正午到家,内人都还不知消息,小道长如何得知?”
“哼,不知是从哪里听说的,什么因同窗之事耽搁,怕是这小儿为了骗一百两银子,早早雇了人去绊住令郎,施主莫要被他们的把戏骗了。”小和尚一脸不忿,再看同行而来冷眼旁观的几名僧人,这是明晃晃的来找茬了。
几个排队的人齐齐皱眉,封县境内就这么一家佛寺,不仅占地广,而且建造恢宏,单是那百尊罗汉石像就足以让人敬畏,所以历年来颇受当地人推崇。随随便便拿出一百两银子相面的人都不是没见识的人,佛柄寺这等行为似乎有失体度了些,看来佛门里也并非都是与世无争的高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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