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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大猫,只是终于看到了有意?思的东西,只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无论伊集院能言之凿凿地说出多么正确的言论,无论伊集院能表面伪装出多么正确的三观,这?都改变不了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伊集院并不将其他人类视为?同类、视为?对等,他是一只本?能渴望玩弄猎物的猫,是一只因为?时刻束缚着本?能而百无聊赖的野兽。

但这?只大猫爱着慈郎。

慈郎近乎恍惚地想,他爱我,只爱我,我也?只爱他,我是他的牢笼,因为?他爱我。

“和臣,”慈郎听到自己平静地请求,就好像是日常闲话,谁都看不出他整颗心脏都在发烫,“让俊太郎停下。”

伊集院眉心微挑,走?上前去。

伊集院抬起手,拍了两下手掌,果断的两下掌声,冷静、从容、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仿佛专业驯兽师。

俊太郎停下怒吼,竖起耳朵。

伊集院并没有抬高音量,他只是不轻不重地命令道:“Steady.”

俊太郎立刻一动不动,它不再用力咬住歹徒往下扯,而是稳定保持听到命令时的状态。

伊集院接着命令道:“Letgo.”

俊太郎松开嘴。

“ehere.”

俊太郎小跑过来,伊集院揉了揉它巨大的脑袋,夸奖道:“Good.”

俊太郎从喉咙里发出欢喜的声响,尾巴狂甩。

然后俊太郎又蹭到慈郎这?边来,慈郎摸摸它,心里道歉自己满手是汗。

没多久警察就来了,救护车也?来了。

伊集院是户主,被警察恭敬地请到一边问?话,慈郎贴着俊太郎站着,看着纷乱的花园。

急救人员费了一番劲,终于把歹徒从栅栏上弄下来,担架匆匆从慈郎身?边路过时,慈郎看到他的脸,呼吸一滞。

那张脸,慈郎似乎在监狱看到过,是别的牢房的犯人。

慈郎并不真的认识他,但他在牢里也?很霸道,是慈郎不敢惹的刺头,为?了躲避他,慈郎记住他的脸。

所以,这?个人出狱了,并没有改好,还是在犯罪。

等到救护车和警察都离开,夜晚恢复平静,他们回到别墅里。

伊集院在吧台,给他自己倒了杯酒。

“抱着我,”慈郎隔着桌子,碰了下伊集院的手,直白地要求道。

伊集院将酒杯轻轻滑到慈郎那边,圆球冰块撞击杯壁,发出好听的碎响,而他自己绕过来,依言从身?后抱住慈郎,与慈郎侧脸相贴,伊集院压低了声音问?:“怎么了?吓到了吗?”

被温热的身?体圈住,慈郎贴着伊集院的侧脸,深深呼吸,向后更紧地靠进伊集院怀里,开口时,却说起了半个月前的事:“之前,就是那个拍摄纪录片的导演,我拒绝是因为?我觉得你?说得对。”

那个导演通过法庭关系,找到了慈郎的联系方式,想邀请慈郎加入有关因伴侣巨额借贷无辜入狱的访谈式纪录片拍摄。

因伴侣巨额借贷入狱,并不是罕见案例,以女性受害者为?大多数。一直有社会活动家为?此?发声,但因为?涉及到保护债主财产的问?题,法律迟迟没有修改的意?思。

那个导演似乎很诚实,开门?见山地说,因为?慈郎是唯一受到社会广泛关注的案例,是想利用这?个关注度,为?更多蒙冤的女性发声,甚至导演认为?,慈郎是受害者中唯一受到瞩目的这?个事实本?身?,就应该引起人们的反思。

刚开始,慈郎很被导演的情怀演说触动,也?认为?导演说得对,所以尽管内心不愿意?再被曝光,却没有第一时间拒绝,于是导演更加慷慨陈词,越说慈郎越觉得应该为?了其他女性受害者拍这?部纪录片。

然后慈郎询问?伊集院的意?见,伊集院让慈郎直接问?导演:已经拍摄了几个案例?这?些案例是否是针对这?条法律漏洞选择的,是否有代表性?

结果,那个导演支支吾吾的,只敢回答:是想以望月君为?主打?,所以还没开始联络其他受害人。

慈郎很是失望,但伊集院却并完全不惊讶,分?析直白得都有些露骨:

他说,慈郎的案例受到关注,是因为?慈郎的脸,和与政治家扯上桃色新闻的关系。这?些关注并没有在庭审中给慈郎带来半点?好处,反而还让慈郎受到全社会的羞辱,因为?媒体关注这?件事并不是为?了给慈郎平反,而只是单纯地炒作恶俗八卦,所以慈郎根本?不欠其他受害者什么,单从这?一点?,就能看出那个导演是蓄意?引导慈郎产生愧疚心态,居心不良。

他还说,那个导演将这?个纪录片的主打?设定为?慈郎,就更站不住脚,慈郎的案例牵扯了八卦新闻,确实很受瞩目,但案例本?身?不够有代表性,慈郎从本?心来说是很无辜,可虽然慈郎不知道那是巨额贷款合同,是被春日美怜和岸尾诚连手诈骗,慈郎当时签字的意?图却确实是帮女友贷款,证据俱全,按照现行?法律判刑没有任何问?题。这?条法律是为?了保护债主利益,最大争议在于不知情/被威胁被告人如何证明对借款不知情/被威胁+贷款非自己使用,慈郎并不属于这?里的‘完美受害者’,将慈郎推出去,只是用他这?张脸作为?卖点?,让他去迎接另一轮羞辱而已,这?种从基调就走?偏的伪关注,对其他受害者帮助不大。

这?已经半个月前的事,伊集院不是没有印象,只是不知道慈郎怎么会在这?时想起:“然后呢?”

慈郎继续说:“那个导演是个满嘴谎言的骗子,但是,‘纪录片’和‘想做些什么’的概念,启发了我。我一直在犹豫,因为?之前的绘本?,是适合所有人看的,儿童看起来也?不费力。可是这?次,我想画一本?更偏向成人的绘本?,我想把那些孤独的、感到格格不入的、但最终还是能抓住一线希望的时刻都用故事讲述出来。我犹豫,是因为?我觉得,我有很多问?题,却给不出答案。

“比如说,因为?我不承认我犯了罪,我也?讨厌狱友那些不把犯罪当回事的聊天,所以我排斥前科犯,我觉得他们不值得原谅,我知道这?是歧视,是不对的。但是刚才那个歹徒,似乎是和我在一个监狱服刑的狱友,我看到他时,我还是忍不住想,他果然没有改好,果然又犯罪了。知道什么是正确的,却还是难免冒出错误的想法、甚至做出错误的事,我很迷茫。然后我又想,是就我这?样,还是每个人都曾感受过这?种迷茫?”

如果让伊集院来说,这?并非什么错误,只是不那么正确的人之常情,真正善良的人容易对自我苛刻,但他没有打?扰慈郎,只是让慈郎继续说。

说到这?里,慈郎的语气变得坚定起来:“然后我突然意?识到,我想画的,并不是这?个问?题本?身?,因为?这?是我的经历、是我才有的问?题,大多数人都没有被设计入狱的经历,他们是很难对这?个问?题产生共鸣的,就好像你?上次说‘不具有代表性’,我想画的,恰恰是这?种迷茫,是‘知道什么是正确的,却还是难免冒出错误想法’的迷茫,是‘是就我这?样,还是每个人都曾感受过这?种迷茫’的迷茫。”

慈郎转过头,看着和臣,眼睛里满满都是爱意?:“初中时,我常常感到格格不入,觉得集体主义很可怕,我怀疑自己是个奇怪的人,那时,是你?告诉我,这?些迷茫是正常的,你?说我只是善良。如果没有你?,我在心里一直很害怕,会一直怀疑自己。所以,我想把我所有孤独的迷茫都画出来,或许它可以告诉其他正在孤独的人,告诉他们,他们的迷茫是正常的,他们并没有那么孤独。但是,这?样一来,或许这?本?绘本?不够商业化?,或许我根本?画不好它,或许不能像猫&狗那样赚很多钱还给你?……”

就是这?个眼神,伊集院想,初中时,慈郎用来望着他的,就是这?样的眼神。如果他不曾被望月慈郎用这?样的眼神注视着,他或许不会是今天这?样的伊集院和臣。

“那无关紧要,我已经在期待了,”伊集院打?断慈郎变小了的犹豫话音,他抚上慈郎侧脸,拇指爱怜地摩挲着颧骨,“画吧,我想看。”

慈郎转过身?来,情难自禁地抱住伊集院的脖子,把脸埋进去,像狗狗一样,用鼻尖去磨蹭伊集院。

伊集院用那冷漠的声线,暗示说:“不过,你?无论如何都想补偿我的话,用布丁就可以,上次那样。”

慈郎抬手就捶了他一下。

上次他们吃布丁,伊集院要慈郎自己动手喂猫,这?个“自己动手喂猫”的意?思是让慈郎自己把布丁涂在身?上,不准重复涂在同一个地方,然后大猫会把布丁舔掉。

何止是羞耻,等伊集院把布丁吃完,慈郎整个人都要冒烟了。

然而,慈郎还是喂大猫,把冰箱里的四杯布丁,像上次那样,吃完了。

因为?不准重复涂在同一个地方,最后涂的那些部位,慈郎希望立刻失忆,往后余生都不要再回忆起来。

但次日一早,醒来的慈郎,还是瞬间想起了昨晚的布丁。

他感觉他以后都没脸出门?见人了。

然而,更加重这?种羞耻感的是,今天是秋分?,他们要穿正式和服,去祭典伊集院的祖父母。

作者有话要说:*慈郎布丁好吃吗和臣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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