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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无事,正好看看你?的觉醒过程。”宴归显然也十分习惯了她的靠近,背脊后仰,手拢在女人软绵的腰际,重新按了播放键。
“那你?可做好准备,不要被我迷到了。”
厄琉斯斜睨了眼投影,现在播放的画面原主的脸还没伤,pk赛刚开始没多久。
宴归耳边是pk赛中女人刺耳的歌声,暗淡阴郁的神情,觉得?跟面前的女人简直判若两人,若非长相一样,他都?要怀疑是不是一个人。
不,
人还是一个人,她却比那里?的她有趣多了,起码现在的她值得?收藏。
“就这?”
宴归薄唇挑起,似笑非笑,一股子讥讽味道?。
别说迷倒人,这么难以入耳的歌声不吓坏人就不错了。
“急什么,我这个时候失去共鸣,你?以为能唱出?什么好听的歌来?”
那倒也是。
接下来两人都?没说话。
宴归静静的观看,厄琉斯则猫在他肩窝,把玩着男人修长大掌。
他的温度很低,人又是个变态,这让她心下揣测他的伴生?兽会不会是蛇。
很快就到了绽灵精神力外泄‘不小?心’攻击到原主的画面,那风刃多利啊,顿时灰败的女人半张脸皮开肉绽,染了大片血液,顺着她的下巴打湿肩头。
宴归握着厄琉斯腰间的手蓦地一紧,气息冷沉,望向视频中状似无辜眼含泪水的女人暗含杀意。
就是她,伤了他的猎物,让他本该完美的藏品有了瑕疵...
“她是故意的。”
男人冷淡不渝的话音刚落,视频中也恰好响起女人含忧带怯的莲言莲语。
“嗤”宴归低低一笑,毒舌道?:“戏演的不到家。”
“没看出?来呀。”厄琉斯戳了戳他“你?还是鉴婊达人呢。”
鉴婊达人?
宴归一愣,从没听过这个形容词,但依他的高智商,转念一想?就大抵明白了什么意思,觉得?好像还挺贴切的。
紧接着视频中暗淡沉郁的女人一反常态,眼底盛满了万千星光,璀璨耀眼,嘴角挂着傲然自信的笑容,像是忽然换了个人,或许说是狱火重生?更为贴切。
她甚至什么都?不需要做。
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笑容,藐视众生?,神魂颠倒。
低哑的华丽声线缓缓响起,轻佻慵懒而性感的歌声带着诱人沉沦的暗黑味道?,她的歌声仿佛千千万万无形的触手,只要你?听到了那蛊惑人心的歌声便在无法逃脱。
“不是你?亲手所杀的..活下就毫无意义...要死就死在你?手里?......”
视频里?的黑裙女人眉眼绮丽稠艳,妖冶危险,刚好唱到这一句的时候,宴归耳边同?样响起曲调的歌声,只是比之视频,身旁的歌声少了些冷艳危险,多了些娇娆妩媚。
察觉到自己心跳漏了一拍,宴归嘴角勾起,有意思。
垂下的金眸有一瞬间变为冷酷残忍的竖瞳,像是大型猛兽,下一刻恢复正常。
他推着镜框,笃定道?:“就是刚刚重新有了共鸣之后精神力上升了吧。”
“明知故问。”
在看到女人觉醒异化种,伴生?兽九头蛇,饶是先前看过碰触过,宴归还是感叹,没什么特别意味道?:
“我以为你?的伴生?兽应该是美艳的食人花,又或者?狐狸之类的。”毕竟她实在貌美。
“那是你?故落寡闻,九头蛇又名?美杜莎,是出?了名?的淬毒美人。”
厄琉斯撇嘴,她曾见?过美杜莎,即便诸神皆在的时期,那位蛇发女妖在美貌上也有着一席之地。
“哦?”男人自喉间发出?性感音节,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
厄琉斯神情渐渐恍惚,总是潋滟含情的眸子涣散开来,因为回忆许久许久前的那些过往让她看上去有些莫名?虚幻。
那些好的、坏的都?随着世界的崩坏消失的一干二净。
“从前有一位美丽的姑娘,她有宝石蓝般的眼睛像大海一样清澈,绝世的容颜,妙曼的身姿。”
“她曾是一位女神神庙的祭祀,根据那个时候的习俗,祭祀一定要保持贞洁,但美杜莎偏偏长了一张不仅令凡人心动,也令神人心动的脸,这份美貌恰恰为她带来了悲剧。”
“她进入另一位神明的视线,他甚至顾不得?神明的礼体,弓虽.暴.了她,美杜莎十分无助四?处躲避,最后只能躲在女神神庙,寻求她所敬仰、崇拜的女神的庇护。”
说到这里?厄琉斯冷冷的牵起嘴角,讥嘲一笑,她看向他,轻声询问:“你?知道?女神做了什么吗?”
宴归从未听过这个故事,也不记得?阿尔法星有过相关记载,只是他的藏品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开心。
他想?也不想?道?:“既然是高高在上的女神,自然不会在意自己的一个信徒,毕竟那对她来说形同?蝼蚁,就像神明的强迫行为一样,或许她还会认为信徒肮脏。”
“对。”
“那个美杜莎敬仰崇拜的女神,不仅没有给她忠实的信徒任何帮助,还对已是不洁之身的她非常愤怒,不仅如此,她还认为美杜莎在她的神庙发生?了这种苟且之事是对她的亵渎,她不敢招惹另一位神明,却欺软怕硬的诅咒了美杜莎。”
“她把她变成?了可怕的蛇发女妖,凡是看到美杜莎的男人都?会变成?石头。”
厄琉斯眉目阴郁暗沉,视线空茫,与?其说对宴归言语,不如说在喃喃自语,带着强烈的厌弃。
“所以你?看,弱小?就是原罪,只会任人欺负□□,高高在上的神明从不在乎弱小?的蝼蚁,肆意妄为...”
下巴忽地被冰冷指尖捏住,男人强硬的抬起她的脸。
“有我在,无人能在伤你?。”
清冷音色寡淡表情,宴归以为她是因为自己的遭遇如此,修长的手碰了碰她的伤口?。
藏品情绪不好,他不介意给予安慰,何况她是他的,他也不会允许别人动他的收藏品。
厄琉斯惯常没心没肺,几乎转瞬笑了起来,娇娇媚媚,拉着他的手指啃咬“那要是你?想?伤害我呢?”
男人眸子微动,与?女人点?墨晕染的黑眸对视了好一会儿,抽出?手指慢条斯理擦拭。
微笑:“我自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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