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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铭也对着姜郁风磕头：“爸爸，我还有六千万的私房钱，全给你！我全给你！我求你了，你帮帮我吧！”
说完，他鼓起勇气爬到尸体前，抽了茶几上的湿巾给水果刀的刀柄擦去了自己的指纹。
姜丝妤一阵恶寒。
她站在那里，望着地上一点点凉掉的尸体，替死者不值。
人要向畜生讨公道，怎么可能讨得到？
她安静地站着，侧耳听着，仿佛也在等姜郁风给出一个答案。
姜郁风心里也在默默算着，林依恬的资产还有多少……程铭的六千万……姜丝妤误杀待少管所的几年……
他看向不远处的姜丝妤，声音突如其来的温柔：“小妤，你确实是未成年，我们国家有未成年人保护法，如果你帮你程铭哥哥认下来，以后，爸爸一定送你出国念书，爸爸跟你林阿姨都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姜丝妤终于听到了答案。
她浑身都在抖，不是吓的，而是气的。
林依恬小心翼翼哄着她：“女儿，宝贝女儿……”
姜丝妤嘴角勾了勾，不说话。
她像是一个沉默的看客，静静看着他们表演。
林依恬又道：“宝贝女儿，妈妈保证，一定请最好的律师，最多只让你在少管所待两年！妈妈会给你安排国外的大学，咱们上最好的！然后给你买别墅，给你买跑车，给你买你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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