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祭奠土灵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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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隔音效果，你们说话吧！”耶鲁长生给自己倒了杯茶，笑得有些小得意：“这一回，都亏是我，要不然你们死定了！”“司马大哥呢？他在哪儿？”曾七七急得四处寻找，很快就在床榻上找到了他。他的双眸紧闭，面色苍白。

“先申明啊！不是我害的！他是被金丝锁所伤，钻进体内的金丝比其他人都要多！所以就晕迷喽！”耶鲁长生耸耸肩，迎着曾七七毒辣的眼神，她吓得一个激灵，即可道：“你就由她来说吧。”

“她？”众人转身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女从里门进来。她的肌肤偏蓝，耳朵也很尖，典型的壮澜村人。只不过，她有眼睛！

“你能看见？”帝北羡挑眉，语气没有敌意。

“是，我能看见！”少女点头，一双本该漂亮的眼睛却闪动着慌张和胆怯。

“所以，你在他们眼中是怪物？”帝北羡淡淡地问，眼睛似乎能看破人心。

这少女知道无法隐瞒什么，也没有必要要隐瞒，她突然跪地，恭敬地磕头：“我们这里应该属于龙麟，那您就是我的陛下。民女请求陛下救救我们，带我们出去！”

“起来！慢慢说！”帝北羡的眼中依旧平静，不过多了几分深究。他对这里的事情很有兴致！

曾七七虽然想知道司马无痕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此刻还是安静地听她叙述。

“壮澜村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是养火人居住的地方，他们的养火手法很精，无论是速度还是养出来的纯度，都比普通人更好！然而，突然有一天，来了一个中年男子……”

少女的话音停顿了一下，似是回忆。毕竟这些她都没有经历过，只是听长辈说起！

“这中年男子让你们失去了视力？”裘心莲急着问。

“不，不是这中年男子！让所有人失去视力的是贪念！”少女的拳头捏得紧紧，讲述的时候声音也沉了几分：“这中年男子一开始对我们村的人很好，他给我们介绍很多有钱的金主，他们出手都特别阔绰！短短几年，我们村的人都富裕起来！可是慢慢地，这些金主的要求越来越高……”

“所以，你们村的人就用活人养火了，对吗？”

想要控制人，就必须抓住人的弱点，比如贪婪！帝北羡深知这一点。

“三王爷，您猜对了！我们的祖辈就开始用活人养火，他们发现这样养出来的火，不仅速度快，颜色也更精纯。三品火种能养成四品炼丹火！四品火种可以养成五品，等等！所以……”

“所以你们的先辈就开始变得疯狂，草菅人命！”裘心莲的语气已带着敌意。

少女无可反驳，她虽然没有参与此事，也没有杀过一个人。但无论怎么说，那些人都是她的祖祖辈辈，她难逃其罪孽！

帝北羡自始自终都很淡然，听到这里，他的眼神已是一片了然：“你们知道这男子是谁吗？”

“谁？”众人不解。

“九大元帝之一，土灵大帝。火生土！他需要更多的精纯的火种才能修炼自己！”

帝北羡的回答让他们倒抽凉气，甚至后背发麻。

“你继续说。”帝北羡重新看向那少女。

少女继续讲述：“想要炼制最纯的火焰就必须在晚上，不知是天罚还是炼制的火焰太多。村民的眼睛渐退化。最后完全失明！而且因为常年在晚上出没，肌肤也变了颜色。我们成了怪物……”

“就是这个中年男子为你们开辟了一个空间，一年四季无阳光。供你们养火吧？”裘心莲恨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