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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好马,谁不想抢。阿姐,快带这匹好马去配,果真生下好马来,我要自小养着。”骑过这么快的马儿,再看别的马儿都有些看不上了。
李昭指着李世民身下的马儿道:“那你带上它去。”
“好,我带它去,我给它找几匹好马。”李世民说来,李昭听到几匹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种马,别过头笑了起来,倒是李玄霸不解地问道:“阿姐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你二哥挺贪心的。”拉着好马去配,还想配好几匹,可不是贪心.
李玄霸道:“好马难求,阿姐又不能给二哥,二哥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依你这么说还成了我的错了。”李昭一眼瞥过李玄霸,李玄霸一叹道:“倒也不能说是阿姐的错。二哥既然想要好马,现成的要不到,只能自己想办法,多配几匹,没准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对对对,你说得对。”李昭抱着胸如是说。
李世民已经朝着李昭挥手道:“阿姐,马借我骑两天,等我配好了马儿再还你。”
好不容易得手的马儿,李昭还同意让他骑走,必须骑出去耍上两天,李昭点头,他便带着马儿不见了人影。
“阿姐想好了接下来怎么办了?”没了外人,读书的人脑子好使,看出家里的气氛不对,李昭也能当着他们的面说明白自己的情况,李玄霸只是担心李昭。
“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我倒是不想回来的,却还是得回来,既然都回来了,除了安安份份的听从朝廷的安排我还能如何。”李昭摇了摇头,甚是无奈。
李玄霸道:“与陛下进言,陛下听得进去吗?”
“我们这位陛下自诩聪明,更是觉得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人会比他更聪明的人,在他看来我什么都不是,所以你说,我的进言他会听?好好的大隋,就因为亲征的高句丽,引得天怒人怨,民不聊生。”
提到这里李昭都想不明白了,为了对付世族连江山百姓都不管了,如此的皇帝,如此的皇朝,怎么可能不灭。
“君轻民贵,显然在陛下的心中,自己才是最贵的那一个,亦是无奈。”李玄霸一个读书人,却是最喜欢孔孟之道,李昭摇了摇头,“想灭世族,看着吧,早晚有一天陛下非栽在自己扶起的人手里。”
李玄霸道:“阿姐有一句话说得极对,兵权在手,天下就是我的。我们陛下现在手里真正能喊动的兵马有多少?”
“靠着旁人的忠心使唤的兵马,这些兵就都是他的了?”李昭反问一句,李玄霸道:“阿姐的意思?”
“忠心,若是正直敢言者,这样的忠心不必担心,像宇文化及那样的人,口蜜腹剑,陛下以为自己握得住宇文化及,想用宇文化及对付世族,最好让宇文化及把世族全都除了,最后逼得宇文化及什么都不能管,什么都不能顾,到时候就是的陛下末路了。”宇文化及事事以杨广的喜怒为先,那是因为他知道杨广掌了他的生死大权。
可是当有一天,杨广连自己都管不了自己了,还如何来管旁人?
到那个时候也就是宇文化及动手的时候。
“高句丽的仗,虽然陛下喊着要打,却不一定能行。”李玄霸提及一事,他是左思右想,总觉得此事不可行。
“高句丽,说到高句丽就让人郁闷。”不想郁闷的人,想到一次又一次见到的尸体堆积成山,而无数叫高句丽掳去的隋人,他们盼着回家,却没有人愿意接他们回家,多少人两两相望而哭泣。
李玄霸道:“若我有阿姐这样的一身本事,必入高句丽救我百姓。”
听得李昭心下一跳,自家这个书呆子弟弟与旁人却是不同,好像发现了什么极是不得了的事。
李昭挑了挑眉只当作没什么都没听见,也什么都没听懂,反而朝着李玄霸道:“既然有心,今夜记得早睡,明日早起,随我一道强身健体,将来必能如愿。”
某人装傻,李玄霸也是没办法,只能看着李昭叹了一口气,“我尽量。”
不想动的人,让他跟着李昭锻炼等同要命。
等李昭回去的时候,李建成已经叫李渊打发往河东去,收拢人才什么的,一刻都不能怠慢。
李世民同样也是叫李渊叫了出去,出门的时候看了李昭一眼,顺嘴问一句,“要去挑一支兵吗?”
“要!”虽然接下来在太原呆不了多久,能弄一支兵跟着她,而且还是在大隋境内,很是有必要。
“你先前练的呢?”李渊没忘记李昭早就让人练兵了,故而问起,李昭答道:“那是要留给阿娘的。”
她那会儿不太敢放开的练,练出来也就十来个人,除了最好的一个飞云,余下的人全都给窦氏留着。
李渊冲着李昭道:“都说你兵练得不错,既然不错,就让我看看。”
从前没拿李昭当回事,李昭拿十来几个侍女练兵,李渊只以为她是闹着玩的,结果发现李昭真会练兵,再看李昭留府上的十几个侍女,他是想使唤来看看,结果被告知只有窦氏能唤得动。
临去洛阳前李昭吩咐下了,侍女们留在太原都得听窦氏的,若有不从者,等着李昭回来与她们算账。
故而李渊只能请了自家夫人出手,让他可以见识一下李昭练出来的十几个人是什么样子。
见识到后,李渊感叹自己是握着宝却不知宝啊。李昭只是练女郎都能练得令行即止,要是练起其他人来,只怕会更甚。
难怪就算是一群养尊处优的高官弟子都叫李昭练得能打下高句丽众多的城池,他从前是有多小看自家的闺女啊!
眼下既然打算练兵,李昭虽然是要离开太原的不假,现在还没走,只要她还在,就得让李昭去练练。
“要看有何难,阿爹只管的瞧瞧我的本事。”李昭不怕人学,只怕人不想学。再说了,就算是同样练兵之法,真以为都能惨出同样的兵来了?
宇文承基不就是跟着李昭偷师了,可是最后他接手后去练的几万兵马,让他自己说说看,他敢说比起李昭一开始练出来的兵马要好得多?
哪怕宇文承基再是不想承认,却也得承认了,就算同样的办法,他们的兵出来打仗也是不同的。
“走吧。”听出来李昭不介意让他们都学,这样最好。
都是他的孩子,将来的事关系重大,乱象已生,他们就算为了自己也得准备起来,总不能最后任人宰割。
“阿爹打算练多少?”本来李世民是打算骑李昭的马跟李渊出门的,结果李渊想将李昭都一块带上,李世民只能另择良驹,瞧着在李昭骑上后安安份份还显得开心的马儿,李世民很是羡慕。
“你的意思在精不在多?”李渊听到李昭一问立刻想到此事,李昭笑笑道:“是啊,多了就引人注目了,在天下没有真正大乱之前,我们还是只求精就好,纵然叫人问了起来,也不过是训一些看家护院的人罢了。
李渊道:“不错。”
便是同意李昭的提议了,李昭再道:“若是练精兵,与人作战时,倒是不防教他们密语,阿爹也学着点,利于传递消息,指挥。”
一会儿的功夫,李昭的脑子已经闪过无数特种兵的训练方法。
说来也是泪啊,作为一个女孩子,上辈子的李昭一直想成为一个女兵,可惜身体不适应,但是她对一切军事的东西都好奇,也都有研究,最重要的是,她认识不少特种兵的人,虽然没有亲自经历,也算是看多了。
看多也就懂得多了,懂得一多,现在更是准备卯足了劲做到。
现在的事情关系着他们家未来的生死,就算李昭想闹着玩,也绝不敢闹着玩。
“兵是我们自己的,想怎么练就怎么练。”李渊如此的回答,引得李昭道:“这可是阿爹说的。”
“我说的怎么了?”李渊不解地看向李昭,李昭道:“我们先说清楚了,这支兵你是打算让我练练而已,还是以后都让我掌?”
李昭得把这话问清楚了,本来嘛,就好像帮着杨广练兵一样,练高句丽的兵马,难道李昭就一心一意的练了?
并不是,练是练了不假,却也是留了一手的,但就算留了一手,练了出来的兵也是够看的。
这会儿的李昭正等着李渊回答,李渊道:“你还想用应付陛下的办法来应付我?”
别以为李渊听不出来李昭在给杨广练兵的时候留了一手,李昭问得直白,李渊也就不客气地指出来,直问李昭是不是也打算这么应付他。
李昭道:“自己的跟别人的,自然是不一样的对付待方式。”
说得没错,李渊是不得不认可,冲着李昭轻声地道:“我的不是你的?”
“肯定不是。但于阿爹来说,我的肯定就是阿爹的。”别以为李昭不懂其中的道理,别说李渊了,任是哪一个当爹的都会认为自己儿子的就是自己的人。
“不对?”听着李昭说得理直气壮的,好似一切都是应该的,可是李渊听出来李昭语气中的讽刺。
李昭道:“我的就是我的,阿爹的就是阿爹的。阿爹的想给谁我管不着,而我的,我给阿爹可以,我不给阿爹也不能怪我。”
这个绕口令听起来李渊算是明白了,但是心里总是觉得不舒服,他这个闺女的主意太大,而且好像早就看明白了世族中的规矩,她既不想要家里的一切,又不贪家里的物甚,倒是明明白白的就想靠自己。
自然而然的,她靠自己挣到的一切,她便不想让人随便从她手中夺了去。
李渊想啊,他这个女儿将来如何是好?
“阿爹你就别为我操心了,你也曾为人子,你做的一切,若是叫人没有原由的夺了去,你就心甘情愿,什么想法都没有?”李昭敢把话放出来,便不怕说得更明白些。
“当然,孩儿的意思也并不是说,我得来的一切就与李家无关。若是家中有难,需要我出手,让我怎么做都行。但是,这些东西是我的,我就是有全部处置的权利。若是我的兵,到了我的手里,我来练,我也可以养,也就不会允许旁人想分我的权,夺我的兵。”
辛苦挣来的东西,李昭也不是只占人便宜的人。
“你可记得自己是李家人?”李渊正色以问,听出来李昭的话了,李渊知道想让李昭乖乖的听话,就得要说服她。
“记得,也记得我的命是父母给的。李家的恩情要报,父母的恩情有还。阿爹阿娘将我抚养长大,为我请名师教导,这些年一应吃穿用度,但凡阿爹阿娘所能给我的都给了。还有对我的维护,若非万不得已,阿爹阿娘从不让我受委屈。”
听着李昭细细说来,李渊赞赏点头,他想自己养出来的孩子总不会没有良心。
“所以,将来我会奉养阿爹阿娘,我也会让阿爹与阿娘锦衣玉食,我也会为了护着阿爹阿娘付出一切。”因为李渊和窦氏的付出,他们的维护,李昭将来也会一样的护着他们。
“若有人敢伤及阿爹阿娘,伤及李家,纵然叫我豁出性命,我也一定会护着李家也会护着阿爹和阿娘。我是李家女,这是阿爹和阿娘自我出生就告诉我的事,我也一直都记得。”
“然而,护可以护,为李家出生入死我也无话可说,是我的东西我要守着,如同守着阿爹阿娘一样。”
看看,李昭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世道立足,她会报恩,也会护着李家,可是她的东西,她就是要护着。
“你,我是该说你明白还是不明白?”李渊能说什么?
李昭道:“我明白的啊。阿爹最希望的就是我能任劳任怨,我的一切都是阿爹的,当阿爹需要我,李家需要我的时候,我就得站出来,换而言之,当有一天阿爹觉得不需要我了,李家也不需要我了,那我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可是阿爹,你不觉得这个要求太苛刻了?凭什么你们需要我的时候我就得上,你们不需要我的时候我就得退?我是一个人,我既然露出头来了,你们怎么就能那么轻易地说出口让我把头缩回去?”
这个比喻引得李世民道:“露出的头,就算缩回去了,别人也记得你的模样了,你怎么就不能缩回去?”
“你头挺得直直的,好好的,凭什么就要缩回去?”李昭一问,李世民……
李昭道:“用完就扔?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你们不乐意我出头,了不起我另觅他处,天下这么大,有本事的人哪里不能混?你们不想让我再出头,就让别的人让你们知道,我想出头没有人能拦得住。”
额,这要怎么说的好?李渊觉得自己都叫李昭绕进去了,朝着李昭轻声地道:“此事,此事我们再说,再说。”
李昭的目光看向李渊,冲着李渊道:“兵,我可以练,不是我的兵和是我的兵总是有差别的。”
亲儿子和干儿子都有差别了,军队也是同样的道理。
“阿姐教教我,你就当了我是你的兵。”李世民聪明吧,直接想偷师,他要是学会了,想怎么练兵就是他们的事。
“好。”不愿意花了心血练不属于自己的兵,可是亲弟弟要学,还是要教的,若是将来真得对上了,就看谁更有本事,打不过李世民,败于李世民之手,那李昭也认了。
李渊摇了摇头,要怎么说李昭,明知道她要是教会了李世民,李世民一定会用从她这里学来的本事练出一支兵来。
李昭分明不想练不属于自己的兵,却还是不吝啬教人,这想法矛盾啊。
李昭不管李渊怎么想,她可以教她的弟弟们练兵,这是亲情,也是因为血缘,不乐意教人,为他人做嫁衣,有得选择的情况下,她为何要委屈自己?
再说了,她本来也答应了练兵的,只是没有说要倾囊相授罢了,想要她倾囊相授,就得是她的兵,否则她教出一支兵来,如同高句丽的那些兵马,谁知道将来会不会自己挨打?
留一线也是为自己留条活路,李昭不傻,更不曾糊涂。
而就在李昭忙着跟李渊去选兵练兵的时候,本来声势浩荡的所谓第三次出征高句丽,终是没有付之行动。
但是天下叛乱四起,杨广命人全力镇压,李昭在太原都听到不少这个叛军被全歼,那个叛军被全杀的事,闹心得厉害。
而襄国长公主在一个月后再回来,可人却显得憔悴多了。
当时李昭难得出来放松放松,走在街道上看看太原城的百姓们,感受着他们的安谧,也知道这样的安静怕是没有多少日子了,然后就看到了襄国长公主,李昭乍然吓了一跳。
襄国长公主道:“比起太原来,很多地方已经民不聊生了。”
李昭虽然叫襄国长公主吓了一跳,却也连忙见礼,“襄国长公主。”
“看你吓得,你怕我吃了你还是如何?”襄国长公主脸色虽然不怎么好,却还是依然开口逗着李昭。
李昭道:“只是没想到会在街头碰到殿下,难免诧异。”
她方才的表情确实像是受了惊吓,因而也不怕与襄国长公主大方承认。
襄国长公主道:“你也是一个心怀天下的人对不对。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大隋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李昭被问得半响没答上来,觉得她还是不答的好,答得多,人家还不一定乐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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