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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不仅自己本事了得,这支兵也极是不错。”
虽然不想称赞,事实摆在眼前想不赞不行,也因此让听着的人没能忍住地问道:“我说世绩啊,看起来你对李昭很是赞赏有加啊!”
“只是陈述事实罢了,没有旁的意思。”徐世绩如实而答。“我阵都叫她直接给破了,我不能欣赏?”
“欣赏也不是现在,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想办法退敌。”比起徐世绩还能说着欣赏,眼下关乎瓦岗寨的生死存亡是退敌,不把李昭打退,接下来他们怎么办。
徐世绩道:“不好打,李昭跟先前我们交过手的人不同,你看看她领的这支兵,进退得当,她又是一个能征善战的将军,看看她一马当先的冲在最前面,她要不是帮着隋军的,我都想投奔她了。”
看着李昭确实是眼睛发亮,恨不得扑上去与李昭表一表忠心,可是想到了隋朝,天下百姓的日子都过不下去了,还为着这样一个朝廷而战,不可不可。
“那你去说降了她。”听到徐世绩的话,不服气的就想让徐世绩出面把人拉过来,要是能说动李昭,再把她的三万兵马全都收,他们义军的实力就会大涨。
“不可能,太原李氏乃五姓七望之一,并非无根无根,孑然一身之人,牵一发而动全身,就算她心怀天下,有百姓,也万万不可能降于我们,盼着她不赶尽杀绝,给我们留条活路才是正经的。”
说到这里好像想起什么,抬起头看着下面并无尸体的战场,“你们在这儿等着,我想想办法会一会这位李昭将军。”
不去会一会委实忍不住,李昭的举动让人摸不透,要是不弄个清楚,心里的大石怎么都落不下。
徐世绩打完招呼准备走,有人想拦着他,喊道:“你这个时候去找李昭,你找得到吗?人家能见你?”
“她就算是不想见也得见。”徐世绩也不是没本事的人,他要去见一个人,不管李昭见还是不见,他都非见着李昭不可,有些话非要问个清楚,否则他是怎么都不安心。
“不是,我们的兵马都退回来了,你就算要去,你也领兵去,别自己一个人去。”喊着不想徐世绩一个人跑了出去,别自己一个人去送死才好。
徐世绩道:“我心里有数,你们别操心了。”
不操心才怪了!看徐世绩的样子完全成了李昭的迷弟,恨不得扑上去抱住李昭的大腿。
李昭与程咬金他们的兵马汇合,也攻破了瓦岗寨的第一道防守。
程咬金道:“将军,要不是念着他们都跟俺们一样都是平头的百姓,痛下杀手的话,这仗早打完了。可是将军,他们这退了回去,想要攻城不比方才打起来的时候,再想没有伤亡绝无可能。”
李昭道:“那就得看看瓦岗寨里面有没有聪明人了。”
“将军,有一个叫徐世绩的人带了几个人杀来,说是要见将军。”映着李昭的话音落下,这就有人来禀了,她这要等的人来了。
李昭乐了,“不错,总算还有一个人记得来寻寻我,问问情况。请他们进来。”
得了李昭的令,那人立刻就要去传话,程咬金道:“将军,你请他们进来,瓦岗寨的人他们敢进来,不担心将军你趁机把他们都拿下?他们没那么傻吧。”
“你觉得敢进来的人傻,人家未尝不是相信我呢。去传,他们会进来的。”李昭笃定,李元吉冲着程咬金道:“什么都不懂还想装成什么都懂。”
“元吉,你也是什么都不懂,为何教训人?”问得也是不客气,李元吉面上讪讪,有心想说两句的,可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倒是出去传话的人回来了,也带回了徐世绩一行人。
李昭看着徐世绩道:“徐郎君好。”
眼前的徐世绩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却是年少有为。
徐世绩没想到李昭如此客气,与李昭作一揖道:“李将军好。在下前来有一惑,还请将军解之。”
“有疑惑寻到我这里来了,你既然来了,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我若是知道,一定不吝告之。”坦荡之气,更叫徐世绩心生好感,故而与李昭再作了一揖。
“李将军想将瓦岗军诛杀殆尽吗?”
“我为平乱而来,非为诛杀而来。于昭看来,瓦岗之士,皆为大隋的百姓,犯我边境者可杀,可为求生而乱之百姓却不可动。”李昭的话音落下,叫徐世绩的眼睛都亮了,“我就说李昭将军与我们是同路人,果不其然。”
“咳咳。徐郎君,慎言啊慎言。”李昭惊得不轻地唤了一声,什么同道中人,这是想坑死她的节奏?
“一时过于欢喜,失言失言,还请包涵。”徐世绩是个聪明人,立刻改口,还与李昭赔起礼来。
“你的目的达到了吧?”李昭更是问明了,徐世绩一顿,随后又明白了,看着李昭道:“李将军得到的诏令是平乱,若是我们瓦岗军不复存在,李将军就算完成隋朝的诏令?”
“然也。”李昭很肯定地告诉徐世绩,徐世绩笑出声来,“李将军,告辞了。”
“不送。”他们是敌人,不需要送。
“不必送,战场再见,各凭本事。”徐世绩大声地扬起,听着他这个话啊,李昭道:“那是自然。”
不是各凭本事还能凭交情?他们之间更无交情可言。
“你们说的话都是什么意思?”问出这个问题的李元吉是真的不明白,因此看向李昭,希望亲姐能给他一个答案。
李昭道:“你不需要听懂。”
眼神扫过李元吉时的轻蔑。李元吉:你是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为何不能告诉我?”李元吉气极地追问,李昭挑眉道:“这么多的人都没敢问我什么意思,你为何问起?”
李元吉道:“我不能问?”
“你可以问,我不能不答?”李昭又是反问,叫人听得好想打人。
可是李元吉心知自己打不过李昭,目光灼灼地看向李昭,“阿姐,你非要这么欺负我?”
“这也叫欺负?”李昭开始自我反省反省,最后总结道:“我不觉得这是欺负,就好像我当年问你一些问题,你不肯告诉我,我有说你欺负我?”
这个还真是没有。李元吉心里暗暗地补了一句,李昭再一次问道:“所以你就因为自己问问题我不回答就说我欺负你,是不是有点过份?”
好像,还真是自己有点过份?李元吉叫李昭引得团团转,思路都叫李昭引着走,哪还能说一个不字。
李昭道:“少年啊,早就告诉过你了,不管你是知道一些事,还是不知道一些事,你也得装着点。看看在场的人,哪一个听懂我与方才那位徐郎君说的话,还不是都没问,为什么那么多人没问的话,你偏要问出来?”
“不懂就要问,这话还是你说的。”李元吉反怼一句,李昭抚额,“不懂就要问你也要分场合,有你这么当着外头的人问出来的?”
好像这么说起来是不应该,但是李元吉道:“你要是告诉我,不是比你不说要好?”
“当然不是。”开什么玩笑,她与徐世绩打的哑谜是可以公之于众的?
李元吉瞪大眼睛看向李昭,李昭脑门痛啊,控制着不让自己火气冲上来,还得和和气气地朝着李元吉道:“你的面子重要还是这几万人的性命重要?”
不用想都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可是总还是让人难过,至少李元吉虽然知道一些道理,却也还是很在乎自己的脸面的。
李昭道:“一个人的面子再怎么重要也重要不过这天下的人,你想要真正的有面子,让人记在心上,最好的办法不是自持身重,而是把旁人的生死放在心上。”
“就像你为他们连看都不肯多看我一眼,更别说帮我说话了。”李元吉酸溜溜的开口。
“你说你也不算蠢,却总犯一些蠢,有意思?”李昭上下打量了李元吉问起。
李元吉没有吱声,只是盯着李昭,冷哼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李昭才不管他,只是与他开口道:“再提醒你一回,战场无父子,更别说姐弟了,你得记住我是将军,不仅是你的阿姐。”
李元吉注意到李昭的冷洌,这比方才说他要是敢不去就把他扔到瓦岗军里的李昭完全不同。
现在的李昭好像才是大隋那个可以驰骋沙场的将军。
李昭能让襄国长公主盯着不放,不肯撒手,不是因为李昭出身李家,而是因为她的能力,一个有勇有谋又一身正气的人,惹人生气的时候或许会让人生气,却也更会看重。
“传令三军,继续攻打瓦岗,务必将瓦岗拿下。”李昭下令,并不想再跟李元吉多说。
“若是进攻城池,恐有死伤。”程咬金依然还是方才的提醒,想让李昭别忘了此事,李昭道:“试过才知道。你过来……”
李昭招招手,程咬金虽然操心,可是看来李昭心中也是有盘算的,他得相信李昭之前既然不想让他们死了,现在必也不会想让他们有任何的差池。
上前听着李昭吩咐下,程咬金虽然听得满腹的诧异,却还是听话的去照办。
徐世绩去得快回得也快,他是立刻与寨中的说起,“打要打,最好不要伤人。”
“这话说得,打仗哪有不伤人的。”他这话音才刚落下,单雄信已经接上。
“说错了,不是不能伤人,是最好别杀人。李将军并不想伤我们的兄弟,可是她也是奉命行事的人,她得平乱。”徐世绩说明李昭的情况,想让他的那些兄弟们都明白,李昭并不是一个想与他们为恶的人。
“瞧瞧打了半天,虽然我们的兄弟都是拼了性命在厮杀,我们的兄弟没有死的,隋军那边也没有。李昭将军心中存百姓,并不想杀害这些都是因为天下大乱活不下去的百姓,我们如果不想与李昭将军交恶,来一场真正的硬仗,最好配合一些。”徐世绩说到配合二话,引得一群人都不可置信地看他,不确定是不是听错了。
徐世绩与他们一番耳语,听得一群人都顿住了,不太确定是不是听错了,这件事还能这么着的?
“我们刚查到,后面的退路有一万兵马等着我们,领军的人是宇文承基,也是宇文化及之子。”
“这样的人杀起来不必手下留情。我们退,就拿宇文承基开刀。”
“李将军,破了,瓦岗寨的防卫破了,瓦岗军在后退,我们要不要追?”程咬金眼睛发亮地冲了回来,询问李昭他们到底要不要追?
“追啊,乘胜追击,不追怎么将叛军打散,追的啊。”李昭发话,程咬金也就明白了,自家的将军一肚子的坏主意,肯定又有旁的算计,这才会积极的要退军。
“宇文将军那里都准备好了?告诉他瓦岗军败退,让他准备好了。”李昭与人吩咐,让人去宇文承基那里传话。
“是。”传话定是要积极的人。
宇文承基本来让人去的打听着知道了前面战况似乎很顺利,这一下都攻破了瓦岗寨了,再得李昭派来的人提醒他瓦岗军往他所在的方向退来,他是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朝着一旁的人催促道:“都准备好了,瓦岗叛军只要一出现,立刻放箭。”
“是。”宇文承基怎么说也还是一位将军,而李昭给宇文承基的兵马也是一些与宇文承基先前的关系就不错的人,眼下人到了宇文承基的手里,最是听宇文承基的话。
只是宇文承基在那里等着,却没有注意到有人悄悄地摸了上来,在他们都没反应过来时,箭手都被打晕了,更是为了安全起见,有人还摸到宇文承基身旁,在宇文承基毫无准备时,刀已经架在了宇文承基的脖子上。
“你是什么人?”刀一架,宇文承基终于是反应过来了,惊得看向来人。
“瓦岗单雄信。”来人报上名号,宇文承基的脸色立刻变了。
“宇文承基,你要是不想死就让人全都让开,要是敢慢半步,我立刻取你的性命。”对待像宇文承基这样的人,威胁起来完全不必客气。
“你敢……”宇文承基在这个时候还想摆架子,也不想想眼下都是什么情况,是他摆架子的时候?
“那就不妨试试。用你的命来试,我一点都不介意。”单雄信说着话就想动了,只是没想到才划破一丝血,宇文承基又道:“杀了我你绝逃不了。”
“我敢来就不怕死,杀了你一个,想必那位李昭将军很高兴我帮她除了你这样一个大敌。”单雄信这般说来,宇文承基自己来做什么的他比任何人要清楚。
而且要是换了是他,易地而处,李昭若是让人拿下了,他必是求之不得的。
“你如果动了我,不仅仅是你逃不了,就是你的那些兄弟也逃不了。”宇文承基想明白自己的处境了,自是不敢再多言,只是与单雄信再次说起其他的人,希望能说服单雄信不要动刀。
单雄信冷冷地笑了,“你怕是不知道四下是什么情况吧,看看那里。”
应着单雄信的话音落下,宇文承基看到他们的兵马之外另有旁的人,正是瓦岗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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