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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在这时有人行来唤上襄国长公主一声,襄国长公主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却是苏烈,也让襄国长公主一下子清醒过来。
“来了。”得到李渊已经抵达长安城外的消息,襄国长公主当下让人去请苏烈来,苏烈是杨广定下守卫长安的人,就因为当年苏烈和李昭救出杨广。
那时候的杨广死里逃生便认为只有在他面临最大的难关时相救的人最是值得他信任,长安这个地方他想交给信得过的人来镇守,阴世师可以,苏烈也可,相互牵制,能让他更放心。
苏烈就这样一守长安就是两年,在杨广南下的时候守在长安,直到现在。长安城里大半的兵马是苏烈的,而自从李昭出兵幽州后,襄国长公主从江都赶回来从来没有停止过问起苏烈,这样的一个李昭,将来的苏烈要如何应对李昭?
可是没想到啊,谁都以为李昭想得到幽州必杀罗艺时,却得到消息说罗艺降了,兵马尽交于李昭之手,李昭得到了整个幽州,兵马全都被李昭收缴,眼下的罗艺就是一个挂着燕王名义的人,没有半分的实权。
这样的李昭再次让人震惊的,谁能想到李昭的手段这般的厉害。
襄国长公主也就明白为何苏烈从来不着急,他是早就料到李昭不会动罗艺。
权利相争,苏烈没想回幽州帮忙,因为在他的心里,他清楚地知道李昭不会要罗艺的命,只是想要幽州罢了,不要罗艺的命,李昭同样可以得到幽州。
此时长安好像只能双手奉上给李昭,襄国长公主唤来苏烈,只为想知道苏烈到底站在谁的那一边。
“李昭来过,现在大军就在外面,她是要这个天下,帮着她的父亲拿下这个天下,你说说看你是怎么想的?”襄国长公主一直都是旁敲侧击地问起苏烈,像现在这样开诚布公地问起此事却是第一回。
苏烈作一揖而答道:“烈如何想最不重要的。”
他的想法并不能改变任何人的决定,不管是李昭还是襄国长公主。
“你可以,你手中握着长安一半的兵马,若是你倾向于哪一方,哪一方的胜算就会更大,这个道理你莫装不懂。”
都到什么时候了,襄国长公主不想再看到人装,苏烈从执掌长安以来急切的收拢兵马,将长安城一半的兵马收拢为之所用,何等的本事。
襄国长公主也得说,若不是因为苏烈和李昭一样都是有本事的人,她也看不上。
但是到了现在,争起天下,控制不住这个天下时,襄国长公主却恨不得李昭和苏烈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
苏烈抬起头好像是第一次失礼地看向襄国长公主,“长公主若是想起战事,凭长安的兵马,在无外援的情况下,大隋已经失尽民心,军士未必愿意打,撑不了多久。”
情况如此,那不是苏烈造成的,而是大隋,他们自己造成如此的局面,至于以后会怎么样,他们做之前必是没有想过今日。
“民心,民心,不过是群百姓,有什么大不了的。”襄国长公主气极地开口,苏烈道:“就是如此大不了的人,却是大隋的根本,世族几何人,百姓几何人,长公主算过吗?”
襄国长公主从来只把世族当成敌人,不认为百姓有什么了不起的,她不在乎他们的命,也不管他们的生死。
可是李昭告诉她百姓的命重要,若是不把百姓放在眼里,也就怪不得百姓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现在苏烈也是这个意思。
襄国长公主是不相信的,也从不认为自己败竟然就是败在不拿那些蝼蚁一般的百姓当回事。
苏烈道:“长公主若是不相信尽可一试。”
倒是让襄国长公主尽可试试,看看他说的是真还是假。
试,襄国长公主哪怕想试,可是她输得起吗?
就算她能输得起,把杨家的底子全都拼完,与李昭说好的谈判,干脆什么都不管,倒是打得如意好盘算,她得想好骗李昭一次,将来李昭还会不会相信她。
李昭要是不相信她,杨家再想跟李昭谈条件就会更难,李昭从来也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闹得不好,杨氏或许会毁在她的手里。
襄国长公主自己输得起,可是杨氏输不起。
传国玉玺在手,倒是可以挑起世人的争斗之心,但是这个天下必会归于一统,衡量各方的势力,李家的人里可以说是襄国长公主认为最有可能的人。
不仅仅是因为李家出自五姓七望,本就有极好的基础,还因为他们起势开始,两路兵马一道出手,起势之快襄国长公主难道看不到?
李昭也就罢了,那是她一手扶起来的人,李家的那位李世民也甚是了不起,比起李昭来不遑多让。
襄国长公主刚起的心思在这个时候几乎都被扑灭了,全都不是省油的灯,没有一个好对付的,杨氏再想挑起争斗,就外面一个个居心叵测的人,多少人想要将杨氏赶尽杀绝。
“我知道了。”襄国长公主算是被苏烈迎面浇下一盆冷水,此时无力地回答,不想再跟苏烈说下去,挥手让苏烈退下。
只让一个苏烈来就把事情定下自然不是襄国长公主,陆续见了几个人,最终他们都是一样的意思,事情怕是还得按照与李昭说妥的办才是对他们最好。
还是有主战的,当提起苏烈,还有李昭藏在长安未知的探子时,他们倒是也派人去查了,却没能查出什么蛛丝马迹,李昭敢告诉他们长安里有人,必然早做准备,不可能会轻易让人捉到她的把柄。
可是万一李昭是骗我们的呢?
有人提出如此的疑问,众人对视一眼几乎都是同样的意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们倒是能输得起,真正输不起的人不是他们,而是襄国长公主。
襄国长公主其实同样让人去查过李昭的人,倒是寻到几个人,但却像是李昭故意送给他们的人,几次派去跟的着的人,想把李昭所有的人都寻出来,却发现被人耍着玩。
可以说襄国长公主从来没有被人耍着来玩过,现在李昭如此逗弄一群人,挑衅,绝对的挑衅,却也让襄国长公主明白,李昭说了长安内有她的人就是真有。
襄国长公主听完各家的意见,他们就算各有争执,最终还是由襄国长公主决定,到底要怎么样对付李昭。
“去给李家人送信,三天后我会大开城门,将传国玉玺与他们双手奉上,且看他们能不能呆到三天。”襄国长公主发话,即让人去送信给李家,同样也让人把话全都散出去,让天下的各方势力都知道,三天后她会把传国玉玺送到李渊的手里。
这样一来意味着什么不可能都不懂,他们若是懂就一定会争,还一定会抢。
可是这跟襄国长公主有什么关系,她是看好李家不假,但是如果李家没办法活着拿到传国玉玺,或是守不住这三天内进入长安,却是他们没有本事,襄国长公主是要在最后算计一次李家,表明自己就算身处绝境,她也绝不会轻易认输。
李昭得到襄国长公主让人送来的口信,当时就想到了,赶紧让将士们都过来,此时不必对付长安,却要对付外面的人。
等她把兵马安排好,李昭才到李渊的帐前,此刻的李世民正与李渊说起如何防御各方势力涌来,襄国长公主的口信不会只传给他们。
相反还会传得天下皆知,李家想得传国玉玺,襄国长公主可以送上,却得李家的人有本事拿得到。
李世民立刻与李渊提起眼下他们要防备的再不是长安,而是长安之外的各方势力。
一干谋士很是认同李世民的说法,确实如此,襄国长公主最后用的这招阳谋亦是高明,她答应的她做到,现在只要李家的人能熬过三天即可得到传国玉玺。
李昭来的时候帐中正说得认真,倒是没有人因为李昭的进来而停止讨论,李昭走到李渊的身侧,李渊小声地问起道:“你那边的事都安排好了?”
“都安排好了,放心吧,窦建德想动手却不敢随便是,三天的时间不多,就算兵马集结发起攻势,最多就打个一两场就要结束,闹不出什么大动静。”
听着李昭说得风轻云淡,半分不以为意,李渊想笑还是生生忍住,指着李昭道:“你啊你啊!”
“我多好一个女儿,给你省了多少烦心事?”李昭顺口地问起李渊,李渊道:“也最会闹腾。”
“不闹腾的孩子不聪明。”李昭很是厚脸皮,李渊无奈地摇头,再摇头,李昭道:“该让阿兄护送阿娘往长安来了。”
提起此,李渊看向李昭,“长安还没拿下,现在不必急。”
“长安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何必非得到手里才动手,就让阿兄快点动手,那是我们的阿兄,阿爹总不能老让阿兄在后方不出面,谁还能知道那是我们大哥。”提及此,李昭看向指着地图说着布防的李世民。
再怎么是个历史渣也知道一件事的啊,李世民杀兄杀弟上的位,要是李建成一直在后方,谁知道是谁先起的心,最后闹成那般不可收场,凡事总得预防。
李渊倒是没听出李昭的言外之意,只笑道:“谁人不知那是你的兄长。这么多年你兄长为我们李家收拢人才,多少人是你兄长拢来的,又有多少兵马是你兄长劝人带来的。”
“让你们兄长负责后勤,否则世民如何领兵冲在前方,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你也是将军,你不懂此理?”李渊问起李昭,李昭答道:“自然是知道,可是留在后方的人最是默默无闻。”
李渊却不解道:“你将玄霸留在幽州,玄霸说什么了?”
“玄霸能说什么。对了,阿爹提醒得对,阿娘要接进长安来,也该让玄霸回来,总不能我们在一起不管玄霸了。”李昭的思维一向跳得快,李渊能说什么,由着李昭想如何便如何。
李渊道:“进了长安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的婚事办了。”
“阿爹我不着急的。”提起此李昭很真诚地看向李渊,李渊一手落在李昭的脑袋上,“你不急我急。”
“你急什么呢,儿子娶媳,女儿出嫁的都不少,你急什么。”
李昭半点不着急的样子对比起李渊着急得恨不得立刻把李昭嫁出去,说是两极的对比半点不为过。
“就没什么是你着急的。”李渊想到李昭的岁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李昭提醒地道:“那也是依阿爹所求。”
李渊一塞,没错,不希望李昭成亲那么快,想着将来能够亲自送李昭出阁的老父亲,眼下却变了一个人。
“算了,这件事还是让你母亲来催你。”李渊以为李昭的事还是让自家的夫人来操心的好,闹来闹去倒是闹得只有他一个人心急让李昭出嫁,当事人还有当人母亲的人都不着急,李渊还在想这是什么样的情况。
“你着急,阿娘却不着急。阿娘才不会催我。”扎心的女儿什么时候都得继续扎心的,李昭笑笑地提起此,李渊指着李昭半天没有说话。
李昭却高兴地仰起头,“阿爹这么久没看到我却想与我算账?”
“你总不会还想把婚事作罢吧,这门亲事是你自己选的,你要是闹腾出来,没法儿帮你收场。”李渊没办法,心里难过着,很是无法确定李昭会不会再闹得婚事没办法继续,所以才会有言在先。
李昭挥手道:“这一点阿爹只管放心,我肯定不会。你是知道的,不是我选的我要拒绝要抗议,我选定的必须一路走下去。”
人品保证,李渊想想也是,和柴家的婚事李昭不乐意也就不乐意,苏烈的婚事总是李昭自己定下的。
李渊道:“有你这一句我就放心了,你记住,不能反悔,人无信无以立。”
生怕李昭再闹出些事来,到时候李渊就算再身居高位也没办法给李昭收场。
李昭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一定会记下的,保证不会闹腾。
“父亲。”一跟着李昭聊起这些年,李世民讲完李渊还没反应过来,李昭却鼓掌地道:“甚佳。”
别以为李世民没看到李昭和李渊刚刚在说话,李渊都没听见,李昭倒是听见了?
李昭当然是听见了,一心难道不能二用,她跟李渊说的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还得专心致致的听着不成?
站起来走过去,指着上面沙堆标记的各城池还有势力的地方说起,“我的兵马已经出动,窦建德部一直盯着我呢,他想打宇文化及的主意,没想被我抢了先,因此想找个机会找回场子,现在还有传国玉玺的事,他无论如何也会出兵和我战一场,北边的事交给我。”
李世民刚刚就是提起了北边,不知道李昭如何部署的,李昭就回答他的问题了。
李昭答完看向李世民,李世民问起道:“阿姐以守为主还是以攻为主。”
“攻,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窦建德部一直跟着我没动,他也认为我不会动,毕竟我直奔长安而来,明摆着就是想攻下长安,他想坐收渔人之利,因此也一直没动。现在好了,知道长安城内竟然要城门打开让我们进去,他定然已经着急,这个时候他急起来就是我们出动的最好机会。”
李昭都把事情安排好才来的,李世民等着李昭说下去,李昭指着北方的边防,把自己如何进攻,打算怎么样攻击窦建德全都说出来。
李昭用兵诡异,令人防不胜防,现在听她说起,环环相扣,败也胜也,倒是更像在逗着窦建德玩的。
“每回看三娘子用兵都会感慨。”刘文静跟着李昭混了不少年,李昭每回与人用兵都甚是诡诈,要是能不硬打李昭更乐意逗得人筋疲力尽,在对方撑不住的时候一击而出,既可以赢,又能让自己的损失减到最少。
李世民道:“阿姐的兵法谁教的?”
大家都是一样的先生教出来的,没有哪一个像李昭一样。
李昭能告诉他毛大大吗?就算说了李世民也不知道毛大大是谁。
“汉高祖刘邦的梁王彭越将军。”李昭思来想去倒是想起这位来,那可是游击战的一位先驱,她本来也不知道的,还是有人告诉她,她听了一耳朵就记下了。
李世民想了想关于彭越的记载,拧着眉头一无所获,因此问着李昭道:“阿姐什么时候能把关于梁王彭越的用兵之法给我看看吗?”
“你倒不如说让我写一部兵书给你看看。”李昭上哪儿弄彭越的兵书来啊,还不如说让李昭给李世民写一本。
“你一个女儿家写什么兵书?”李渊喝着李昭一句,李昭挑起眉头地问道:“就因为从来没有一位女将军写出一本兵书来?阿爹要是这么说,那我还非写不可了。”
提起此,李昭目光灼灼,本来就是逗着李世民玩的,现在倒好,李渊的语气让李昭思来想去还真想争口气写出一本兵书来不可。
李渊……倒是忘了李昭的性子是属于推着不走,倒着反而走的主儿。
顺着她说话她还未必真会花心思写出一本兵书,毕竟也是损耗心血的事儿,李昭也不得闲。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李渊喝斥她这一句,还是用着女郎这饱含性别歧视的用词,李昭非得争一口气不可。
可是李渊看着她半天地道:“此事容后再说。”
不能再说不让李昭做,也不能拦着不让李昭去做,岔过话题是最明智的做法。李昭也不急,她起这个念头,她还真要做好不可,李渊现在没有再说其他什么不好听的话,李昭也不跟他争,等她把兵书写好,看他们接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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