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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两叠声响起,飞云立刻去传信,而其他的将士应着等待突厥的兵马撤退的时候出击。
不出李昭所料,不管突厥的攻势有多猛,却一直久攻不下,战士死得越来越多,眼下今天又是攻不下赤城的一天,不退兵还要继续的僵持下去?最后损失惨重的只会是他们突厥。
“撤。”随着一声令下,突厥鸣鼓退兵,李昭已经严阵以待,看着前方阵烟滚滚而起,不断的有突厥的骑兵跑来,骑兵在前撤,步兵在后,李昭要打的是步兵。
“准备好了。”李昭说话,三千将士皆是严阵以待,“将军,我们准备好了?”
李昭抽出手中的剑,一马当先地冲在最前面,“杀!”
一个杀字立刻策马而出,三千将士嗷叫着跟着李昭一同冲出去,因他们守在侧边,一来就直扑突厥的步兵,步兵们就要竖起盾甲,李昭扬起刀剑迎面砍下,一路杀过去,突厥的将士根本挡不住她。
而本来闭城不出的赤城将士城门大开,蜂拥而来,与李昭的兵马两下合击,突厥的骑兵待要回援,但李昭是一路杀来与城中的将士相呼应,他们想追来,李昭早就领着三千的兵马到了城门前,突厥骑兵追来,上面的弓箭手早已准备,箭雨落下,又是一片人倒下。
“撤,撤!”本来还想杀个回马枪的,没想到回马枪没杀成,反而自己损失惨重,突厥领将立刻叫唤让他们都撤,立刻走。
这回李昭可不追了,让人整军回城,程咬金见着李昭那叫一个高兴,连声地叫唤道:“将军,将军,你可算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俺们都要撑不住了。”
“浑说什么,有满城的百姓在你的身后,你有什么撑不住的。突厥怎么回事,突然来势汹汹。”李昭一路上都想不明白,还想问问一旁的人怎么回事?
宣珞在这个时候前来,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诉李昭,李昭本来还有所猜测,听完立刻道:“果然是她。一个女人能让一个可汗听进她的话,让攻城就攻城,好本事吧?”
“好本事。”宣珞眼前就有一个厉害的女郎,因此他断然不敢小看女人,尤其这天下的女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李昭道:“这样看来我还得去见见颉利啊!”
“这不成,你要是在这个时候去见颉利等同送上门找死。”程咬金一向说话口没遮拦,也是着急李昭,生怕李昭出点什么事,到时候他们这些人怎么办。
李昭却挥手道:“放心,我不会有事。天下的事都逃不过一个利字,颉利出兵也是因利而动,能以利动,我也能用利让他退兵。突厥人强悍,多年没有互市,大隋不愿意做成的事,大唐得做成啊!”
“互市不失为一个办法,可是将军,仗没有打赢说互市,只会让突厥以为我们怕他,未必有什么效果。”宣珞提醒李昭,让李昭别忘最重要的一点,他们斗不过突厥的话,在这个时候提出互市就是认输,突厥一定会得寸进尺。
李昭摊手道:“虽然我们没能大败突厥,可是突厥从我们手里占得便宜?”李昭就现在的情况说起,便宜谁也没占着。
“窦建德处怎么样?”李昭询问起。
宣珞道:“窦建德此人是真英雄,可是也太狡诈了,请突厥出面,他们的兵马只围不出,不知打什么主意。”
李昭笑笑地道:“他手里的兵马在我这儿吃过亏,自然心生畏惧,无事,就让他围着不攻,我们正好趁机将与突厥的事情解决。想办法找到颉利在哪儿,我再去会会颉利。”
飞云应下,这会儿却有人急急地行来,“将军,有人给将军送信一封。”
李昭这才刚到,竟然有人给她送信,挤进来的人李昭看了看发觉不认识,但人家把信送来了,李昭上前接过,打开一看倒是笑了,“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老相识。”
看李昭高兴的样子,宣珞没有问起,李昭道:“瓦岗寨的情况如何?”
飞云道:“李密杀翟让后掌权,与宇文化及有所交锋,王世充又想趁虚而入,瓦岗义军大败,情况并不算太好。”
倒是想起来李昭与瓦岗寨的人相处不错,李昭说起瓦岗寨,莫不是送信来给李昭的人是其中一位?
飞云其实更是想起傅臻来,傅臻与翟让结下仇,虽然说翟让现在是死了不假,还是死在李密的手里,跟傅臻好像没什么关系,但要是瓦岗寨的人知道闹得翟让断子绝孙的人竟然是李昭的先生,他们还会与李昭交好下去?
抬眼看着李昭,李昭却在想其他的,“本来想先解决突厥,可是现在既然有人相助一臂之力,让我们可以解决一些隐患,还能得几位猛将,那就先来。”
有人相助李昭若是不出击才是假的!可是宣珞道:“会不会有诈?”
“我去看看,宣珞先生一起去。”李昭倒是知道他们担心,这样一个天下想择一明主而侍之的人不知多少,小心再三不会让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是基本。
宣珞完全没有意见,李昭相信他,也愿意听他的意见,他担出的担心李昭也会小心再三。
“城里的事还是你们看好,我去宣珞先生去一趟。”李昭才刚回来,连口气都没喘着就急急的出门去,却因事情关系重大没有人拦着。
程咬金那是见到李昭就如同有了主心骨,知道李昭在此,程咬金立刻高兴地等着。
至于李昭带着宣珞几个人去到了约定好的地方,等见着人的时候,李昭倒也客气,“瓦岗一别已是经年,徐郎君可好?”
给李昭来信的人正是徐世绩,经年一别,再相见时倒是感觉一如当年,徐世绩冲着李昭笑笑地道:“李将军,不对,该称一声公主才是。”
“比起公主来我倒是更喜欢被人唤一声将军。徐郎君也不必客气,你我都是直率的人,你的信一送到,我立刻赶来,相互有意,但不知你有什么要求?”李昭知道眼前的徐世绩有心投唐,也正是因为如此,李昭想到他们的本事,自是趋之若鹜,急急的赶来。
徐世绩道:“我们魏公有意归顺大唐。”
说的魏公正是李密,李昭笑笑道:“李密如何我不在意,我只想知道诸位是什么想法?”
比起一个李密来,必然是徐世绩他们这些人更叫李昭放在心上,要知道瓦岗寨会败正是因为李密,要不然未必不会能更进一步。
当然,站在李昭的立场还是应该要谢谢李密的,要不是因为李密,想收伏瓦岗寨的这些人并不容易。
徐世绩道:“当年在瓦岗相遇,多谢将军手下留情,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们兄弟皆感于将军当年的仁义,而且将军心存百姓,愿归于将军,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要不是因为李昭,徐世绩也不至于亲自前来。
李昭闻之立刻下马与之作一揖道:“徐郎君能来,昭求之不得。”
徐世绩一看李昭的动作哪里还能坐得住,赶紧的下马来,朝着李昭同样作一揖,“李将军愿意收容?”
“何谈收容二字,瓦岗义军虽败于王世充之手,多少人想收诸位义士为之所用,你愿意来大唐,实大唐福份。”李昭自然喜极瓦岗的多位义士的。
“多谢。”徐世绩听着李昭对他们的推崇没有半分作伪,全然都是欢迎,而且甚是欢喜。
李昭道:“你们有什么要求尽可直说,我会去信给阿爹,尽力为你们争取。”
如此好说话的李昭,倒是甚是怕他们吃亏的样子,徐世绩先笑了,看着李昭的目光亦是灼灼。
“听闻秦王奉命出兵平定王世充之乱,世绩愿尽绵薄之力。”徐世绩将想法说明,李昭笑道:“好,必如你所愿。”
倒是甚为配合,徐世绩拜谢之,然后取出一份折子来,“这是我们魏公想归降大唐写下的降书,烦请将军转呈。”
李昭听着大步上前接过,宣珞他们眼睛都不眨地盯着前方,倒是很担心他们会做出不当的事情来。
但从始至终,李昭接过折子看完后,徐世绩都没有半分异动,看起来像是真心归附。
“好,我会立刻快马加鞭让人送回长安,你回去告诉李密,归降之心,只要真心归降,大唐绝不会亏待。然我虽未见过李密,却知此人反复,而且他既然争权能杀翟让,徐郎君还是要小心此人。”李昭并不是挑拨离间,而是此人看来并不可信,李昭从来不会轻易把自己的性命交到旁人的手里,李密这样的人就得小心。
徐世绩一笑道:“这样的话将军要是说给旁人听就是挑拨离间之嫌,但我知将军是为我好,因此世绩谢过将军。”
只有拿人当朋友才会直言不讳,徐世绩相信李昭,因为当年的相信,他们瓦岗寨并未损及一人,也因此得以不断地壮大,但最后内乱起,兄弟相残仅为争权,让他们一败再败,到如今成了这般模样。
“要不是你们大败宇文化及,我也没那么容易捡着便宜。”李昭冲着徐世绩眨眼,宇文化及带了十几万人往北而来,要不是因为瓦岗军他们大败宇文化及,李昭哪能那么容易的得了大便宜。
徐世绩道:“窦建德也打宇文化及的主意,最终却一无所得,将军能得都是将军的本事。”
他们就算大败宇文化及又如何,宇文化及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跑了,他们虽然也不能说一无所获,得来的几万兵马都是可以收为己用的,只是宝藏尽归于李昭的手里,李昭身后的大唐现在富着。
李昭道:“你想和王世充找回场子理所当然,只是王世充的乱平定之后,你得来帮帮我,看看窦建德,看看突厥,哪一个都不是好对付的,更何况他们还一起来,我身边缺你一样会打仗的将军。”
“将军放心,等平定王世充之后,世绩一定会到将军的麾下,为将军效力。”徐世绩其实服的就是李昭,像李昭这样的人,从第一回见面徐世绩就蠢蠢欲动,总觉得像这样的人跟着她走才有意思。
李昭作一揖,“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徐世绩一直都记着李昭,当年瓦岗寨的事李昭敢欺上瞒下,硬是瞒天过海的帮他们逃出隋军的包围。
这份恩情旁人不记得,他徐世绩却记得一清二楚,时时都想如何报答李昭才是。
而瓦岗势败,他们必须要寻一方势力投奔,连想都不想,徐世绩就想投唐。
不仅是因为唐行仁义,也是因为与李昭仅有的会面可以看出李昭是个心存仁义的人,那么多年,天下乱成那般,她的赤城但有百姓归而无所出。
要不是李昭凭一己之力能安抚百姓,保证百姓的安乐,百姓怎么会愿意留下,帮她打下一片天下。
想想罗艺占据幽州多少年,还不是败在李昭的手里。
得民心者得天下,你就算经营一方多年又如何,不能爱护一方百姓,不能让百姓免饥饿之苦,百姓怎么会愿意相信你,将自己的性命交到你的手里。
“窦建德处有什么为难的?”李昭想想问起徐世绩,徐世绩正在想着李昭,结果李昭倒是先问起他来。
“我知道你的父亲在窦建德的手里。”李昭一语道破,徐世绩道:“世绩已经在想办法,若是有需要将军帮忙的地方一定和将军直言。”
李昭是个有心人,看看连他的父亲在窦建德的手里这事李昭都知道,徐世绩已经准备起来,就是想救出自己的父亲,要是能拿了窦建德的人头来献给大唐,更能彰显他们的本事。
“好。”李昭只是关心一问,要是需要她出手她是不会推让的,既然对面的人说不用,想来是不用的。
徐世绩是位有本事的人,想当年谁敢随便跟一个分明是来平乱的将军交心,还会相信这位平乱的将军。别人如何李昭不知,但当年瓦岗的一场戏,真得多谢瓦岗寨的人配合,否则李昭真要开杀戒,却非她所愿。
徐世绩说完了,与李昭作一揖道:“李将军,告辞。”
“慢走。”李昭同样还以一揖,徐世绩带着他的几个兄弟们立刻掉转马头离开,宣珞上前道:“将军相信他?”
“说来你可能不相信,当年我奉杨广的诏令前去平瓦岗之乱,当时我都在想要怎么才能不杀人又不会被朝廷捉到小鞭子。就是这位徐世绩徐郎君,他相信我了,帮着我配合做出一场好戏,我才得以从平乱中抽身。”
“天下义军皆因食不能果腹而作乱,我杀他们心下不忍,想救他们,天下百姓何其多,以昭一人之力,昭救不了他们。”
“进言劝谏,没有人拿他们当回事,我无力回天。所以当时我就想,只要能让我不用动手杀百姓,怎么样都行。”
“瓦岗军他们看出我的意思,知我无杀人之心,知我无意为难他们,他们相信了我,我也得以做出一场好戏让人看了,能够交代朝廷,你说这样的交情,他们能信我一回,我为何不能信他们一回?”
人与人之间没有信任,谁也不愿意赌上一次,不愿意被人说犯傻,因此一个个不曾退让,到了最后谁都不肯退一步,造成你死我亡,非战不可的结局。宣珞道:“可是若是他们到最后不可信,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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