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乌合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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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指歪头,声音阴冷,带着劝诱,“我也不想,回报率低了。我们做个交易,给我柳幽幽,我让你带走墙里的两人。”“这些被控制住的呢?”
“杀了她后,我自会放了,连根发丝都不动。”
和光挑眉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不信任。
残指勾起嘴角,在月辉下,唇钉泛着冷涔涔的光。“我又不是杀人狂,不赚钱的事儿,我怎么会上赶着做。”
和光双手交织,揉了揉手指,低眉沉思。
柳幽幽心头一跳,以为她真的要抛弃自己,捏住了她的衣角。
和光扭过脖子,瞅了她一眼,挥开她的手,往旁边退了几步,“滚远点,要是脑残病传染给我了怎么办?”
她确实想杀死柳幽幽,要是柳幽幽在这,被残指弄死了,合情合理,没有人怀疑,顶多大衍宗的安保问题会出现一点舆论危机,这关她什么屁事。
但是,要是残指突然脑残,变得和墙里的两个脑残一样,可就不好办了。
如果残指突然手滑,只干掉柳幽幽的□□,没有灭掉灵魂,让她转世投胎了,就更麻烦。
最重要的是,她对柳幽幽原来的世界挺好奇,想搜魂看看,就这么让柳幽幽死了,有点便宜她了。
和光低着头,残指以为她答应了,盖着名门正派的脸面,不好意思提。他好心地补了一句,“你带着两个小兔崽子,从后边走,今天的事,没有人会知道。干吗?”
接着,他看到她抬起头,吐出四个字,“干你/妈/比。”、
她双手合十,嘴里默念着一连串经文,月光洒在她皮肤上,凝结成一层浅色薄金,像人鱼出水时闪过的光辉。
残指舔了舔唇钉,扒下那层皮,能卖不少钱。
她像只刨坑的哈士奇,一头扎进修士群,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一掌一个傀儡。
残指猛地回神,十根手指不断翻动着,铺天盖地的红线不断跳动,但是他的控制抵不过她的速度,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十四个傀儡倒了十三个。
和光正想打晕最后一个修士时,手掌举在半空突然停住了,她扭过头,柳幽幽一脸期盼,她慢慢地放下手,像个魔鬼一样,把修士推向柳幽幽。
“筑基期,给你练练手。用刀背,别弄死了。”
残指鼓鼓掌,声音在安静的巷内回荡着。
“不愧是万佛宗这一辈的大师姐。”
和光一脚踩在修士的背上,脚底扭了扭,擦干净鞋底的血迹。
“修仙界有句名言,和厉害的人打斗,才会变得更厉害。我不一样,我喜欢虐菜。”
不像正经佛堂,倒像是民间故事里的鬼庙。
和光穿过大殿,打开殿后的柴木门扉,一束阳光直直地射在脸上。
素朴的小院,乱搭的茅草屋,歪七扭八的木栅栏,破落的土地和菜地。
简陋,却多了几分人情味儿。
前边的大殿是办公场所,见外人时用。后边的破草房才是师徒三人生活居住的地方。
和光结丹前,一直和师父师兄住在这里。
和光深吸一口气,把念珠缠绕在手臂上,轻轻地推开院子的小门。
旁边的母鸡被惊动了,转过头,黑溜溜的小眼珠打量了她几眼,又转回去了。倒是几只小黄鸡不怕生,蹦蹦跳跳地过来,唧唧啄她的衣摆。
和光不好下脚走,轻挥衣袖,挥开了小黄鸡们。小黄鸡们一屁股掉在地上,歪着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母鸡似乎被激怒了,怒视着和光,雄赳赳地冲上前,准备啄她报仇。
和光无奈叹气,“鸡妹,好歹我也是你祖宗的拜把子,打个商量,让我过去呗。”
母鸡充耳不闻,蹬后腿准备冲刺,被和光定住,直直摔在了地上。
和光绕开她,朝草屋后走去。
石阶上,高大的男子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衣摆处绣着精致的金线。他懒懒地站着,头发披在身后,提着一只木制水壶,给一盆草浇水。
嗔怒禅种花的传统一脉相承,从师祖的桃花,师父的多肉,到和光的百花齐放。
师父的多肉不是多肉,是一颗狗尾巴草。
多年前,李铁柱还是个横冲直撞的少年郎时,谨遵他师父的教诲,重金从药门买了一颗多肉种子。
他精心呵护,灵液滋养,日夜不断,寸步不离。
天有不测风云,有一次练剑的时候,力气使大了,不小心削了隔壁的山头。削了也就削了,没想到多肉种子被吹飞了,误打误撞飞进了一颗狗尾巴草的种子。
问题在于,他不知道这个事。
等到种子发芽、成形,他还是不知道,虽然觉得多肉好像长得有点奇怪,也没当回事,他也不知道多肉到底长啥样,没准就长这样呢。
于是,这颗狗尾巴草从漫山遍野的同胞中脱颖而出,在灵液的滋养下,生出了灵识。在傻大款李铁柱的无私包养下,一路顺利地筑基、结丹、成婴化形了。
傻大款李铁柱相信它是一颗珍贵的多肉,傻白甜多肉也相信了,两人一直甜蜜蜜地过日子,直到药门的前辈来拜访时,说出了残忍的事实。
李铁柱怒发冲冠,觉得自己被骗了,几百年的青春和心血都喂了狗。
多肉一脸懵逼,他也没想到自己是个三儿。但是喝了这么多年的灵液,还要吐出来吗?何况他也舍不得这种不劳而获的小日子。
于是他咬咬牙,狠下心来往地上一躺,边打滚边哀嚎,“李铁柱你这个负心汉,养都养了,你还能扔了我不成。”
李铁柱气得想打他,又舍不得。平时黄了一片叶子都急半天,怎么下得去手。打残了怎么办,还得多灌灵液养回来。
于是一人一草就将就着,过了下去。狗尾巴草想改名,李铁柱不肯,硬要把一颗狗尾巴草叫做多肉。
现在,和光看着这盆草,感慨万分。
作为一颗狗尾巴草,生了灵,成了婴,草生无憾了。
和光走上前,俯首道:“师父,徒儿有话要说。”
李铁柱抬起头,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又低下了,专心给狗尾巴草浇水。“等会,浇完水再说。”
他的嗓音嘶哑干涩,还带着一点慢悠悠的迟钝,似乎是宿醉方醒。
和光看向院子里,燃尽的火堆,七零八落的光酒瓶,散落着几根光溜溜的骨头,黑剑直直插在地上,剑身油亮亮地泛着光,仿佛在咆哮着不满。
和光了然,鸡肉配酒,又是糜烂的一个晚上。
她上前一步,声音大了些,“师父,徒儿真的有事要说。”
李铁柱巍然不动,抬手扣了扣鼻子,顺手擦在花盆上,“说你麻痹,没看到老子在伺候祖宗吗?”
和光抿抿嘴,一脚走上前,在他注意力涣散之际,飞速拔出狗尾巴草,扔了出去。然后趁他惊呆脑子空白时,把季禅子、异界来魂的事一下子全说了出来。
被这么一通骚操作,李铁柱的酒立刻醒了。
他走下石阶上,沿着她的思路想了一番,得出结论,徒弟是来辞行的。
被□□的狗尾巴草,落在地上,登时就变成了一个人。
作为一个男人,多肉长得有些娘,粉面朱唇,雪肤玉貌。手掌纤细白嫩,指如葱根,柔弱无骨,十根手指还细细涂着时下流行的酡颜。
多肉扶着发冠,气急败坏地吼道:“小变态,你拔我做什么?”
和光咳了咳,解释道:“松松土,以后长得更好。”
多肉气笑了,“就会唬人。”
李铁柱坐在石阶上,垂着脑袋,还没回过神来,宿醉的威力太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乌束:你说你分得清孰轻孰重,这就是分得清?
和光:是啊,你头重脚轻,可不得绑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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