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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吩咐德宝应一声是,为首的黑衣人道:“公主殿下不能再放过我们一回吗?”

“你们能放过我?放过我的母亲吗?”李初回头问起他们,想知道眼前的黑衣人如何想的。

“我想与人为善,我母亲做下的事我不能改变,我念你们不易,饶过你一次了,可是你并不领情,不仅不领,算计得好生长远啊,了不得,了不得。”夸赞眼前的人,他们都有什么样的算计,李初之前只是猜测,现在已经可以确定。

为首的黑衣人明了一切都是李初的算计,是李初想方设法的让他们自己跳出来,只为了将他们全都一网打尽,黑衣人才知道怕,知道同李初求情,想让李初再放他们一马,给他们一个活着的机会。

可是凭什么?机会给过一次不代表要给第二次,尤其他们对李初的算计,令李初极其反感,触及底线李初寸步不让。

“带下去。”看李初已经将话说完,德宝吩咐侍卫把所有的黑衣人带下去。

“公主殿下,求你了。”为首的黑衣人哀求的说,李初摇了摇头,“如果你们不是存了那样的一颗心,我或许会饶过你们,可你们连我的终身大事都想算计,我岂能容你。”

目光一敛,李初朝黑衣人说话,“你最好祈祷他不会为了你们动手,否则……”

后果无需李初说明黑衣人完全可以想象得到,为首的黑衣人道:“当年公主愿意收留我的妹妹,是不是早就预防今天?”

“你当年愿意将你的妹妹交给我,难道不是为了从我的身边得到关于我的一切信息?你想说我算计你,你何尝不是在算计我。”人与人之间的算计,从来没有停止过,就算李初不想和他们计较,从一开始却是他们寻上李初找李初的麻烦的。

德宝同李初轻声的道:“公主无需同他们废话,陛下和皇后都在等着公主。”

虽然早有算计,可是李初不见了,李治和武媚娘依然很担心,德宝来之前李治已经再三吩咐,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将李初带回来。

“走吧。”话放出去,李初自有深意,说一半留一半,李初等着人自投罗网。

“姐姐真厉害!”李旦星星眼的夸赞李初,对李初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旦儿只要好好读书,将来也可以像阿姐一样厉害。”佩服她什么的,李初抚过李旦的头,让李旦只要努力勤奋好学,也可以和她一样的。

李旦听着点头,他要努力,他要像李初一样能干!

少年有一颗上进的心是好事,只是以李初为目标……

“父亲母亲。”在德宝的护送下,李初和李旦回到车驾前,李治着急的询问:“没事吧?”

李初眉开眼笑的回答,“父亲放心,都没事。”

李贤回得比他们早,如今看不到人了,想是回去休息了吧。

李旦激动地上前同李治道:“父亲父亲,姐姐一个人放倒三十多个人,我们都不知道姐姐怎么做到的,姐姐真厉害!”

当着李初的面夸过李初一次还不够,李旦要在李治的面前也夸上李初一记,李治道:“那是自然,你姐姐一身本事,以后要多学着点。”

李旦忙不迭地点头,“父亲父亲,我一定会和姐姐好好学。”

“好了,你也受了惊吓,快回去歇着吧。”一直没有机会说话的武媚娘插了一句嘴,打发人将李旦带回去。

李旦明白这是李治和武媚娘有话同李初说,乖乖地应一声是,听话地退下去。

因为派人去寻李初他们姐弟,车驾停下,如今人回来了,李治招呼李初和武媚娘上车,继续往东都洛阳的方向去。

“人抓到了,可以安排下一步了。”车驾上李治同武媚娘说来,武媚娘应一声是,“陛下放心。”

关系重大的是武媚娘从不会松懈,各方出手,该抓的人要抓,该引诱的人要引。

“到了洛阳,一定要小心弘儿身边的人。”长安的关系复杂,有些人藏得太深,李治就算把人查了个底朝天,都不敢确定人是否查清了。到了洛阳也好,各家的根基没有那么深,用人做事要方便许多,但还是一样要小心。

“哥哥怎么了?”回来没有看到李弘,此时李治又提起了李弘,李初担心的询问。

李治安抚地道:“没什么事。你哥哥的身子不宜操劳,就算再担心你,我也让他回去歇着。”

还好还好,李弘没有出什么问题,仅是李治不放心李弘,所以将人打发回去。

“这一路上肯定不会太平,你别再带着旦儿他们乱跑。”武媚娘警告地提醒李初,李初连声应下,“今天要不是为了引蛇出洞,我都不会出去。”

听到李初应下表示会听话的意思,当父母的都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表示满意。

果然在去往洛阳的路上遇到一波接一波的人想来劫囚,李初压根没有管此事。

直到了洛阳,诸事安定下,白蒿第一时间跪在李初的面前,“公主,求公主大发慈悲,饶过我哥哥一回吧。”

李初刚到洛阳,照例不管武媚娘怎么想,她就是赖着和武媚娘一起住,连带着李末也有样学样的非和武媚娘住在一起。

白蒿这样的一跪,李初问道:“若是今日我被捉走,你会为我帮你的兄长求情吗?你不会。啊,不对,得说清楚一件事,在他们行事的时候,知道我失踪的情况下,我出了事,第一个我父亲和母亲饶不了的人就是你。”

此话落下,白蒿一顿,李初小声地问道:“你早就存了必死之心,你是知道自己会死。”

“行此事的人,早有一颗必死之心,我,我早就明白这些年都是我多活的。”白蒿轻声地说明自己的想法,她是什么人,她要面对的是什么,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可是她没有选择的余地,或许更应该说,她早就存了死志,无论多少人为了他们家族而死,她总是其中的一个,一往无悔。

李初道:“所以相信你的兄长,他也是存了必死之心的人,你既然不曾为你自己担心一二,更不需要为他担心。”

白蒿听出李初的冷漠,激动地唤道:“公主,求公主网开一面,求你了。”

“好了,你很清楚我是不可能放过他的,看看你,我把你救回来了之后我得到了什么,你的心没有变过,否则他们怎么会知道我的事,怎么能那么恰好的出现在我落难的时候。如果不是我有些本事,现在落在他们手上的人是我,而不是他们被我拿下。”李初冷声地朝白蒿说明,白蒿是个聪明人,她肯定清楚的懂得一点,他们之间只要再动手就是不死不休的。

“公主。”明白并不代表要接受,至少白蒿可以接受自己的死,但并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兄长死去。

李初道:“好了,我留下你,没有把你关起来,你应该为之庆幸,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但是,好自为之。”

人,她是有意放着的,放着并不多管,她想做什么,要做什么,李初放开的让她去做,反正不管是李治身边还是武媚娘身边的人都是清楚白蒿身份的人,任她再怎么蹦跶都翻不起浪来。

只是她留着白蒿在外面,何尝不是准备让白蒿自己当饵。

“公主殿下要怎么样才肯放过他们。”哀求竟然没有用,好,白蒿正色地问起李初,想确定要怎么样才能解救自己的兄长。

她相信李初是个重利的人,只要有足够的筹码,她可以救到她的兄长的。

李初嗤笑一声,“白蒿啊白蒿,你跟在我身边多少年,这个时候你提出来这样的问题知道落在我的耳朵里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这么是多不了解我,不知道我要什么,也不清楚什么可以打动我。”

“你问了我,我就要给你答案吗?不的,你都理不清楚的事,我是不会帮你理清楚的,你想救你的兄长,利益和我起了冲突,我怎么可能如你所愿?好好地呆着吧,现在的你,无力改变任何的事,至少凭你绝无可能。”

这是对白蒿的轻视,确定地告诉白蒿,她是一个多么无能的人。

白蒿眼中泛起了泪,她心中难过不假,面对李初的轻视,最是扎在她的心。

是啊,但凡她有点用,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

“公主的话我记下了。”白蒿突然冒出此话,她会记住李初对她的轻视的,将来有一天,她会还给李初的。

李初不以为然,白蒿站起来走了出去,萧太后问,“群主啊群主,你怎么不用催眠术,像上次问杨苗一样弄清楚事情?”

出主意啊出主意,明明李初有这样的能力可以更快的做到此事,为什么李初不做,而是要大费周章,把事情搞得如此的复杂。

李初并不吝啬的回答,“现在只是要确定,诸事我们都心里有数了,不需要。”

仅仅是因为不必而已,所以她可以用足够的耐性去做成此事,只为了最后看清楚那些算计的真假。

孝庄太后:“不必要太早的知道太多的事,人生是因为未知而充满新奇,懂得太多,知道得太多,最后反倒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萧太后无奈,可见李初和孝庄太后从本质上是一类的人,她们太稳,不急于知道未来,也不想太早清楚诸事的结果,宁愿慢慢的走过去,这样发现路上到底都有什么。

“公主,白蒿会不会……”慈心担心地走过去,询问李初,语言间的担心显露无疑。

“会,有了想救的人,想护的人,人可以做任何的事,盯紧她,她如果想要出宫就让她去。”出宫,如同鱼如江河,想再捉回来不容易,但白蒿不是鱼,她是饵呢。

慈心一顿,但李初的吩咐她不敢不听,轻声地应下一声是,自去安排。

李初现在在等,等着一个算是相对重要的人浮出水面,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想看到或是不想看到的。

但是开始或许是由李初决定的,但结果从来不是。

李初将白蒿放了出去,白蒿果然出宫去,再也不曾回来。

意料中的结果不让李初意外,可是作为辅查李初被行刺一案的武承嗣和武三思,将一个想假他们兄弟的手救出李初设计绑下的三十来名刺客的人送进了宫,这样的一个人,李初听说后,来到了李治的正殿前,看清那人的模样,终是叹道:“果然是你。”

此人正是路萧,路萧受了伤,嘴角带着血迹,一身黑衣,看样子是想去劫狱救人。

“公主一直都在等我露面吗?”路萧看到李初,脸上的神情终是有了变化。

“对。”确实一直都在等着路萧的李初如实的回答,“可我一直都希望你不会出现。”

路萧笑了笑,“公主对我起了疑,总会想尽办法逼得我不得不出手的,现在到了这样的地步,那么多的人牵涉其中,我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不可能吗?李初并不作声,武承嗣难得得瑟的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瞒陛下,欺瞒皇后,欺瞒公主,真是死不足惜。”

一通话说来都是训斥路萧,提起李治、武媚娘、李初,有意的加重路萧的罪名。

可是路萧的罪名还需要加重吗?路萧冷哼一声道:“两个狗腿子。”

言语不善引得武承嗣和武三思怒目相对,若不是在君前,他们定是要动手了。

“你有勇有谋,该明白朕原本的打算。”李治仿佛没有听到武承嗣和武三思的话,直问路萧。

路萧一顿,“是,皇上的打算我都明白。可是我萧家的仇我也永世难忘。陛下,你还记得我的姑姑吗?萧淑妃,她曾经是你最宠爱的妃子,你怕是连她的模样都记不清了吧。而我们萧家对皇上一直忠心耿耿,却落得如此下场,陛下可知我们心中的愤怒,怨恨?”

“陛下为了收回大权不惜滥杀无辜,萧王两家的人都指责武后,道是武后心狠手辣,实则不然,武后做的一切不过都是顺了陛下的意,分明是陛下容不得我们,这才将我们处之而后快。武后再狠,终不过是陛下推出来的一块挡板石。”路萧指责李治,戳破李治的虚伪面具,也将旁人对李治怀有的一丝希望,宁愿将一切罪过都推到武媚娘的头上那份心思也说破了。

“不错,你说的不错。确实是朕容不下你们,是朕要你们死。因为你们不死,朕就永远不可能大权在握。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明白,这是大势所趋。如果你要为此怨恨于朕,想来寻着报仇雪恨,朕不怪你。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对朕的公主下手。”

李治的眼中闪过杀意,他是想要路萧死。

路萧目光柔和的看向李初,“陛下怪我,怎么就知我对公主只有算计?为了复仇,我付出所有,造假身份,出卖自己。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肮脏不堪,放弃自己的时候,是公主救了我。陛下永远不会知道公主对于我的意义。虽然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我死也不该领公主的情,但公主救了我,让我不至于陷入深渊,我虽恨陛下和皇后,更感激公主的相救。”

“公主,请你相信我,当日长安街道我以命相救,那不是一个局。至少我并不知道,他们设了这个局。”路萧想解释,他算计的太多,独独对李初他从无算计。

李初并不接话,所谓的不曾算计或许是真的,但是在很多的时候他们自己在不自觉间成为了旁人的棋子也是真的。

“你的名字原该是?”李初相信路萧的话,那日密室相救时路萧的眼神她忘不掉,只有挣扎过,放弃过的人,才会在得到救赎的时候满心的感激。李初于跟萧的意义,不同寻常。

“萧路,我的名字是萧路。”

“太子哥哥所服用的药,你知道多少?”李初此时问出此问,路萧,不,应该说是萧路,萧路道:“我并不知。”

这些事就算他们做了,做成了,他们都不会告诉萧路所有的。

李初不再问,事至于此,不管曾经有过几分好感,在她开始怀疑萧路,设计引萧路出来之后,她已经放下了那份心动。“诸事父亲看着处置,孩儿并无异议。”

李治之所以会让李初前来,那是因为萧路是李初有所好感的人,李治得要给李初一个交代,或许李初会因为对一个处处算计她的人动心而难过伤心,但这是存在的事实,李治不允许,也绝不会让李初糊里糊涂的活着。

萧路在听到李初的话,看到李初往外走,突然挣开押住他的人,从发间抽出一根簪子朝武媚娘刺去,事情发生得太快又太突然,眼看萧路的簪子就要刺中武媚娘,李初的身影极快的跑到武媚娘的面前,自腰中抽出的剑划过萧路的脖子,血溅而出,萧路看着李初笑了,“能死在公主手里,真好!”

李初微怔,注意到萧路手里拿着的簪子不知何时换了方向,尖锐的一边对着他自己。

萧路倒下,侍卫已经冲上来要护住李治和武媚娘,血泊中的萧路嘴角的笑容不变,他这一生就此结束或许对他来说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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