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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要坑武敏之吗?

“先前和他并没有说起此意。”他们交流用的都是突厥话,声音很小,也注意避着人不会让人看到他们的嘴唇。

李初道:“为了帮他证明他的身份有多尴尬,有多少人想置他于死地,他就更能说服吐蕃的人相信他的不愤。”

……慈心能说啥,自家的公主早就想好了,武敏之如果连这样的场面都应付不了,有什么下场也是与人无尤。像慈心他们这样的人都有自己的手段,虽然身处异乡也有自己打听消息的本事。

很快便打听到了文成公主关押之地,还有那位据说被文成公主毒杀的太子,其实并没有死。

“没有死。吐蕃对于此事定论是文成公主毒杀吐蕃太子吗?”李初询问他们,从打听得来的消息中有没有关于这方面的定论。

“公主下狱后据说并没有人前去探望过。”慈心很细心,各方面的问题都仔仔细细的打听过。

李初微微一怔,“包括文成公主生下的孩子?”

“从打听出来的消息,似乎他们都没有去看过公主。”思量之后,慈心肯定的回答李初。

李初握紧了拳头,“既然打听到了文成姑母的下落,那么第一件事就是要去见一见文成姑母。是时候用上刘都护的人了。”

想要混进去,想要见到文成公主就得有人配合。

人手李初手里是不多,可是别人有。只要有人有,给了她,她就能用。

立刻让慈心去和人联系上,想必在她赶来吐蕃之前,刘仁轨一定已经把她入吐蕃的消息告诉吐蕃隐藏的暗卫,所以李初要用起来很方便。

李初说明要去见文成公主,卫士虽然有些忧心,但依然想方设法为李初办到。

文成公主被关在吐蕃的内狱之中,据说那里是专门关押吐蕃内外命妇的地方。

扮成狱卒混了进去,李初这一次只带了一个卫因,其余人留在客栈之中,不能让盯着他们的人发现他们都不在吧。

吐蕃内狱中并无多少人,钱能通神,打着去看看大唐文成公主成为阶下囚是何模样的旗号。低下卑贱的人,最是希望不过能看到那高高在上的人跌入泥泞的狼狈。

共性如此,便也顺理成章的促成了此事。

买通了人,李初三人进入内狱,刘仁轨的人是位四十来岁的人,入了吐蕃多年,看起来和吐蕃人一模一样。

“文成公主。”一行人进到最里边,很快寻到一直闻名已久的文成公主,一身素衣亦不掩周身的气度,雍容华贵。

下狱之后文成公主怕是并非第一次碰到想来看热闹,看到她狼狈的人,听到吐蕃话仅是看他们一眼,又低下了头只管在地上写着什么。

李初走过去,看到地上一笔一笔的写着,满地的都是唐字,李初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姑母。”

一声汉话唤的姑母,惊得文成公主一下子抬起头,李初将玉佩递了过去,文成公主立刻上前接过,这是一块刻着牡丹花的玉饰,做工精细,而且玉泽通透,白玉无瑕的玉面上,不时有一道红光闪过。

“你是?”看到了这块玉,文成公主连忙将腰间一块同样玉色的玉,拿出来一比,唯一不同的是,她那玉上刻的却是桂花。

惊奇无比,这样的玉只有大唐才有,她竟然在吐蕃看到了。

“我是安定,李初。”李初低声的用汉语说话。文成公主自然知道安定公主是谁,上回,吐蕃的使节从长安而归,说起他们的诸多计划都叫李初给搅乱了。

安定公主这四个字,如今在吐蕃来说,算是一个令吐蕃十分不喜的人。

“估摸我们的时间不多,请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告诉我,还有你在吐蕃多年,有没有可信的人?你的三个孩子,他们会不会帮你?”文成公主再是激动想和李初叙旧,李初也得把握时间。

她要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才好对症下药,如果文成公主的手里有可信的人,那就更妥当了。

“太子非我毒杀。不过是他们为了挑起两国战事,扣我的罪名。此事的主谋是吐蕃的赞普松赞干布。没想到我们夫妻多年,临了他既然为了大举兴兵大唐,如此待我。所谓和亲不过是我强盟弱可信罢了,吐蕃自英国公去后,蠢蠢欲动,去岁和大唐一战大获全胜,更令他们明了大唐的主帅即亡再无可对付吐蕃的能力。”文成公主显然对吐蕃的朝局一清二楚,就连松赞干布打的什么主意她也明白。

“至于我的三个孩子,长子有意成为吐蕃的新任赞普,也正是因为如此,松赞干布才能将我毒杀太子的罪名扣在我的头上,言及我一切都是为了儿子,为了不将他们卷入其中。”大致的情况文成公主同李初全都道来。

李初沉吟半响地问道:“那么姑母是希望我助他一臂之力吗?”

此问得文成公主许久没有作声,“若是当真做到,便是将流言蜚语变成了事实。”

“姑母当年远嫁是为了什么?”李初提问起文成公主当日的想法,她是为什么愿意远嫁吐蕃的?这么多年都在吐蕃。

文成公主想都不想地答道:“为了两国的太平,为了两国可以永为兄弟,不起战事,百姓得以安居乐业。”

那是她当年的初衷,她怎么会忘了。

“姑母的初衷不变?”李初并不是怀疑,仅是为了让文成公主想起来自己想做的事,她是否和当年一样,存着让两国可以太平和乐的心,为此可以将自己的不舍,悲痛全都抛之脑后,就好像当年她远嫁吐蕃时的心意。

“自然不变。能以我一人之躯为两国带来和平,这是我的幸事,求之不得的幸事。”文成公主按住胸前,目光迫切,激动地想证明自己的那一颗心从来没有变过,以前没有变过,现在更是不会改变的。

李初道:“那么就让你的儿子成为吐蕃的太子,唯一的太子吧,吐蕃起了贪欲,是他忘记了曾经的想同大唐交好的心,是他们背弃了和大唐永结为兄弟,也会永远善待你的心,他们已经忘记一切,你再顾忌吐蕃诸多,他们不会领你的情。两国的战事即将再起,战事一起,天下多少的百姓将流离失所,多少将士流血边关,孰轻,孰重?”

一个洞察吐蕃政事的和亲公主,万不可能没有一点自保的本事。文成公主思量着,她在衡量,有许多的事就得要衡量,衡量了才能做下决定。

“你想让吐蕃起内乱?”文成公主不傻,从李初的话里已经明了李初的打算,让她的儿子成为唯一的太子,那就是要将眼下吐蕃赞普的所有儿子都解决了,只有这样才可以保证她的儿子会成为赞普唯一的儿子,继承吐蕃的赞普之位。

李初道:“总得让他们自食恶果,为了出兵的理由,竟然扣你一顶杀害吐蕃太子的罪名,吐蕃的赞普如此狠辣,怎么能不让他自食其果。”

“这个时候和我有联系的人都被盯起来,想动手不容易。”文成公主的心动了,顺着李初的话在想此事的可行性,是啊,她都被关进内狱来,这些天收到多少人的侮辱,她的孩子们一定也叫人盯着,不能轻举妄动。

“用阴谋自然要避人,若是用阳谋呢?”李初心里有主意,一番话问出来,文成公主惊奇地看向李初。

“我需要姑母手中可用之人的配合,包括你的孩子,只有他们配合,才能让两国的战事停下,姑母也可以平平安安的从这里出去。这就是我不远万里前来吐蕃的原因。”李初一直都在赶路,快马加鞭,一刻都不敢久留,就怕有所耽误了。

文成公主依然的迟疑着,她在考虑此事的可行与否。

“你的所有计划是什么?”文成公主终是问出最挂心的一件事,李初的计划,李初究竟想怎么样做到?

“我得见见你的孩子之后才能确定所有的计划。”她是幕后筹划的人,并不是出面跑在前头的人,所以如果要将所有的计划定下来,就得让她先见见人,如同她一来到吐蕃的第一件事就是来见文成公主,只有见到人,才有可能了解诸事可行与否。

文成公主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计划,计划总是在因人因时而变的。

“你们好了没有?”一阵吐蕃话喊起来,从外面传来的,显然是在催促李初他们赶紧的,利落的离开。

那中年男子用吐蕃话回应,“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

“公主,我们的时间不多,下一次未必能进来。”中年男子催促着,两位公主啊,你们可得利落些,要是再犹豫不决,下回就是想进来都不容易。

李初望着文成公主,现在的决定权在文成公主的手里,如果文成公主依然存善不想让吐蕃起内乱,有些事就难办了。

“好。这块玉佩你拿去,看到这块玉佩,我的孩子会明白你是我信任的人。”文成公主将手中的两块玉佩都给了李初,提醒李初可以拿着玉佩去做到她想做到的事。

李初握着玉佩在手,“你放心,最多十天,我一定救你出去。”

时间不多的人,兵贵神速,尤其的不能拖。

“不着急,凡事稳为上,我可以等。”文成公主很是担心李初会心急,为此坏了一些事,因此赶紧的劝下,想让李初不要太心急。

李初道:“有些事不能拖,若是拖久了,麻烦就大了。”

拖得越久变故越多,这个道理都清楚,文成公主道:“万事小心。”

眼前的李初比她还勇敢,能够深入敌军到吐蕃来,更欲令吐蕃内乱争斗不休,以令两国的战事得平。

此举对吐蕃来说是致命的伤害,但是一切的祸端都是吐蕃自己挑起来的,怪不得谁。

“快走快走,有贵客要来了。”这个时候狱卒急急地冲了进来,连忙拉着他们几个都站到一边去,没有一会儿,一行衣着华丽的人行来,李初他们全都低下头,同时行了吐蕃的大礼。

“赞普。”文成公主面对突然而来的变故惊得不轻,李初目光一敛,抬起头看向为首的男人,眼下的吐蕃赞普松赞干布,年纪并不轻了,近六十了吧,走到牢前,站在文成公主的面前。

“大唐究竟是在意你还是不在意呢?竟然派一个女郎前来解决你的事。”松赞干布此话落下,文成公主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控制住眼神不看向李初,镇定地问道:“赞普之意我不明白。”

来了吐蕃多少年了,文成公主早学会了吐蕃话。夫妻交谈间,松赞干布脸上凝重地问着文成公主,“从长安回来的人说过,安定公主不仅是大唐皇帝最宠爱的公主,而且智勇双全,松吉回来已经提起过此事。只是将国之大事交给一个女郎,不像一个皇帝会做的事情。”

“赞普是想说我大唐的皇帝已经昏溃到连国家大事都能轻易交给一个女郎来处理了吗?”文成公主将松赞干布想说而没有说出口的话说了出来。

松赞干布道:“若非如此,你还有别的更好的解释?”

文成公主笑了笑,“既然赞普想得很清楚,为何还要来此一回?”

夫妻多年总是能明白各自的性情的,文成公主一双清澈的双眸抬起望着松赞干布,“你是想让我绝望,还是想让我知道大唐已经今非昔比?”

“这两者其实是一样的。”松赞干布这样开口说来。

文成公主一声冷哼,“若是吐蕃有能力灭我大唐,那才是最让我绝望的事,只是可惜了,赞普虽然很想,但你还没有这样的能力。”

“大唐指派了一个女郎前来解决你毒杀我吐蕃的太子一事,你竟然还会觉得大唐是我们吐蕃打不赢的?”松赞干布问起文成公主,他分明是来打击文成公主的,怎么倒成了给文成公主信心?

文成公主答道:“对于我来说没到最后,我相信大唐。”

自然是要信的,李初就在对面不远的地方听着他们交谈,而吐蕃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的到来,可是李初已经来见她了。更想出了对付吐蕃的办法,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这些恰恰是松赞干布完全没有意识到的事。

“你相信大唐就不相信我吗?”松赞干布显得不满的质问文成公主。

“你的所作所为已经告诉我了,你是不值得我信任的人。相信你只会让我还有大唐受到伤害。但是我会相信大唐,因为我是大唐的公主。是为大唐而来到吐蕃的,自然也会为了大唐而坚持。”文成公主在这个时候竟然提醒松赞干布,她原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

大唐的公主为了和平来到吐蕃,但却成为阶下囚。这一切更是拜松赞干布所赐。

讽刺,真是天大的讽刺。曾经希望两国可以和平共处,希望吐蕃能够得到大唐的熏陶的那位赞普,什么时候变成了唯利是图的人?

松赞干布不满的拧紧眉头,“这么多年来大唐和各国交战,得利几何,吐蕃只是想分一分。大唐能得利,吐蕃就不配得到吗?”

“若非他们进犯大唐,大唐可曾主动侵犯他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大唐从来如此。我以为赞普通过这些年的观察,应该了解这一点,竟是我错看了你。”公主的失望跃然于字里行间。

她的丈夫,他们相伴三十年,终是她信错了他。

“如果和大唐交战得胜,我会放过你,不然……”松赞干布不想再和文成公主聊下去了,放下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文成公主在身后喊道:“恰恰相反,这一战如果大唐赢了,你会恭恭敬敬的迎我出去,若败了,我必死无疑。”

不要忘了吐蕃兴战的理由是什么,是文成公主毒杀吐蕃的太子,太子纵然不死,然而吐蕃却抓住文成公主此举指责这一切都是大唐的阴谋。

政治上的事文成公主哪怕从前不懂,这么多年却早已学会了。

所谓的是非黑白,在政客来说都是假的,只有利益才是他们永恒的坚持。

松赞干布完全没有停下,径自离去。

等人一走,那领着他们进来的吐蕃看狱的,立刻招呼他们道:“走走走赶紧走,立刻离开。”

李初回过头看过文成公主一眼,文成公主摇了摇头。现在不需要再说什么话,就像她和松赞干布说的,她相信大唐,相信在听说关于她传闻时,第一时间派人前来吐蕃,而且来到她被关押的这座大牢里,询问她事情的始末的人,她就相信,李初一定会还她一个清白的。

吕太后:“和亲这种事就是最不靠谱的。”

宣太后:“像文成公主这种事,更是从未有过。”

萧太后:“这件事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和亲的公主,竟然毒杀和亲之国的太子,这么大的事一定会有记载的,萧太后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没道理呀!

吕太后:“你以为你饱读诗书?还是像群主一样过目不忘,能什么事都记得?”

面对吕太后的质疑,萧太后一时无从反驳。

说的其实也没错,她并不是过目不忘的人,也不敢说对唐史了如指掌,只是大致一些事她会记得很清楚。

宣太后:“况且就算有一些变化也是理所当然,也不想想,群主到这来都做了多少事了,你们不是说安定公主早亡之身吗?”

更有道理了,说的一点都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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