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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初并不知道此时的李治竟然准备把所有的人都给她了,她让人安排下葬高政,同时也立刻准备去接管李贤被赶出东宫,重新回到了沛王府的所有护卫。

可是李初怎么都想不到,才几天而已,李贤竟然变得如此的沧桑,只着里衣地坐在凉亭上,从前的太子妃房氏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几个孩子也在一旁小声的抽泣着,他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

“姐姐。”唤的一声姐姐,房氏赶紧的把泪给抹了,李初走过去安抚了拍拍她的背,“怎么了?”

“自从东宫出来之后,一直都不能曾言语,不吃不喝不睡到的坐着,我们怎么劝他都不听。”房氏亦是无奈,她劝过李贤,可是李贤一句都听不进去,自从从东宫出来之后,就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动都不动,好像整个世界都倒塌了。

“没事,你去让厨房准备一桌酒席来,都做他喜欢吃的。”李初一听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叮嘱房氏去准备酒菜,不是不吃吗?谁爱劝他了,劝得他还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房氏拿不准,可是李初这么多年对他们家的好,她自然是明白的,虽然李贤一向觉得李初看不上他,连带着对孩子们李初想必都是不喜欢的,可是房氏心里比谁都明白,有些好不看在面上,而是在实际,李初或许和李贤有着政见上的不同,但这些都与孩子们无关,她始终是孩子的姑姑,也正是因为她是姑姑的身份,她很疼孩子们。

有时候在武媚娘那里听到一些难听的话,房氏是连回都不敢回一句的,却是李初为她挡在前面,所谓的好,这才是真正的好。

从李贤的东宫查出铠甲开始,多少人躲着他们家,又有多少人冷眼旁观着他们,要说始终如一的人是李初。

房氏终是应下一声,带着几个孩子让人去准备,李初冲一旁的曲和道:“这府里上上下下有些日子没有住人了,你让人将里里外外都清洗一遍,谁要是敢漏了哪里,我唯你是问。”

曲和虽然不知道李初来此究竟是为什么,也不对,往后圈禁废太子的事就由他们公主来管了,可是,这帮着废太子清洗府邸,曲和心里纳了闷李初想干什么,还是得乖乖的听命去办。

其实李初一点都没有想干什么,仅仅就是闻着府里的味道不好,所以让人搞卫生。

“这是我的府邸,洗不洗的与你何干。”据说从东宫出来之后,一直都不作声的李贤,这个时候终于开口,可是眼中却透着忌恨的盯着李初,好像害得他变成这样的都是因为李初

李初听到声音转过头道:“啊,你不是不想说话,现在怎么又说了?”

迎面的一问,半分情面都不给李贤留,李贤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忍下,他不该和李初计较。

“别管他,去做事。”曲和因为李贤的出声,暂时不动,李初挥手让曲和别拿李贤的话当回事,按她说的去做。

曲和当然还是更听李初的,应下即跑了出去,李贤瞪了李初,“你来这里干什么,让我看到你的厉害,知道我自己有多落魄?”

李初摊手风轻云淡又自信满满的道:“从来我都比你厉害,你从小到大什么样子是我没有见过的,落魄?你今日能落魄,将来能不能像个人样,那可不一定。”

这话说得,李贤一下子站了起来,李初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冲他道:“别乱想,你现在满脑子的想法最好全都甩开,我是不可能帮你做那些事的,你还是死了这份心。”

李贤都不用说话,就一个眼神,李初就知道李贤在想什么,可是她得明白的告诉李贤,他的念想对于她来说是绝对不可的。

“你坐下,今天长安发生的一件事,应该让你知道。”李初知道李贤暗中是有别的心思,可是不管他有多少的心思,李初都得用事实来告诉他,他那些想法绝无可能实现的,他还是认清现实吧。

李贤还以为李初来是给他希望的,没有想到却是要和他说长安外面的事。

“长安的事如今和我还有什么关系,姐姐说笑了。”李贤冷漠地坐下,想和先前一样,把所有的人都当作不存在,他就一个人这么坐在这里,安安静静的。

李初道:“确实与你有关。高政此人你可知道?”

一些人,武媚娘动手杀的不过都是为铲除异己,不用说大家都各自的心知肚明,李初特意的提起高政此人,因为此事是大唐自建朝以来,这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影响太恶劣了。

这是李贤原本的属官,因此李贤自然是知道的,连忙地道:“知道的,那是我东宫的属官。”

“他死了,却不是死于牢中,也不是被我们母亲所杀,而是被他的家人,在他归家的时候杀了他,他的喉咙中了一剑,腹中中了一剑,最更是身首异处,尸体被人扔到了大街上。”李初的话音落下,李贤的眼中闪过了惊恐和不可思议。

李初道:“你一向聪明,我从来都不否认你的聪明,可是你再聪明,你有母亲聪明,有父亲聪明吗?不当太子有什么不好的,你至于因为不当太子把自己弄成这个鬼样子?”

就是啊,何必呢,李贤却以为李初是不曾身陷囹圄,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今日若是换了是你被关在府中禁闭,失去了一切,你能做到泰然自若?”李贤并不相信,他的处境有多难他自己知道,更不相信李初如果处在他的位置,还能像现在这样说得如此轻松。

李初摊手的道:“就算我说我可以,你也是不会相信的。”

不错,李贤确实不相信,他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他自己最明白,因此所有人说的话,他都不相信,一句都不相信。

“可是,我该明白高政一事意味着什么。”李初知道她要是告诉李贤将来有一天她如果落在李贤这个地步,她不会像李贤一样,李贤是不会相信的,何必争论。

这件事到现在,李初只是想让李贤认清一个事实,他永远都不要活着梦里,尤其不要做那不切实际的梦,后果,他担不起。

虽然面如死灰,李贤总是能明白这个意思的,一字一字地道:“我们母亲的威严令天下人畏惧,就算她放过了人,总是没有人相信她会真的放过他们,所以宁愿亲自断了祸根,也好过让母亲动手,害死他们一家的人。”

说到最后绝望的阖上眼,他的母亲,积威至此,如何不令人胆颤心惊。

李初道:“可你却不自知,更不自量力。”

如果不是李贤没有意识到自己和武媚娘的差距在哪里,就不会有李贤今天的下场。

李贤咬住了唇,冷声地道:“我不悔,至少我为大唐努力过。”

到现在还在为他自己做的一切寻来理由,他就真的这样的无私,真的如此的心怀天下?

“依你所言,我不曾为大唐努力过?亲手将大唐的权力交给母亲的父亲,他就不曾努力过?”李初一点都不想纵着李贤,都到这个时候,李贤还想把自己标榜成为国为民的太子,他难道不是为了自己?

李贤怒形于色,“从小到大,不管我做什么你都看不上,到了现在还是一样。”

又扯到这里了,李初不想和李贤争,“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可是我要告诉你,好好的呆着,安安生的呆着,否则谁都不知道最后你会如何,就现在的情况,你能平平安安的,孩子们同样也能。”

能活着就好,看看高政,人分明可以逃过死劫的,终是因为家人对武媚娘的畏惧,他却如此的惨死。

“姐姐能否为高政收尸殓葬?”李贤低下头许久,终是把心中唯一的想法说出来,希望李初可以帮他。

李初听到李贤此话,心下一暖,李贤不是一无是处的,她从来都知道。

“我已经将他收殓了,杀他的人也会为此付出代价的,我们大唐,由不得任何人这样的目无王法,为一己之私而枉顾人伦的人。”人谁不惧,可是因为害怕就杀人,这样的事,不可令其形成风气,否则就是大唐之祸。

李贤没有想到李初不仅做了,而且做得比他认为的还要多,微微一顿,最后站起来,冲李初郑重的作一揖而谢过。

“你能想着你的旧臣,就不能想想你的妻儿?看看你这般模样,像一个丈夫,像一个父亲吗?”李初指着李贤现在这个样子,一万个不满意。

“我已经是阶下囚,早就不配当一个父亲,还能如何?”李贤对于现在的自己同样是不满的,可是他无能改变,往后一辈子怕是都要在这个府里不能出去了,这样的活着,有什么意思?

李初听出来了,看了他半响问道:“所以你现在是想死,要寻死是吗?”

李贤道:“不死就这样的活着,不像一个人一样的活着?母亲出手了,她是不会给机会让我再出头的,更有可能,这仅仅就是一个开始。”

“所以我让你安守本份,只要你不闹事,不折腾,自然一切安好,你若是不听我的劝,你心里明白会有什么后果。”李贤能够想到自己将来的日子会变成什么样,却不愿意改一改,变一变自己的行事风格,执迷不悟,死不悔改,更令人不知如何说好。

李贤不作声了,这时候房氏提着食盒过来,李初明白了,有人要装模作样,还想继续,行啊,且随着他吧。

“姐姐。”也就房氏一个人提着食盒来,青芜看到先一步上去接过,全都摆在凉亭的桌子上,三菜一汤,可是这菜,李初瞧着并不是李贤喜欢,想到先前这府里的情况,好酒好菜的,还是莫要想了吧。

“你辛苦了,往后由我来派人守卫府里,府里缺什么少什么的同我说,孩子长大了,该启蒙的要启蒙,他不在意,不当一回事,都交给我。”李初拉过房氏的手,不得不说,在挑儿媳这件事情上,到现在为止,武媚娘还是有眼光的,无论是裴氏还是房氏,都是贤内助,至于先前的一位杨氏,选择性遗忘……

房氏一听连忙地道:“姐姐,多谢姐姐。”

府里是样样都缺,原先他们有的东西几乎全都叫人抢走,什么都不剩。

“我和他说话,你们随夫人走一趟,看看究竟都缺了什么。”李初要将人打发走,也正好让他们都去看看,这府里究竟都缺什么。

房氏明了李初是有话要和李贤说,与慈心她们一道退了出去,李初就着饭菜吃起来,也不招呼李贤,李贤看了半天着实没能忍住地问道:“你就能吃得下去?”

眼前的菜色再简单不过,肉没有半点,油也不见得有多少,这就是现在李贤他们吃的菜。

“你不是看着?”李初何止吃,吃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的。

李贤看了许久,李初一边吃一边道:“你啊,就是日子过得太好了,所以才能挑三捡四。”

“要说日子过得太好,挑吃挑穿的人你认第一没有人敢认第二。”一说到好日子过多了,李贤的气就不打一处的来,李初最是挑剔,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她不挑了?

李初道:“我挑的时候你看见了,我不挑的时候你显然没看见。”

这话等于没说,要是李贤看见了他还能一直的挑李初的刺。可是李初稳坐于前,一边吃一边说话,“因为你的事,我一早出门到现在滴水未沾,进了宫父亲母亲也没有顾上问我吃了没,饿到现在,你确定你要一直看着我吃不动?这些菜,我是打算吃光的,你确定你不吃?”

一个饿了不知道多久的人,面对前面狼吞虎咽的人,口水控制不住,却还生生的忍住了,“不吃。”

“不吃就不吃,不吃你就看着。你还有饭有菜吃,你知道有多少的人连饱饭都没得吃吗?你是在天子脚下呆得太久了,久得不知人间疾苦,遇到一点小事就觉得自己是天下间最惨的人。”李初吃吃喝喝的动作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李贤虽然耳朵在听着话,同样不错眼的盯着李初一口菜,一口饭。

李初哪里会不知道李贤此时的想法,故意吃得更香了,朝他轻声地道:“你不想吃,就没有想过饿死的人记入史册后,你是什么样的名声?唐帝李治废太子李贤,不甘失去太子之位,绝食而死,这也算是千古第一人,好,挺好的。”

好的头啊好!李贤已经完全顺李初的思路在脑补,李初说完了大方面,那得继续给李贤描绘另一种。

“贤儿,见过饿死人的吗?饿得脱了神,正常来说人要不喝水撑不过七天,你可以不吃饭,饿个十天半个月的,那种痛苦,你现在应该能感受到,到最后,因为饥饿身体会出现头昏目眩的症状,接下来你会很清晰的感受到身体里的能量一点点的流失,最后再也抬不起头,连手指头动动的力气都没有。我是见过饿死的人,浑身干巴巴的,就跟树干一样,你能选择这样的死法,我得说一句佩服。”

李初那么说的着,对李贤竖起了大拇指,李贤……

“可是,在我看来你不是的一个怕死的人,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想死才对,究竟是什么让你选择这样折磨你的死法?”死有千万种,李初仅是好奇李贤选择让自己遭受如此的磨砺是如何下定的决心?

此话落下,李贤脸色更难看了,最后李贤问道:“我何时说过我想死。”

“你不想死,你饿自己这么久?从东宫出来到现在,什么都不吃,不喝,也不睡。你想告诉我你在反省?”李初一句都不信,李贤绝对不可能是在反省的。

确实没有在反省的李贤再次无言以对,李初叹一口气地道:“说来你想过一件事吗?你死了,谁最高兴?”

……李贤不是没有去想,是避之不愿意去想。

“人活得长就是最大的本事,看看司马懿,他要不是因为活得长,把所有人都熬死,司马家能夺曹家的天下。人,只要活着一切皆有可能,千万不要放弃自己。”

李初就是认为人活着,只要能够活着就比什么都好,所谓的权势地位,总有一天能要回来的。

李贤看着李初依然吃得很香,他这不吃不喝的对于所有人来说有什么意义,想要他死的人,巴不得他死,他想要来看到的人,根本不在意他现在是什么样。

想通这一点,李贤走了过去,就在李初的对面坐下,开始吃饭,李初瞧他如此,笑了笑,吃东西的动作一顿。

“你带人修的《后汉注》挺好的,若在府中无所事事,不如继续修书吧。”李初再吃了几口便停下了,饿太久了,不宜多吃,也让李贤别一下吃得太多,当心伤了胃。

等李贤也吃得停下了,李初才给李贤出主意,李贤随口答道:“我一人修书?”

“一人便不能修书吗?修好了,我为你刊登,名扬天下。”李初给李贤画了一个大饼,一个只要李贤愿意就能达到的目的。

“著书立作,功在千秋。一回生两回熟。有志者事竞成,就看你想不想。”李初没有给李贤太大的压力,只问李贤想或不想。

李贤神情复杂的望向李初,很多事李贤不知从何说起,明明到了他这样的境地再也不可能翻身,李初却还像寻常一样的同他说话,让他著书立作李初不是第一次提,他还记得自己带人修《后汉书》时候李初也跟他说过,著书立作挺好的。

“我们李家的人,但凡想要权力都会用著书立作当做借口收拢人才,为自己所用。母亲如此,我也如此。只有你一个人从来没有想过要著书立作。”李贤思亮的自家每一个人,打着著书为借口行事,一个两个的层出不穷。

不能否认著书立作确实公在千秋,可是谁著的书好或不好,却没有公论。

李初摊了摊手,“我只喜欢看书,不喜欢著作。而且我也不想养那么多人。你们要是想做我可以支持你们。”

李初不做是因为她清楚著书立作这等大事需要耗费太多的精气神,相比之下,她手里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著书立作反而最不需要她忙活。

“罢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李贤从来都弄不清楚李初的想法。

“我退下后,下一个当太子的人就是李哲了。”不愿再和李初纠缠著书立作的事情,李贤最在意的还是朝政。

有些事不需要说破,各自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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