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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而言之,李贤是不相信李初的,是因为不相信,所以他更要自己亲自去动手。

伤害过她的人还是从前他看不起的一个小宫女,李贤是认为自己能够轻松的把她解决的。

可是他终是小看了这个曾经的宫女,人家不仅识破了他的计谋,更是倒打一耙,本来这件事是不会惊动李治和武媚娘的,她却要把事情闹大,闹的人尽皆知。

“看,你们能查得到我动手脚,难道就查不出她也不干净?可是你们是怎么对我,又是怎么对她的?你说说看,我不告诉你是不是应该的。你总说你会保护我,你会保护我们,但是事到临头。就我们兄弟之间的事,你要保护哪个?你能偏心哪个?”声声的质问都是对李初的不满,李贤最不喜欢的就是李初说要保护他,可是事实?

“你又怎么知道她没有受到惩罚?”李贤的愤怒李初可以理解,这件事说李贤的不是,李贤是有他做得不对的地方,韦欣同样也有,所以这件事如果只惩罚了一个,确实不公平,怪不得李贤不高兴。

李贤瞪大眼睛,等着李初的下文,李初与他附耳轻声开口,“在你被贬至巴州的诏书下达之后,东宫传来太子妃大出血的消息。你以为我们的父亲和母亲会由着我们被人欺负?你又以为我说过要护你们,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对于李贤来说,先前的李贤确实是这么认为,被贬巴州这样的下场对于李贤来说,他敢做出那样的事情,就料到功败垂成之后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

可是同时,李贤何尝不是在期盼韦欣出手的事情也会捅到李治和武媚娘的面前。

如果不是没有别的办法,李贤是不会对太子妃出手的。

听到李初的话,李贤眼中闪过惊喜。

“有些事不告诉你不代表没有。到了巴州,一切小心,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弟妹,还有孩子们。”李初看着一旁的房氏和几个孩子叮嘱李贤。

“是。”大家都做错事,没理由只有李贤一个人受罚,如今得知。就算是太子妃,生下了太孙的太子妃也同样受到了惩罚,李贤心中的一口怨气算是消散了许多。

“一路平安。”李初往后退,让李旦还有李末上前。

不管他们曾经的感情有多不好,但是现在李贤落难了,按照李初对他们的教导,这个时候的他们就应该善待李贤。

送给李贤的东西都是一车一车的,看在李贤的眼里,李贤握了握拳头,终是所有都收下了。

他已经没有了骄傲的资本,不是王爷,也不是太子,没有俸禄,一无所有,如果不拿着他们赠送的这些东西,李贤都不知道如何养活一家子。

终是渐行渐远,李初的目光落在李贤一家远去的马车,李末小声的询问,“贤哥哥将来还能回来吗?”

这个问题李初没有办法回答,李哲却道:“会的。”

太子,未来的一国之君说出这话,李末高兴的欢呼,“那就好,那就好,太子哥哥说了会肯定就会。”

哪怕是李末都懂得这个道理,其他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这心里,怎么还是舍不得。

直到再也看不见李贤他们一家的背影,这兄弟姐妹们才回去,可是长安,风云再起。

新年一过,各地都传来告急,各地大旱,连秧都没办法插,这样下去,一年的收成都成问题。

这件事,李初和裴观一道进了宫,这些年各地总是发生大旱之事,人人都说是因为武媚娘引起的,为此对武媚娘的不喜,多少人都看在眼里,武媚娘早就下过罪己诏,同时也想出过对应的办法,可是终是没有完全的解决。

此时让李初和裴观进宫,都是因为这两位近十年来都在忙修渠引水,此时天下再有干旱,就得找他们两个想想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办法是有的,只是这个办法有些危险。”李初其实早些年就已经对大唐的情况做过详细的调查,干旱不断,修渠引水虽然解决了部分周线的问题,然而,最难的地方并没有真正的解决。

“只要有办法就行,再难都不怕。”听到李初说有办法,政事堂的宰相们着急的希望李初能够说出来,让大家一起决定到底要不要做。

李初摊开了和裴观一起绘制出来的水利图,“这是这么多年来我和驸马一道修过的渠,当年从一开始我们就想过,如果大唐忽然爆发大部分的旱灾应该怎么办?所以我们新修水利的时候就已经想到过这个问题,也有了对应的策略。”

说到这里,李初顿了顿,目光看向裴观,裴观却点了点头。

如今天灾不断,连春种都成问题了,要是再不想想办法,这一年大唐的百姓日子可怎么过?

“黄河,长江之水。我们修渠之时想过要引着长江黄河之水以救天下干旱,所以我们修过的水利工程全部都是围绕着长江黄河修的,也就是说,只差一个口子就能够接长江黄河之水为民所用。”李初指出大唐最有名气的这两道河流,谁都知道这两道河流的重要性,当初提出大胆想法的李初和裴观,这么多年也一直在验证着他们的想法没有错。

“还请公主明言。”就算要引长江黄河之水为所用,但是怎么引是个大问题。

李初开始指着水利图和所有人讲解,太后们一直以来都看着李初怎么和裴观配合,如今看到李初说的绘声绘色,宣太后:“这本事要是学会了,将来可是能造福无数百姓的。”

吕太后:“那你学会了吗?”

宣太后摇了摇头:“不行啊,学不会。这也太难,看看这图上画的什么,还有什么绝堤,易崩之地,不行,听不得。”

那么多年依然还是听不懂,这也不是宣太后愿意的。

不懂就得认服,还是让懂的人来做这种事。

“依公主所言,要是真的引长江黄河之水,灌溉入田是有风险的。”听完了李初的一番话,所有人总结出来中心。引水入田很有风险,稍有不慎可能会毁了附近村镇百姓的房屋和百姓。

“因为其实并没有完全做成,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风险。”李初连忙的说明情况,“我们原本是打算在黄长江和黄河两边再修几道闸口,然后再考虑引水入田。可是现在想要再修闸口并不容易。按照我们原来的计划,修这几道闸口最少要两年的时间。所以如果想在这个时候引黄河、长江之水入田,就要担起风险。”

宰相们交头接耳的讨论,李治问道:“你们有几成把握?”

“五成。”李初和裴观早就讨论过这件事,李治握紧了双手,“此事,必要一试。”

诫就有可能救大唐,不试的话,那么多的百姓流离失所,接下来的大唐会很难。

“这件事由驸马负责。”李治下定的决心,更想让裴观钱去负责此事。

“是。”裴观没有半点犹豫的印象,这是他的专长,他会想尽办法做好。

“陛下,若要试就要将附近村庄可能被淹没的百姓全部都迁出来,一时之间只怕不易做到。”是啊,这么大的工程,按照李初刚刚解释的可能淹没的范围,那么他们就得现在开始准备工作。

李治道:“一定要说动百姓,让百姓们自愿帮忙。”

天下大旱,谁心里不着急,谁心里不盼着能有人想办法解决问题。如今已经找到办法了,只是有风险而已,有风险大家一起承担。而不是一味的扣在一个人的头上。试就有可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不试这一年不知会有多少百姓要饿死。

李治决定的果断更让宰相们分步去实施,这一夜,宣政殿灯火通明,不管是让百姓迁移,还是想办法引长江黄河之水入田都不是小事,一定要想尽办法的安排妥当。

不过就这件事也让李治和武媚娘看到了裴观的本事,裴观不是只会新修水利而已,对于如何迁移百姓还有安顿百姓都有自己的办法。

至少一干宰相听得连连点头,当年见证李初和裴观他们成婚的宰相们,心中都在暗赞李治和李初的好眼光。

以至而来的还有惋惜,因为裴观这么多年,不管谁和他说出仕的事情,裴观就是不愿意。

“你们竟然同样姓裴,不如我举荐你入工部如何?”裴炎开口,一手搭在裴观的肩上,显得很是亲切的开口,希望裴观能够同意。

不想裴观摇了摇头,“裴侍中客气了,观无入仕之心,只想兴修水利,造福百姓,官,当不当不过如此。”

背后有一个李初为他撑腰,又没人敢得罪他,无拘无束,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当官也没他那么快活。裴观是个聪明人,他又怎么会愿意跳进如今这朝廷的泥泞之中?

只是李治和武媚娘听到裴炎的话,神情闪过一道尴尬,只怕裴炎自己都想不到,眼前的这个人是何身份。

不知道也好,知道反倒麻烦。只是裴观,究竟知道或是不知道自己的祖父是何人吗?

李治和武媚娘就算心中有着疑惑,但都不会把话说出来,如今的情况,裴观和裴炎这样挺好的,要一直保持才好。

因为天下大旱,李初和裴观只能再次分离,裴观前往主持引水之事,接下来,就得看看事情能不能干得漂亮。

虽然李初是在长安,但是裴观那边的事情,李初是全力配合,调动一切它可以调动的人帮忙安顿百姓。或是准备相应的引水需要的材料,不仅是朝廷全力配合,地方也全都集中所有的精力,应付这件事情。

二十天后,终于传来了好消息,裴观不仅成功引长江黄河之水入田,更没有令水淹没旁边的村落,这样的好消息传来满朝皆喜。

李初何尝不是暗松一口气,没有损失,更解决了旱灾的问题,再好不过。

裴观这一次是立了大功,不过裴观一如既往的拒绝了所有的赏赐,因为引长江黄河之水入田的收尾还有很多,裴观一直留在原地收拾着。

为此,李治特意寻李初说起了此事,“眼下的情况不一般,别人都回来了,就驸马还没回来,你可不许和驸马生气。”

说的李初哭笑不得,追问李治道:“在父亲的眼里,我是个不讲理的人?天下大事,自然是天下为重。我不至于因为驸马不回来就和他生气。”

“那就很好,千万不许和他生气。”郑重的叮嘱李初一句,生怕李初真和裴观生起气来。李治提起了另一件事,“你母亲提议前往嵩山封禅,你怎么看?”

李初……“泰山都已经封过了,怎么又要往嵩山去?”

“我也想去。五岳我都想走一遍。”李治一说是自己想去,李初无话可说。

“可是父亲的身体?”李治想去是可以去的,可是李治的身体允许他去往嵩山吗?“而且如今天下灾祸不断,这个时候大肆张扬封禅一事,天下人会怎么看父亲,又将怎么看待朝廷?”

李初的担心非常有道理,李治不能不放在心上。

“所以我们一路从简直奔嵩山。这一次不需要像封禅泰山一样的隆重。”显然朝廷的情况,大唐的情况,李治一清二楚,也不强人所难。虽然他很希望自己可以将五岳全都走一个遍,但是有些事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要达成这些愿望就好,不需要太完美。

“你和太子留在长安监国,我和你母亲去就可以了。”从前封禅泰山的时候李初就不想去,如今哪怕封禅嵩山,李初也不会愿意去的,那就不如李治先开口,让李初留下辅助太子监国。

“我和你母亲不在,你能做的事情就多了,你明白吗?”李治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他的一番打算,他相信李初一定会明白的。

就算先前李初没有想到那一层,如今被李治一提,李初立刻就明白了李治的意思。

李初皱了皱眉头,“父亲,母亲如果知道我留在长安,必会心起防备,想做的事没那么容易。”

“你只管试试,我把人都留给你。”李治知道这件事想做成不容易,但是没有关系,让李初试试。

试成了最好,就算试不成也没有关系,并不会有什么损失,李初小声地嘀咕道:“母亲提出封禅五岳有所图,父亲会答应何尝不是有两个打算,你们可真行。”

都是夫妻,各有算计,可不是真行的。

李治道:“那又如何,若不如此,我们怎么可能会是夫妻。”

夫妻啊,天家的夫妻能做到这个地步,让人无话可说,再多的算计,为了权力而争夺,相互之间的较量,他们何尝不是乐在其中。

“父亲听得清楚。”李初又是一阵嘀咕,李治道:“我虽然看不见,耳朵不至于坏了,说话你说得大声点,嘀嘀咕咕的像什么样。”

一时竟然无从反驳,李初干咳一声,冲李治道:“其实父亲想看见是有一个办法的,只是孩儿医术不精,无法为父亲做到。”

李治得风疾,因此早些年就看不见,随着年纪越大,越是看不清,李治的心里不是不难过,可是太医们都束手无策,李治最终只能接受。

“无事,虽然想看看长大的初儿是什么样子,但是不是非如此不可。”李治早就看开了,并不强求。

“你们成亲好些年了,也该要个孩子了,驸马收了一个徒弟,你们不会打算拿徒弟当儿子养?”李治有这样的担心,李初能告诉李治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

就算早知道这回事,断然不能告诉李治的,含糊其词地道:“徒弟是徒弟,怎么可能拿来当儿子养。”

“那你捉紧,连末儿都有身孕,你就要当姨母了,再不捉紧,你以为自己还年轻?”李治提醒李初年龄这回事,李初当然知道自己不年轻,二十八了,不知不觉竟然二十八岁了,比上辈子活的年纪差不了多少,李弘一去也是六年……

“想什么?”李初想到李弘,一下子便控制不住。就算李治和她说话,她都没听见,李治只能多唤她几声。

李初回过神,听到了李治的询问,答道:“在想哥哥。我竟不知不觉也快年过三十,哥哥要是还在,该是什么样子?”

逝去的人,一个很好的哥哥总是令人怀念的。李初一直都挂念李弘,随着越来越多不能控制的事发生,她就更加的想念。

“都过去了,你哥哥不在,已成事实,你应该放下。”虽然李治并不想和李初说出这样的话。然而李治更不愿意李初一辈子活在回忆里。

就算李弘在天有灵,也不会希望李初一辈子念着他。“我放下了,我知道哥哥去了,永远不会再回来。我只是想念哥哥。”接受人不在的事实,却依然还会想念。李初仅仅只是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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