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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十八岁耶,真的。”这时候正好荒卷和白鸟等人到了门口,正要敲门,结果透过门上的玻璃观察窗看到这场景,他们又躲回去了。
“进来把,荒卷桑,白鸟桑。”和马大声说。
玉藻赶忙把猫耳发箍拿下来,然后拨弄了一下头发,用发丝盖住红起来的耳朵。
这反应到真的很十八岁很少女,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演技。
白鸟晃推门进来,有些尴尬的看了眼玉藻,随后对和马说:“这样,我们是来跟你聊点不太好摆在台面上说的事情的。”
“分属两个搜查科的警部,和一位gongan来找我说不能摆在台面上说的事情,突然觉得我好厉害啊。”
“厉害是事实。”白鸟说。
玉藻站起来让出座位,顺手拎起床头柜上的暖水瓶:“几位坐。我去打水。”
说完她就离开了。
白鸟晃扶着还带伤的荒卷,坐到玉藻让出来的位置上。
岛方义昭刑警看了眼离开的玉藻,说:“真是好媳妇啊,但是神宫寺家的女孩不是听说……呃……”
和马知道岛方义昭这里想说神宫寺家为了掩盖玉藻不会老而释放出来的传言,于是他说道:“她不一样,她可以正常的长大。”
岛方义昭倒抽一口冷气:“是、是这样吗?所以……之前的传闻都是真的了?”
和马:“我可没这样说哦。”
白鸟晃:“确实。先不提这个。我们这次来是要告诉你,CIA开始施压了。”
“为啥?”和马一脸惊讶。
“不知道,CIA从来不跟我们解释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荒卷耸肩,“你会跟你家的狗解释你的一举一动吗?”
和马:“我没养过狗。”
真的没有,两辈子都没有。
将来可以试试看,毕竟道场的院子是真的大,不愁狗没地方玩。
荒卷咋舌:“其实我也没养过。我家房子还没翻修呢,养狗他怕不是要把我家的木屋给拆了。”
不不,一般的狗不会,阿拉撕家才会。
白鸟晃:“总之,这次的事情我们不能继续调查下去了,虽然还没找到犯人的尸体,但是上面仍然准备以犯人被击毙结案。
“加上杀害合川星子的西田顺在爆炸中身亡,这次三个连在一起的案件,一次过都结案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和马皱着眉头:“这么急吗?CIA到底想干什么?”
“就说了不会有人跟自己的狗解释自己要干什么。”荒卷再次说道,“这也是我们过来的原因。桐生老师有什么想法吗?”
和马:“我能有什么想法?我是个普通的大学生啊。”
岛方义昭、白鸟晃和荒卷对视了一眼,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和马撇了撇嘴。
荒卷笑完,严肃的问和马:“真的没想法?”
“没有。真的。”和马坦诚的回答。
“行吧,那说第二件事。”白鸟晃挠了挠头,“还是荒卷君你来说吧。”
荒卷点头,说:“警视厅准备召开这次事件殉职者的追悼会。理论上只有警界和gongan的人参加,当然还有记者。但是我们打算一起提出申请,让桐生老师也来参加这次追悼会。”
和马:“我去合适吗?”
“当然合适。虽然没有实际确认犯人已经死亡,但警界所有人都认为是桐生老师击毙了犯人。您为逝去的同袍报仇了,这个追悼会理应邀请您。”
和马想了想,点头:“好,我去。但是我这个伤,怕是两周内都好不起来……”
白鸟晃笑了:“两周你就想好起来?你想多了。不用担心,到时候我们用轮椅推你过去,你全程坐着就行了。”
和马点头:“行吧,这个就这么订了。”
“那我们追悼会那天来接你,估计会订在黄金周之后,毕竟大官们要陪家人度黄金周假期的。”
和马看了眼发出抱怨的岛方义昭,心想这家伙居然还是个反体制派。
白鸟晃:“那么,就剩下最后一件事了。这件事,其实是我要求助。”
和马看白鸟严肃的表情,也严肃起来。
“你说吧。”
“最近,极道的火并愈演愈烈了。韩国真拳会,还有华人组成的福寿帮,两边都在投入重武器。关东联合那边的动向也令人担心。”
“你想我做什么?”和马直奔主题。
“我想借用你在关东联合的声望。”
“你在搞笑吗?我上次骑脸关东联合的总长,他们现在只想杀我。”和马哑然失笑,“我哪有声望啊?”
“你明明对锦山平太就有很高的影响力,顺便,锦山组的上级组织,风间太郎的风间组对你的评价就很高。风间太郎一直想见见你。”白鸟看着和马说道,“而且,极道武斗派都崇敬强者,现在的和马君绝对有资格被称为强者。他们甚至开始叫你,关东之龙。”
和马一听,心想我没有多词条啊,还是孤龙——看来别人给的绰号,并不一定会变成词条。
白鸟刑警继续说:“今天是周刊方春的发售日,我有预感你又要上他们封面了。”
你预感真准——和马心想。
白鸟:“这下你对关东联合的武斗派的影响力更大了,另外保护了东京这一条,还能引起关东联合内部那些老派极道的好感。
“毕竟他们最初都是居民自治组织演变而来的,成立的初衷就是保护街坊邻居,只是后来变质了。”
和马撇了撇嘴:“就算我有这种声望,你打算让我做什么?”
“我希望至少本土极道不要插手。”白鸟晃两手一摊,“至少本土的武斗派极道不要插手。真拳会和福寿帮的人都容易识别,很多人甚至不会讲日语,在日本的根基也浅。
“本土极道现在只是和他们有小规模的摩擦,等关东联合彻底卷进来后,有很多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处理起来就很麻烦了。”
和马:“这个……我恐怕爱莫能助。”
“不需要你做很多事,你见一见风间太郎,表达一下你的看法就好。”白鸟说着两手合十,“拜托了!我本来想亲自去见风间太郎的,但是我毕竟是条子,去了没啥用,甚至可能有反效果。”
和马挠挠头,只是去见见风间太郎的话,倒是没问题。
和马回想自己闯进关东联合总会会场时的情景,坐在第一排的大佬们当中,确实有一个看起来对他桐生和马十分赞赏的家伙。
和马记得那家伙的词条是——对,是醉月。
让人想到伊吹萃香的词条呢。
说不定这人私下里认识年轻的ZUN。
和马终于点头道:“好吧。我出院了就去见见这位风间太郎。”
白鸟晃松了口气,然后他说:“那就剩下最后一件事了。”
“这么多事情的吗?”和马吐槽道。
荒卷接口道:“是我有情报要转告你,最近福祉科技的柴生田久,多次拜访白峰会。”
和马抿起嘴。
荒卷继续说:“上面完全不认可我的报告中,把音乐和歌迷躁动联系在一起的说法,认为是无稽之谈。但是没有人比桐生老师您更清楚,这是事实。”
和马严肃的点头。
“我认为,您如果和白峰小姐关系好,就应该策反她,让她叛逃。现在她其实已经不怎么回家了,整天在外面驻唱,学也不上,完全可以让她住到您的道场来。”
“我会的。”和马说,“如果白峰雨音被家里扣住了,我会直接冲进白峰会总部抢人,到时候还得劳烦几位帮我擦屁股。”
“没问题。”白鸟晃说,“我想突击白峰会很久了,他们一定藏了很多武器。”
和马心想,自己这是不是成了警方的突击手了,想查哪里拿不到搜查令,就让我桐生和马先闯。
荒卷拿起拐杖,在白鸟的搀扶下站起来:“那就差不多了,我不打扰您休息了,桐生老师。”
“好的,再见。”和马挥挥手。
神宫寺玉藻拎着暖水瓶进了门,一脸惊讶的问:“已经要走了吗?不多坐会儿?”
“不了,公务繁忙。”白鸟晃代表大家说。
“那一路走好。”玉藻站到旁边让出路,然后对着三人微微鞠躬。
麻花辫随着鞠躬的动作跑到了前面来。
三人鱼贯离开后,玉藻关上门,回到和马窗边,放好暖水壶,轻盈的坐下。
和马:“辛苦你在外面等这么久。”
玉藻微微一笑,然后拿起苹果:“你要不要吃一个?我给你削皮。”
“不,我吃苹果喜欢带皮。”
“那我去洗一洗。”玉藻拿着苹果又站起来。
这时候又有人敲门。
和马看了眼门,透过观察窗看到了花山同学的脸。
“进来。”和马说。
花山同学开门进来,然后对和马挥了挥手里最新的周刊方春:“桐生老师,这太帅了!你是骑着我的摩托去惩恶扬善的吗?”
“呃,不是,我还没有摩托驾照。”和马有些尴尬的说。
“哦哦,不愧是桐生老师,遵纪守法!我昨天去道场学习,结果道场一整天都没人,也不跟我说发生了什么!今天我看到周刊方春,才托家里的关系,打听到您在这里住院!”
和马:“是吗,千代子昨天刚放下心来,所以疏忽了吧。”
“桐生老师!以后您伸张正义的时候需要帮助,尽管说好了!我家虽然没有像南条家那样的民间安保人力派遣会社,但是我们家掌控着同乡退伍军人会!里面有很多退伍的自卫官!”
“是、是嘛,那以后有条件的话,我会叫你的。”
花山昭的花式跪舔,和马有点不习惯。
被这样舔,他有种自己成了某位“鸽鸽”的感觉。
可惜舔他的是个老爷们,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
花山继续说:“我也要努力学习剑道了,至少先追上池田师兄的水准。到那时候,请务必让我和您一起惩恶扬善!”
和马心想阿茂虽然进步神速,但是距离出去打还有距离。
等花山追上保奈美的水平,就差不多可以一起出战了。
正想着保奈美出现了,身后还跟着美加子和千代子。
果然自己受伤在床的情况,妹子们大概都没啥心思好好上学了,不如直接进入黄金周假期。
“花山君,让一让。”保奈美说。
花山昭赶忙让出路。
保奈美把提着的大号饭盒往和马床头柜上一摆:“我爷爷说,中国的佛跳墙最进补,所以就请了中国厨师来做了一锅。”
和马:“佛跳墙一两天根本做不出来的,保奈美你和你爷爷都被骗了。”
“咦,是吗?”保奈美瞪大眼睛,“这……”
“佛跳墙光是吊汤就要24小时,其他麻烦的工序一大堆。”和马活用上辈子的知识。
保奈美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千代子挤上来:“老哥你在说什么啊,有得喝就喝啊,做法对不对无所谓,我看过里面,这又是鸡又是猪肘子又是鲍鱼海参的,怎么吃都补。”
和马心想也对:“来,扶我起来。”
话音刚落,几个女孩就一起伸手把和马拽起来,让他靠坐在床头。
保奈美理所当然的拿起小碗,给和马盛汤,然后用小勺舀了开始吹。
和马的目光全在保奈美的小嘴上了,今天她涂了很淡的口红,嘴唇看起来饱满多汁。
白梅香混在汤的香味中一起飘进和马的鼻孔。
和马忽然觉得,受伤也挺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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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白峰总吾看着大巴拉过来的大量的前URB歌迷,嘴角微微上扬。
一名技术人员对和白峰总吾讲解道:“这边这位前URB成员,可以像那位已故的主唱一样号召这些歌迷。当然要准备一些说辞,只是单纯的指令没用。比如,要这些人去攻击某个人,就可以煽动他们说‘是XXX害死了URB的主唱,音乐之神要我们去报仇’。”
白峰总吾点头:“我明白了,我非常明白。”
“那么,总共两千名‘核心歌迷’已经移送到位,我先告辞了。”技术员收起手里的写字板,对白峰总吾鞠躬。
然后他转身走向停在偌大仓库角落里的福祉科技宣传车——这种宣传车现在整个东京随处可见,哪里有福祉科技的宣讲会,它就会出现在哪里。
白峰总吾目送技术员离开,他背后,上千名歌迷正在极道得引导下下车,走向分配给他们的双层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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