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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暮斋院那里的一路,灵霏的脑子就不曾停下转动过。
她知道,自己这是着了孟晴的道了。这些年,孟晴虽说将她养着,可究竟看她不顺眼。
如今若这画卷当真是被认定了是她与容泽的定情信物,只怕她大约还未等到容泽前来提亲,就要被秦远山扒一层皮,然后沉塘不可!
就这么到了暮斋院的时候,灵霏就瞧着祖父的书童已经在外头等着了。
瞧着她们都来了,他客气将所有人迎进门去,目光却似乎深深地在灵霏的身上看了一眼,看的灵霏的心里头越发地发毛了起来。
果不其然,灵霏刚进了暮斋院的正厅,就瞧着秦岳和秦远山正坐在厅上,都是沉着脸瞧着灵霏。
还未等灵霏主动给他们行礼,便听得秦远山怒气冲冲的声音里似乎都要冒出愤怒的火焰来:“给我跪下!丢人的东西!”
顺势跪了下来,灵霏却没有看秦远山,反而是抬眸看向了秦岳。
就瞧着秦岳轻咳一声,伸出手拍了拍秦远山的手臂:“行了,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你别把孩子吓着了。说好了今日这事儿我全权做主,你在那里坐稳就是了。”
不知为何,听了秦岳这么说,灵霏的心里反而稍稍地舒了一口气:她相信秦岳,更甚过相信秦远山。何况她敬服秦岳,如若当真是秦岳要责罚她,或许她的心里都不会如同被秦远山责罚一般地委屈。
而灵霏不知是否是自己察觉错了,她竟是觉得,秦岳似乎……没有那么生气。
秦远山的心里头怒火便是再多,只要秦岳在这里,他就不敢忤逆。
所以他也是深吸一口气,愤愤然地瞪了灵霏一眼,而后才将自己的身体往后靠了靠。
秦岳示意同来的孟晴、秦月悦和秦晓丝都坐在一旁,这才缓缓地看向了灵霏:“知道叫你跪下,是为何吗?”
灵霏颔首,轻轻点头:“知道。孙女房中的一副画卷方才被偷了,想来是与那画卷有关吧?”
没想到灵霏这么直接,秦岳愣了愣,嘴角却是勾了一抹笑意:“你倒是乖觉。那你且说说,这画卷是如何到你手中,是何人赠与你的?”
灵霏并没有正面回答秦岳的话,反而是直接跳向了他们最关心的那个问题,抬起头来,切切看向了秦岳:“孙女和容小将军并不吃呢个私相授受。孙女自知无力辩解,可孙女万不敢做那等有违规矩的事情,叫全家同孙女一起蒙羞,还望祖父明察!”
其实灵霏的心里清楚,那画卷在此,就已经是实打实的证据了。
她若是依着那画卷去说,就是百口莫辩,倒不如釜底抽薪,将自己先钉死在这里,尚且还能相搏一番。
可还未等秦岳说什么,秦晓丝就先站起身来,眼中带着几分逼人地看向了灵霏:“你若是和容小将军无关,他怎会送你这般暧昧的情诗?人人都知道平日便数你和容家哥哥关系最好,瞧着你与你那姨娘一样,都是贱胚子!”
又来?
这些年难不成叫她口中说柳姨娘的那些污糟话还少吗?
于是灵霏便一改方才对秦岳那般小心翼翼的态度,毫不畏惧地同秦晓丝针锋相对:“若说关系好,我瞧着四妹妹同容家小将军的关系才好。否则也不能请的动他为你打一场蹴鞠,赢了好彩头,妹妹可不是还将那坠子日日都戴在身上?”
这样好的东西,以秦晓丝的性子,自是要日日戴在身上炫耀。此刻她的腰间便系着那一日的彩头,虽被方洁打掉一个如今只剩了一个,可也足够她在府中炫耀了。
瞧着她日日在外头同旁人说,容泽是帮了她为着她的,灵霏自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果然这话一说出来,反而叫秦晓丝一时不知如何辩解,急的跺了跺脚:“分明就是你自个儿做了许多污糟事情,难不成如今要赖到我头上来?这京中人人都说容家哥哥是个好男儿,难不成你便没有对容家哥哥有过半分的非分之想?”
她这么说,灵霏就正不怕地挺直了腰:“我没有。我们只是从前在泉州的就识,自入京之后,我便时时刻刻都记着规矩,不敢同他有半分亲近之举。何况容家是什么家庭?我自知自个儿没本事,是个不堪用的,所以绝不敢肖想容家。倒是你,口口声声说京中人人说他是好男儿,难不成是你对他有非分之想?”
灵霏总是能将话最后绕到秦晓丝的身上。
秦晓丝憋红了脸看着灵霏,她的心里自然不可能对容泽这样的男儿半点儿感觉都没有,只是此刻她也不知,为何这事儿终究又落到了她的身上!
便只能红着脸看向了秦远山,到似是要告状一般:“爹爹您瞧,三姐姐是如何诡言狡辩的?!”秦远山正准备张口,却到底还是看向了秦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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