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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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子因为他的话抽搐了起来。

但她却强做镇定，不让自己在他面前慌张。

“我从来不会逼你。”他的视线带着寒光，似要将她每一寸肌肤都看透，“要不要做我的人，你自己想。”

“你每想一天，我便杀一个剑门人，直到你想通为止。”

那一刻，排山倒海的愤怒直冲她脑门，将曾经所有的情感都冲淡散了。

她望着他，那视线带着无尽的寒。

慕寒非的双手握成了拳头，她没颤抖，他反而颤了。

“好。”

那句话轻轻的，在慕寒非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将他拉下，吻住了他的唇。

那个吻毫无感情，甚至是冰凉的。

但却让他的心疯狂沸腾。

他的呼吸变的沉重，两人间的空气灼热了起来。

他压在她身上，化被动为主动，与她的唇舌交缠在一起：“小白，我爱你。”

白月淮撇过脸，不愿看他。

她的视线空洞，像个木偶。

慕寒非亲吻她的眼，她的鼻尖，而后是她的唇：“我知道你也爱我。”

她没说话，泪水顺着她的脸缓缓流下。

慕寒非沙哑出声：“这一次，就算你哭，我也不放手。”

他猛然抬起她的大腿。

那一刻，白月淮的脑中一片空白，浑身颤栗了起来。

“不……”

“不要！”白月淮猛地惊醒，大口大口喘着气。

是梦。

她又梦见了上一世。

她的背脊早已湿透，已经没有了睡意，于是站起身，准备去外头走走，让思绪清醒些。

当她推开门时，却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晨光淡淡，洋洋洒洒的落入院中，一名少年站在了清晨的薄雾中，他挥舞着剑，姿势生疏，但剑气却十分平稳。

“小五？”

正在练剑的少年听到声音，缓缓回过头来，他的身影在晨光下显得不真实：“师傅？”

“你怎么在这？”她看向他手中的剑。

白五注意到了她的视线，便解释：“昨日瞧见师傅破阵时使的剑法，觉得有趣，便向白尧借来剑练练。”

他不过是看了几眼，一下便记住了要诀？

这孩子的聪颖让她惊讶。

两人四目相对时，她猛然想起了什么，于是道：“你等等。”

白五还来不及问，白月淮已经跑入房中，开始翻箱倒柜，但不消一会便又出来了，出来时手上多了个东西。

是个银白色面具。

此时他们两的个头一般高，白月淮无需垫脚尖就能帮他带上面具：“这是昨日在村里买的，见你总是在意脸上的疤，便想着将这个送你。”

因为她突然靠近的缘故，白五的身子不由的僵直。

师傅明明是男的，但身上总是带着淡淡清香，飘在他四周。

他们靠的近，他甚至瞧见她根根分明的睫毛，她的唇就在他的脸颊边，只要稍稍一动便能碰到。

白五的背脊绷紧，不敢乱动。

白月淮却毫无觉察，等带好后才离开他：“好了。”

“谢谢师傅……”

“喜欢吗？”

“嗯。”

“那就好。”她满足的笑了，习惯性的伸手想摸他的头。

但伸到半空却猛然想起，这徒弟似乎不喜欢人碰？于是只能干巴巴的将手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