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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书榆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是羞的也是气的,只因秦承释放在自己腿上的手已是摸、进了自己的亵衣。
“朕平日里见太妃如同画中人一般,虽喜爱却碰不得摸不着,难得今日太妃这样体恤朕,日后太妃便留在宫中与朕长伴厮守可好?朕平日里心中想着的全是太妃,即便是去了别的宫里,也只当是太妃与朕在一块儿。”
秦承释手里亲吻揉、搓着穆书榆一时间心猿意马,只这样搂抱之时已感觉通、体舒畅、妙不可言,想着这要是真成了夫妻可不是快活得神仙一样了。
穆书榆闭着眼强忍着秦承释在自己身上作恶的手,身体却有了些微反应,她知这不过是生理正常现象,但仍觉难堪,毕竟她从心理还接受不了这种辈分的差距,更不能接受与自己妹妹以及众多女人共侍一夫,就算之前她想得也都是自己逍遥自在,所嫁之人如何风流、妻妾成群不关她事,只从未想过自己也是其中之一,事到临头毕竟还是忍受不了。
“太妃的唇是甜的,朕已是尝过了,只不知这身上是如何的香呢。”秦承释呼吸不稳,手脚利落地解了穆书榆的亵衣,眼色顿时沉了沉,屏息俯下了身子。
穆书榆气喘不休,恼恨这男人真是个禽兽,自己重伤在身也不肯放过,情急之下又怒又怕,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秦承释闻声抬起头,手却不离开,吻了下穆书榆的脸问道:“太妃可是伤口疼了,是朕鲁莽了,朕能等不会不怜香惜玉。”
“臣妾只是心中难安,这种事要是被旁人知晓了,臣妾也不用活了,再有书燕一心倾慕皇上,臣妾如何能与自己妹妹争宠。”穆书榆开始找借口。
“太妃多虑了,昨日之事便是个例子,宫中之人无人敢议论主子是非,而朕后宫之中又不只玉昭仪一人,她也没有吃醋怪罪太妃的道理。”秦承释将穆书榆脸上的泪珠儿吮、干,又捏了两下手中的玉、团儿舍不得撒开手。
“那如何能比得,书燕定是要伤心的,臣妾也不能容忍自己与妹妹争宠,还请皇上放臣妾回王府去吧。”
秦承释皱眉看着梨花带泪的穆书榆略有所思:“太妃,可是因昨日之事怕了朕?”
穆书榆一愣,不知道秦承释是如何看出来自己害怕,又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因此只能垂目不语。
秦承释抽、回自己的手,捧起穆书榆的脸轻声说道:“以太妃往日的性子,若是讨厌朕,怕是早已怒目相视、言语冲撞了,为何今日却忍了这半天,最后还要以柔取胜,方才还说玉昭仪被吓到了,朕看太妃也是受了惊。太妃大可不必这样,朕自是不会对太妃有半分疾言厉色,朕只会怜惜太妃,太妃不要怕朕。”
“皇上说的可是真的,真的不会怪罪臣妾?”穆书榆眨了眨眼睛,等着秦承释的回答,要真是如此那自己可不是等同于有了块无形的免死金牌。
“朕说出的话岂有诳语,除了事关天下社稷的大事,朕会一直对太妃好。”秦承释又亲了下穆书榆。
这下穆书榆可算是放心了些,便直接说道:“那臣妾不愿与妹妹共侍一夫,更不愿违背伦常,皇上可答应?”
秦承释眯眼笑了:“答应,太妃说什么朕都答应,朕能近太妃的身足矣。”
穆书榆没想到秦承释这样无赖,虽保住了名节,但这一晌午却是被这位风流皇帝遍、抚其身,直到他磨磨蹭蹭地满了意,又笨手笨脚地帮自己整理了衣衫才餍足而去。
秦承释离开之后,如兰如意紧跟着进来伺候,见了穆书榆嘴唇微肿便红着脸低下头去,在帮她重新整理仪容时,又见穆书榆胸前通红一片,上面像是还有齿痕就更羞涩了,她们两个在外面时已经被于忠暗示了一番,心惊之余想起平日里皇上的举止又不觉意外,心想要是皇上有意怕是公主也不敢违背,自己一个做奴婢的又哪敢多言,不过是尽力帮着主子、为主子好罢了,况且皇上还亲自给了月钱,这里面的意思可谓是不言而喻了。
“你们两个一直在外面呆着呢?”穆书榆平静地问道。
如兰如意双双跪倒:“回太妃,奴婢自知有罪,只是皇上来时不让奴婢通报,还赐了奴婢每人三十两银子,又说月钱还要再增十两,奴婢不敢隐瞒一切只听太妃之命。”
穆书榆也很苦恼,暂时能全身而退不代表以后皆能如此,再说自己也是个心智成熟的女性,纵然这副身体是19岁,可前世男欢女爱的感官意识没跟着消失啊,难保哪次耐不住那色胚的撩拨再真出了事儿麻烦可就大了,在这个时代保名即是保命,自己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摆脱秦承释的纠缠呢。
“太妃,陈姨母被玉昭仪的人带进来了,说有事要和太妃商议,奴婢让她在偏殿等着呢。”如意想起了陈姨母的事。
陈姨母来了?应该是王府里真有事解决不了事,要不她一介民妇想要入宫必是大费周折地找了穆书燕说情,这可太好了,王府里有急事,自己回去处置是理所应当的,秦承释也没道理拦着。
“快请姨母进来。”穆书榆立即觉得有了希望。
“宫里派人去了王府,说太妃被烫伤了,民妇心中焦急,但也只能等玉昭仪的消息,今天方得进来看望太妃,太妃不要责怪。”陈姨母行了礼,如意便着扶她坐下。
“让姨母挂心了,王府里可都好?”
“唉,之所以如此急着进宫见太妃,一是担心太妃的伤,二也确实是为王府里的事,要不是事情棘手,民妇也不会扰太妃静养了。”陈姨母唉声叹气地说道。
“姨母有何为难之处只管说,这本应是书榆分内之事,这样吧,咱们现在就收拾了东西回去,无论何事我给姨母作主便是。”穆书榆可是乐坏了。
陈姨母犹豫了下才说道:“太妃倒是不必急着回王府,这事儿说不定您在宫里才更好解决。”
啊?穆书榆一听这话便呆住了,王府家事为何要在宫里解决,难不成还要皇后出面调停?
陈姨母见穆书榆的表情便知她根本没想过事关王府的大事,于是缓缓说道:“太妃可能有所不知,自王爷故去之后,皇上只封了太妃的封号,却未将王爷的封号赐下来,所以咱们王府便没了封地,只能在虞阳城的府里呆着,因没了封地也就没了进项,王爷生前开销又极大府里也没多少剩余,虽有些祖田放租但委实太少,这么长时间下来已经是捉襟见肘了,再加上太妃还要应酬宫里诸事,民妇实是撑不起了,所幸皇上还未将府邸收回,不然这一大家子的人如何处置!”
穆书榆已经听明白了也听傻了,陈姨母的意思就是王府里除了自己其他人早就全是白丁儿了,没了爵位封号就没封地,只能靠将现在田地出租为生,而这点子收入根本负担不起整个王府的花销,这可怎么办啊?自己嫁妆是有,但要是拿去典当也只能解决一时的问题,而且这样做之后玉浮的脸面也算是丢光了,穆书燕在宫里也成了笑柄。
可是她自从来这里便是公主身份,哪有什么做生意的概念,对于这里的营生更是一窍不通。
“是书榆糊涂了,从未想过姨母为书榆担了这么多重担,姨母可有好方法增加王府的进项?”穆书榆是真心求教。
“回太妃,依民妇所想,什么方法也没有皇上能将爵位封号赐下来的好,王爷嫡长子二十有余,也已成家立业,正可担当爵位。民妇知晓皇上皇后看重太妃,玉昭仪也深蒙圣宠,只要太妃能与皇后诉诉苦,再烦请玉昭仪在皇上面前稍作提及,想是必能事半功倍,如若爵位封号在这里断了,王爷九泉之下如何能安心,赵家以后可又如何是好!”陈姨母说完心里难过便哭了起来。
穆书榆满心欢喜以为自己可以逃出火坑,没想到却变成为了全王府的生计而有求于秦承释,陈姨母说得简单,却不知事情真相,这哪是什么诉诉苦就能了事的,这分明是要自己羊入虎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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