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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矮个的苗人拿出一个布包,层层打开后露出里面的几根新摘的草:“断魂蓟我带来了,你的银子在哪?”张驰搓着下巴笑着说:“银子自然在它该在的地方,不过我怎么知道这是真的断魂蓟,不是拿别的什么东西冒充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高个子苗人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两位也太看不起人了,要是连真假都分不出来,我还敢站在这儿?”张驰冷笑一声,“断魂蓟的新鲜草汁只要少量误食就能致人死地,就连经验最老道的苗人也不敢徒手去摘,从这几根草的断面和你大拇指指甲上的绿色汁液看来,这根本就是你随便从哪个田间地头掐下来的杂草吧。”
被拆穿的矮个子苗人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拍案而起抽出腰间的苗刀:“不要废话,把银子交出来,不然要你的命!”
旁边高个子的苗人慢了一拍,也去抽腰间的苗刀,刚把刀抽了一半,一股巨大的力道隔空打中了他的胸口,他吭都来不及吭一声就倒飞出去撞开了门,落入了屋外的黑暗中。
慕流云用掌风打飞了高个子苗人以后,一点停顿也没有地紧接着一脚把矮个子苗人也踢飞了出去,这一脚是踢实了的,矮个苗人在空中喷出了一口血,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高个苗人扶起他,两人仓惶地退走了。
张驰的手还握在刀柄上,保持着一副正要起身对敌的模样,战斗却已经结束了。
他缓缓地转过头看着面无表情的慕流云。
慕流云也看着他:“这两人会和凶案有关吗?”
“不,应该只是纯粹的见财起意而已。”张驰颓丧地放开刀柄,有种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的感觉。
***
次日早晨,张驰还在生火做饭,阿武就找了过来,质问道:“你们怎么回事!为什么打伤了我们寨子里的人?”
张驰没好气地说:“你不妨先问问那两个被打的人为什么挨打吧,昨天半夜他们来找上我们,先是试图下迷药,被发现以后又想拿假冒的断魂蓟来骗钱,被拆穿以后还想动手抢劫,我们这才迫不得已出手反击,我倒还想问问你呢,这难道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么?”
“竟有这样的事?”阿武吃惊地说,“你们骗人,他们俩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见财起意抢劫不成反被打了一顿这样的事情,难道他们会好意思跟你实话实说?”张驰叉着手说,“他们说什么你都信,怎么不想想那两人三更半夜地带着刀来找我们能有什么正经事,难道是来喝茶聊天的?”
阿武脸色变了变,但看到一旁气定神闲、不动如松的慕流云,终究还是没有发作,用硬邦邦的语气说:“首领要见你们。”
“太好了,他终于愿意见我们啦。”张驰说的不是“他终于回来了”,不过阿武没有反驳,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变化,张驰就明白了,那所谓的“首领外出”只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
从他们来到雾谷寨算起,已经过去了四天,两人才终于见到了雾谷寨的首领阿达穆。
阿达穆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黑瘦的脸上布满了岁月和风霜的痕迹,看到阿武领了张驰和慕流云过来,他放下了嘴里叼着的烟枪,招呼他们说:“坐吧,远道而来的客人,请用茶。”
张驰看着桌子上已经沏好的三碗茶,摇摇手说:“茶就免了,谈正事吧。”
阿达穆看了他一眼,端过张驰面前的那碗茶一饮而尽,将茶碗往桌子上重重地一放,才说:“我们将你们看作客人好好招待着,你们却在寨子里惹是生非,你们究竟是想怎么样?”
“这话是怎么说的?我们诚心诚意地来做买卖,可首领你先是装作不在给我们吃闭门羹,接下来的几天里又有人接连不断地试图给我们下毒下蛊,见我们实在防备得严密,又派人来试图用迷香放倒我们,迷不成就骗,骗不过我就抢,抢也打不赢我这位兄弟,这才愿意坐下来好好谈。如此程度的‘好好招待’,换做寻常人不知得有几条命才能消受得起呢。”
被拆穿的阿达穆老脸一红,争辩道:“昨晚的事情……我确实不知情,如果真的是他们贪财抢劫,被打了也怪不得别人。先前叫人下蛊不过是想试试你们,下的也不是什么厉害的蛊,我并没有打算要害你们的性命。”
张驰笑嘻嘻地说:“这么说,原来下蛊是跟我们闹着玩的啊,阿达穆首领就连开玩笑都很别出心裁呢。”
阿武可看不下去了:“阿爹,干嘛跟他们低声下气的,汉人一贯狡猾,他们在这种时候找上门来,谁知道是为了什么目的?”
“阿武!”阿达穆责怪地瞪了他一眼。
张驰可听出名堂来了:“这话是从何说起,我们当然是为了断魂蓟而来,除了这个,难道你们还有什么可以让人图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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